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人脉就是钱脉，即使在异世界也不例外！~第十一节．恶魔 (第3/3页)

眼神……不，不对。b那更加的优雅，却也更加危险；他并不是在看猎物，而是在看食物。

    对他来说甚至不需要能称作猎捕的行为，我们早已摆在了盘子上。

    我感觉到身旁的文栩在颤抖，我碰了碰他的手掌安抚。

    「你也想吞吃我的灵魂吗？」我用下巴b着唐纳德。「就像对他那样？」

    他有些讶异的看着我。

    「你的灵魂想必相当美味。」他嘴角微扬。「不过我才刚吃饱。再说，我怎麽会做出杀J取卵这样愚蠢的行为呢？这不符合我的美学。收好你的灵魂吧，我们有的是机会再见面，赖宝轩。」

    他就这样转身，往巷子的另外一端走去。彷佛毫不在意，甚至没有留下任何威吓的言语要我们别说出看到的事情。在他眼中我们有如蝼蚁，他完全不担心任何把柄，他不受人类的律法管束。

    望着他缓步离去的背影，文栩双腿一软，要是我没撑住他，大概就直接摊倒在地上。

    不只是文栩，此刻我也感到心脏剧烈的狂跳，彷佛刚从猛兽的巨嘴之下逃脱，巨大的压力倏然消逝，那种远b安心还要来得更迅速、猝不及防的空虚感席卷了我们全身，让我们冷汗直流，近乎虚脱。

    「等一等。」

    然而我却出声喊住了他。

    我在做什麽！这个蠢货，羚羊会喊狮子回头吗？

    伊古里斯停下脚步。

    我深呼x1了一口气，心中有GU声音在咒骂着自己千百遍，尾巴上的毛整个蓬了起来。但我强稳住情绪。

    不在这里确认清楚就毫无意义了。

    直觉告诉我，伊古里斯是我们绝对无法抗衡的存在。我不畏惧理卡多，但若他有这个恶魔撑腰那根本想都不要想和他斗。完全站不上对等对决的立足点，那已经不是用J蛋砸石头的等级，而像是妄想用J蛋击坠月亮。

    但我这个人，做了决定就不会更改。我说要击败理卡多，就绝对不会放过他。

    那麽我在此能做的事情就只有一件。

    「你说你想要乐趣，是吗？」我站稳脚跟面对伊古里斯。「那麽与其跟着理卡多，你不如跟着我。」

    文栩吃惊的望着我，彷佛我说了什麽疯狂的话；事实上确实如此，连我自己也觉得疯狂。

    「哦？」伊古里斯的神情则显得倍感兴趣。他只踏了仅仅一步，就走回了我的面前。

    「理卡多老了，累了，退步了。他或许曾经带给你乐趣，但如今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我b迫自己不移开视线，这和以前谈过的任何业务可不同，是货真价实的赌命。「他击败过很多人、制造过很多不幸，但是赢过弱者有什麽意义？让普通人不幸有什麽乐趣可言？那都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把强者打倒，让他们从高高在上的顶点跌落谷底，让向来认为自己与不幸无缘的那些权贵、恶霸们感受到不幸，击碎他们的尊严与自我；颠倒立场，把猎食者变成猎物，这样才有趣不是吗？

    「而那正是我的专长。理卡多已经江郎才尽。我能让你看见他无法给你的风景；我能让你T会他无法给你的乐趣！你自己也知道，在我们初次见面的时候你就早有预感了。」

    我回想起第一次见面时他对我的言行，再加上刚才他也说了不想杀J取卵；尽管这并不能作为决定X的凭据，或许根本只是我自己的一厢情愿。但确实有着一丝作为筹码的机会。

    他一定在我身上看到了能满足自己的东西。我对他而言是有价值的。

    我只需要让他相信我的价值远b理卡多更值得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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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愧是业务出身，你真擅长推销你自己。」伊古里斯露出笑容，难以判别是赞许或是取笑。

    「你知道我是业务？」我有些吃惊，忽然想起他刚才似乎也在言语中透露他知道我本是人类。「那你也知道我们是来自别的世界？」

    「初次见面时我就已经说过，我的眼睛很好。」

    看来这个恶魔的存在远b我们所想像的还要更高远，或者说更加深邃——他或许是跨越境界的存在。我灵光一闪，既然他有能力知道这些，那或许也有能力送我们回去本来的世界。

    这样就又多了一个理由必须要得到他的认同了。

    「不晓得是否源自於你那超乎常人的敏锐，或者单纯只是运气。」伊古里斯一只手指轻轻点着脸颊。「你的自荐确实戳中了我的美学。」

    我心底燃起一丝希望。

    「不过嘛，我想你可能有点误会。」他又露出轻柔的微笑，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仍美得令人心动。「你是因为担心有我给理卡多撑腰你就斗不过他，才会说这番话的吧。」

    不清楚是否有读心的魔法，但他已经完全看穿了我。

    「我想厘清几点误解。」他伸出手指。「我会跟着理卡多，并不代表我喜欢他，或者有什麽非他不可的理由；我只不过是跟着活下来的人罢了。如果当年在对决之中胜出的是唐纳德，那麽此刻站在我身边的人就会是他，而跪在那里的空壳则会换成理卡多。谨此而已。无论是他们两人之间的胜负，或是更早之前其他人的胜负，我从来都不曾cHa手。当然现在也不会cHa手你们两人的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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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跟他斗，就尽管放手去斗好了，我从来不在乎谁输谁赢，只要能给我带来乐子就行。」

    「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我咧嘴一笑。

    没错，我真正的目的并不需要拉拢伊古里斯，只要确保他不会介入就行。

    对於远超人类的恶魔我或许无计可施……

    但只要对手也是人类，我就没有什麽好怕的。

    「只要你不cHa手，我保证会让你看到一场绝赞的演出。」

    「既然你都这麽说了，那我会好好期待的。」

    伊古里斯优雅微笑，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了一下我的鼻头。

    「我对於C纵凡人毫无兴趣，但向来不吝於给予鼓励。我会好好欣赏你的表演，让我充实一下存在感吧，赖宝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