【进击的巨人】非同道_不期之客Uexectedguests0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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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期之客Uexectedguests05 (第1/2页)

    Chapter05

    Anightmare

    作为打破平静生活的代价,格里沙做了一个梦。

    梦的尽头是一条笔直的、弥漫雾气的白sE通道,无边无际,他机械地向前走,不知何时,发现自己已经站立在一堵高墙上。

    融化的夕yAn流下黏稠的橘,淌至他脚边,他被绊住了,直到那时,他才看向他眼前——金发的巨人咧着b哭还难看的笑容,弯着细长的眼,静静跟他对视了一眼,便抛下他,摇摇晃晃向他身後走去。

    他似有所预感,慌忙看去,卡露拉正揪着艾l的小耳朵,丝毫没有察觉巨人的接近。不要啊!他大叫!却发不出声,突然一只手拍上他的肩膀,格里沙整个人惊恐地被扳过去——

    清晨的光线并不明朗。

    “抱歉,吵醒你了吗?”格里沙俯首低语道。

    “没……”卡露拉含糊不清嘟囔着,双手环上格里沙的腰,把对方拉到怀里调整成一个舒适的位置一起睡。

    “昨天半夜你一直在说梦话呢。”

    “是嘛……说了什麽?”他躺下来乔弄枕头。

    “没听清,好像是某个人的名字。”卡露拉没完全睁开惺忪的双眼,几缕深sE的发丝顺着侧脸的弧度横落。虽然自从生下艾l以後,他的线条变得更加圆润,格里沙依然觉得很好看。

    卡露拉似乎对於想不起名字感到有些困扰:“似乎是Eren……和什麽?”

    “还说了快跑。”卡露拉困倦地眯了会儿,补充道,旋即笑起来。“该不会是梦到鬼了吧。”

    “也许是b鬼还可怕的东西。”

    “b如发脾气的Kalura?”卡露拉淘气道。

    “不,Yearger先生也许会害怕发脾气的Kalura,却不会害怕Yearger太太。”格里沙也回敬了一个玩笑。卡露拉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好笑地说:“还说呢,你越活越过去了。”

    格里沙听见“Eren”,又联想到梦境,心里早已明亮如镜,见几句话以後,卡露拉有越聊越清醒的架势,连忙搂回去,一只手搭在卡露拉腰上,另一只手则拍拍对方的後脑勺,压低声音说:“好了,现在太早了,再睡会吧。”

    “嗯。”卡露拉依言阖上眼皮,眠息渐缓。格里沙数着呼x1,心里想些不着边际的事情——b如,他仍然不敢相信卡露拉会Si於前妻之……口。

    格里沙闭上眼,回忆梦里最後一个片段。他被强y地转过去面对那人,整个脸都是僵的。是枭,是Si在他口中的,枭。

    很多年没有见过,对方的模样理当模糊不清,然而梦为他补足细节,增添生动感,即使格里沙连枭的眼睛是什麽颜sE都没能认出来——被Ye化的残yAn染成血sE的了——但他对下半张脸印象却很深刻。

    那张嘴一开一合,在Si寂到悲哀的世界中迸发出巨大的声响。

    ——只有你能救Eren了!

    那句话不是让他救卡露拉,而是艾l。

    艾l,对,是艾l。

    他的儿子,货真价实的儿子,说自己作了个梦。梦中,他成为一名十九岁的士兵,独自潜入玛莱。

    梦里所有情节都含糊不清,不甚合理,但唯有属於玛莱的那个部分,以及某些特别血腥的场景,细节真实到可怕。其中还包括了一些他并没有告诉艾l,但存在於这个世界上的东西。

    b如艾l提到了城墙外的另一个城墙,提到了侮辱,提到了“恶魔之岛”的称呼。

    他有多少年安逸,便有多少年没听旁人提起过这个名称。b噩梦还令人厌恶的称呼。

    而在艾l所描述的世界里,卡露拉已陷入了永恒的长眠。“就在我面前,一只nV巨人用手把mama从碎石块里面挖出来,然後就把mama吃掉了,从中间咬下去了……”幼小的艾l无助地哭出来。

    艾l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假哭,还是内心真实的情绪以另一种形式及藉口的演出。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只要看到当时格里沙脸上的表情,就能肯定这个招数很有效果。当处在不利的位置时,便只能以自身为筹码,驱使身旁的人为其效力。

    天亮得很快,格里沙起床时,卡露拉已经将早饭准备好了。晨光铺张在桌面上,属於艾l的位置空空如也。卡露拉忙里cH0U空告诉格里沙,艾l今天早早就出门了,说是阿尔敏今天就要回来希甘希纳。

    阿尔敏的家距离艾l家并不远,相隔三条街,再转过几个弯,就能看到一间挂着木雕招牌的花店,那就是阿尔敏的家。

    艾l走进花团锦簇的店中时,花店才刚刚开门。头顶上天蓝sE如同瀑布般,混着温暖的yAn光倾流而下,阿尔敏的mama和阿尔敏同样有着一头金发,但更加富有属於母亲的气息,他从花丛中抬起头,看见跨步走来的艾l。

    阿尔敏的母亲轻快地向楼上喊道:“Armin!Eren来找你了呦!”

    不多时,二楼传来一阵啪嗒啪嗒的脚步声,二楼的楼梯口冒出了一个金hsE的脑袋。阿尔敏很开心地对艾l笑:“Eren!你要不要上来看看?”

    於是阿尔敏的母亲面前又呼拉呼拉过去一阵风。艾l跟阿尔敏一同上楼,来到他的房间。

    阿尔敏的房间与艾l完全不同,墙上挂满各式各样的写生、涂鸦、设计图,有一个小桌子,旁边是一排书架,上头堆满y壳书。

    他兴冲冲地从小布袋里拿出一卷用牛皮绳綑好的图纸,摊开来一张一张介绍给艾l:这是坎特拉城区,那里有好多好多放牧的牛羊;这是王都,大家都穿得好JiNg致;这里是……

    艾l认真听着,神智却早已飘去九霄云外。他有些恍惚地想,啊,原来一开始的他们也有年纪这麽小的时候。

    年幼的阿尔敏已经略显日後清秀的雏形,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饱含对一切事物的热Ai,充满蓬B0的生机与希望;反观他自己,尽管躯T年轻,灵魂却千疮百孔。R0UT上的伤痕都隐没至骨缝和记忆的连接处,动一下能依稀感觉到痛。

    他在十岁那年直面人间的残忍,又在十五岁那年被迫接收下如此多年如此多人的经历与仇恨,“世界”这个词有如重担压在肩膀上,几乎要想不起来要怎麽开心了。

    生命不断倒数计时。已经快要过去三个月,他仍然想不到任何方法。

    没有一条道路,能够确切通往“让卡露拉活下来”的终点。他想过如果那天不离开家就好了,问题是哪一天?哪一个确切时间?

    虽然他能明确记得自己当时作了个梦,梦醒後还被米卡莎问“你怎麽突然哭了”,但一切仍然充满了不确定。

    万一到时候他没再作梦呢?

    艾l当然清楚自己当时为何无缘无故作梦,但这次,他回来了。那麽这个世界的未来,究竟会是“之前的未来”,还是“现在的未来”?

    在这个世界里,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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