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者自知_第五章 云雁何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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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云雁何在 (第1/1页)

    白庭树一听本想拒绝,挣扎着想要直接起身,可邢湛辞的手掌始终牢牢地紧扣住他,他连退后都很困难。

    只能选择放弃,刻意再去张大被插太久磨得有些疼的嘴巴,好让他那根roubang能进得更深。

    “小mama,我要射了。”

    邢湛辞的粗喘声在他头顶盘绕,他静静等待着结束,突然被邢湛辞一个深推,他直接埋进了那茂密鑫盛的黑森阴毛中,鼻里满是那处让他头脑昏胀的藿香。

    邢湛辞进入到那个比口腔还要舒服娇嫩的喉道中甚至还要更深,他招架不住地硬磨了一会儿后总算随着膨大大rou的囊道打开准备释放。

    邢湛辞最终低吼着在他嫩道里一泄如注。

    一股股guntang炽热的阳精从马眼中激射怒放,不停冲击着白庭树柔嫩的咽喉rou壁,射得他快要缺氧到窒息,让他吐也不能吐。

    过了几分钟后,邢湛辞才将还有勃发之意未见疲软的yinjing从白庭树口中拿了出来。

    在他拿出来后,白庭树直接半软身子瘫在地上,那腥咸jingye和呼吸困难导致让他干呕着咳嗽了起来。因为长时间在他嘴中喷射他也吞咽了许多,嘴里的jingye粘稠地附在食道口,有些实在是无法吞下去的直接顺着他有些红肿还见顶破的红唇流淌出。

    邢湛辞看他脸色绯红地咳嗽,连忙将他拉起来让他倚坐在自己的腿上,并将他半抱住在自己怀里,替他轻拍着还在颤抖的背让他好缓过来。待到白庭树平息了呼吸后,才抬起他潮红的脸忙为他擦拭着自己遗留在嘴角的jingye。

    “小mama,对不起,是我有些心急了。”

    白庭树摇摇头,白净面容上还染着红晕,潮红泛湿的眼眶昭示着刚才的粗鲁欺压,为他又增添了绮丽魅惑的神色。

    “无事的。”

    白庭树嘶哑着声音回道,而他现在实在是有些疲累了,也不再恪守什么长幼有序的凡俗规矩,往旁依偎在邢湛辞健壮伟岸的肩上。

    邢湛辞心满意足地拉起他的手边蹭边说。

    “小mama,你弄得我好舒服。”

    白庭树听罢更是将头埋得更低了,耳尖因他的话泛起微红。

    “小mama,我可以每天都来找你吗?”

    邢湛辞目不转睛地等着小mama抬眼看过来,带着热切地盼望着。

    白庭树心如擂鼓地不自觉捏紧了手心,他总觉是知道他来找他做什么的。

    “我可能…”白庭树与他目光交汇,可只是一触便移开了眼,深怕自己过于沉溺于此。

    “请不要拒绝我,小mama。”邢湛辞将头抵在白庭树的额上,修长手指描摹着他消瘦柔和的脸庞,并为他轻抚摩挲着还有些潮润的眼尾,眸里暗流浮沉。

    白庭树被他撩拨地极痒,被他抚过的地方都泛起了阵阵绯色。可也不知为何,摸不透是什么在作祟,让他不想就此推开他。

    “我只是想来找您谈心,我们已经十年没有见面了,小mama难道一点都不想我吗?”

    温热的吐息喷洒在白庭树的脸上,呼吸缠乱交织,眼中清楚映着彼此的模样,如若再靠近一毫一厘似乎就能读懂他眸中的隐匿言语。

    两人之间暧昧横生,渴念相缠。

    “我好想你,小mama。”

    邢湛辞慢条斯理地为他拨了拨有些湿透的碎发,并说道。

    他可是很想念小mama的,阔别十年,横跨巨壑碧海,每每闲来无事时,总会朝着一处方向看去,望眼欲穿。有时也想借着天上浮着的云、飞起的燕儿、拂过身侧的清风,替他传达对小mama的朝思夕想。

    只是雁过了无痕,云作覆荫,风骤雨急,他与那眷恋也相隔万余里。即使海不扬波,风平浪静,也难免会掀起浪潮,海沸江翻。

    他朝着不见波澜的海平面望去,无数鸥鸟拍打着黑白羽覆的翅膀翱翔天际,可谁也没有朝向海的尽头飞去,桎梏在上空,盘盘旋旋,驻留在坚硬礁石。他望了许久,从日升到日落,深春到寒冬,海依旧是一望无际,直到浪潮翻起的一刹那,他打消了不明念想。

    他也写过无数足以动情的信笺,结果还是被他停笔之后就锁进储物箱里,再也不拿出。可再待到寂夜无人时,又拿出新买的信件频频写着,箱子里也不知不觉被塞满了不同样式的信封,染上了岁月的皱纹。

    如今却可以将他拥进怀里,与他缠绵相望,仿佛这一生就这样在这间冬温夏清的房里度过了。

    “你想我吗?小mama。”

    邢湛辞静静等待着他朝思暮想的人儿的回答,哪怕不是,他也想听。

    白庭树意识到自己越发无可自拔地陷入邢湛辞带给他的无限柔情,危险信号让他得以保持了最后一丝理智,他忙躲开邢湛辞抚摸他的带着一些粗茧的指尖,并挣开怀抱住他的臂膀,从他腿上下来后坐在与他保持了适当距离的床边,不敢再去直视他双眼。

    他们两个人的关系是他会错了意,这样太过危险,也许是他太过纵容,总是默认邢湛辞对他做的那些是理所应当的。直至回神的那一刻,他这才从这场恍如梦境里清醒,也恍然大悟,现今与往日不可相比,邢湛辞与他不可再继续。

    邢湛辞看着白庭树与他又回到了疏离的状态,他不由得更想直接抢过小mama从这座困宅里逃出来,带他远赴天涯,找一个杳无人迹的地方将自己的小mama藏起来,不予示人,只供他一人痴醉欣赏。

    【还不是时候。】

    邢湛辞生压住自己狠厉狂郁的内心。

    此时的他只是想多听听小mama的声音,将那十年里都未曾听到得欲壑难平的妙音在空缺数久的心口处增补填满。

    可他的小mama却沉默无话,他想伸出手再试着去触碰他倾注无数思念的人,可还是止住了将要举起的手,他不想吓到他。

    他会编织一张完美无缺的丝网,一步步引诱他的小mama主动走进他精心构设的蛛丝中,让他再也无处躲藏,引他入彀。

    “小mama,那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邢湛辞站起身朝他说完后便一步也不回头地走向门口,步履稳健缓慢。

    待他打开那扇雕琢着精美细致花纹的松木门后,在寂静无声的房间里,身后才细声传来了那人的真切回话,坠落成影。

    “想念的。”

    属于他想要的回答。

    此时鸟雀不鸣,飞叶不落,秋风却也悄然无声缓缓从他身周溜过。苍白的天际上那一轮隐于云下的明阳为这间精致笼中投入一束残光,点燃了深秋,他就站在光暗的地脚线中,脚步踏出又退回到昏沉里。

    屋内光线恰好,暗光从窗户穿透进这所堆砌而成的笼屋,温煦又寂寥,仿佛从没有人踏足过这片地界。

    那道声音似乎也并不曾响起过。

    “我是想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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