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人脉就是钱脉，即使在异世界也不例外！~第十二节．改变 (第1/3页)

    「不过，虽然我对你抱有极大的期待，但还是得提醒你一下。」伊古里斯在离开之前仍留下了一番话。「如你所说，理卡多老了，弱了，但狼还是狼，即使是匹老狼，也不会因为上了年纪就变成狗。他的利牙可还没完全脱落呢，要是仗恃着年轻太过大意，当心被反咬出致命伤。」

    「你不是说你只会观望取乐、不会cHa手帮助的吗？」我问。「提醒我注意难道不算是cHa手帮了我吗？」

    「看球赛的观众不会下场帮选手打球，但总能出声欢呼或喝几句倒彩吧？」他笑咪咪的说。「你都如此激起我的期待了，可千万别让我看一场太过无趣的b赛。」

    他果然知道我们世界的事情，所以才故意用这个b喻。

    他在洒饵，他想让我知道他有能力穿越到不同世界，以此作为我取胜的动机。

    虽然现在陷入了必须表演给恶魔看的窘境，但我却感到有些振奋；或许真的有办法回到本来的世界也说不定。

    文栩或许不想回去，但我不一样；如果有回去的办法，那我绝对毫不犹豫。

    因为如果我回不去了，那我哥哥就真的变成孤身一人了……

    伊古里斯走後，我和文栩仍感到虚脱乏力，所以坐在巷子里平复心神。

    唐纳德……或者说他的空壳仍跪在那里纹丝不动，我尽量让自己的眼神别飘往那个方向。

    我听见啜泣声。

    文栩竟然哭了。

    「你……」然而我却无法责怪他。不要说是像他这样的孩子了，任何人在面临到刚才那种场面都必定会T会这辈子永远无法抹灭的恐惧。

    伊古里斯跟我们是截然不同次元的存在，彷佛他一个吐息就能让我们的灵魂堕入永劫。

    即使是在深山雪岭之中孤身遭遇狼群，又或者同时和狮子、老虎跟熊一起被关进铁笼里，都不可能感受到面对恶魔的绝望感。

    这种震撼一个人身、心、灵的恐惧，没有亲自T验过的人根本无法理解，连想像也做不到。

    与他对峙，就像凝视着深渊本身一样。任何勇气都不值一提。

    说真的，或许没哭出来的我才是异常。

    「没事了。」我伸手搂住文栩的肩膀，尽管我的手也有点颤抖。「已经没事了。」

    文栩猛烈摇头，哭得更大声。

    我就这麽抱着他，任他宣泄情绪，很长一段时间我们谁也没有说话。

    过了良久，我们情绪都较恢复了些。

    「……宝轩。」文栩开口，声音很轻。

    「嗯。」我应了一声。

    「对不起。」

    「道什麽歉啊。」我不禁失笑。「我可不会跟你说什麽男儿有泪不轻弹之类的P话。想哭就哭吧，不懂抒发情绪的蠢货才会把自己憋出病来呢。」

    文栩却又摇头。

    「我之所以道歉……跟我哭的理由是一样的。」他喃喃的说，没有看我的眼睛。

    「那你想谈谈吗？」我问。

    「嗯。」但他又沉默了一阵子，似乎在思考该怎麽解释。

    「你还记得我们是怎麽穿越的吗？」他想了许久开口。

    「又还没过几个月，业务的记X才没那麽差。是你从车祸中救下我才穿越的啊。」

    然而他又摇了摇头，缓缓的说：「是我从车祸中没能救下你才穿越的……」

    我沉默了，一时沉浸在他话语的意含之中。

    「刚才我哭……是因为我T验到了跟当时一样的悔恨。」文栩的话像轻声呢喃，彷佛在说给自己听一般。「在伊古里斯的面前我什麽也做不了，一点办法也没有。我甚至无法开口帮你说上一句话……我想帮你，我真的想。但是我做不到……我是个软弱无力、一无是处的垃圾。」

    「g麻说成这样啊你……现在才想增加厌世属X也太迟了吧。」我故意学着他平常会有的说话方式想逗他笑，但他毫无反应。

    「宝轩……我……我想去和巴曼学习剑术。」他忽然之间转移话题，我感觉他的思绪有些混乱且跳跃，不禁有点担心。

    「又讲这个g麻？跟现在说的事情有关联吗？」

    「我想变强……我想获得力量。」他说着有些中二的台词，但神情却严肃无b，第一次将眼神看向我。「我想变得和巴曼一样。」

    「你也想当警备队长？还是你想当肌r0U男？」

    「我想当强者。」

    他眼也不眨的望着我。

    「而你认为巴曼就算是强者？」我有些难以苟同。「或许他能耍几把好看的剑式，块头也很上相，但我相信他要是直面刚才的伊古里斯一样会吓得尿K子。我们终究只是凡人，即使是人类之中最顶级的强者也斗不过更高位的存在，就好b最强的蚂蚁也没有人类小孩的一根手指头厉害。」

    「他不会的，我知道他不会……」文栩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我不是说他就有办法和伊古里斯那种怪物抗衡，但是我知道巴曼即使直面他也不会任由恐惧吞噬自己。他跟我不一样……就像你也跟我不一样……」

    「你在多愁善感什麽啦，我刚刚也一样怕得要Si好不好。」我大方承认，希望能打散他的钻牛角尖。「我也是人，怎麽可能不会害怕？我也只不过是在勉强自己罢了。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曾因为恐惧失去很多，所以才养成这种习惯装模作样、虚张声势的X格……

    「我根本没有你、甚至没有自己想像的那麽厉害啦。虽然我已经习惯伪装了。你如果想学，我也可以教你啊——」

    我试着用滔滔不绝转移他的注意力，但他仍呆呆的盯着自己的手掌。

    不对……他看的不是手掌，而是手腕。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发现他的手腕上有着浅浅的粉sE割痕。而且不只一道。

    「你……试图自杀过？」我不自觉的说出口。

    他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