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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修罗场/宣誓主权 (第1/1页)
虽然茅野已经连续好几天都没来我这边了,甚至都没什么消息,按理来说应该是觉得松了口气的,不知为什么反而更睡不好了。 “啊……呃……啊啊……”夜晚总是空虚地渴望着什么,这具身体已经渐渐被情欲侵占了,无法回到最初。 可悲地用手猥亵着前端和后端,勉强得到了满足,将自己送上了高潮。 比想象中用了更长的时间,结束以后喘着气,紧紧闭上双眼,沉浸在余韵之中。 尽管如此,还是不想承认是因为那个人的关系,所以只能归罪于这下个不停的雨。 明明手边有他的电话,但是没有勇气去拨打,那样一来,不就等于承认了自己沦为欲望的俘虏了吗?几乎可以想象茅野将会怎样逼迫自己说出那些下流yin贱的话,又会怎样玩弄着自己耳朵、rutou和后xue,想象着他是以怎样的力度贯穿自己…… 不过区区一个月,难道自己这么快就沦陷了吗? 不,我绝不承认。 就算再怎么辛苦也好,就算再怎么想要沉浸在快感中,也不想让自己可悲地成为官能的俘虏。 或者难道说自己本来就是这个圈子里的人吗?不是从茅野第一次抱我开始,而是我本身有这方面的潜能吗? 胡思乱想着也没有结果,反而身体一日比一日疲倦。 正常坐班的一日,头忽然有些晕眩,感觉有点发烧的样子,不得不向三川主编请了假,这时的身体状况是就算想撑下去也有点勉强的样子,能明显感觉到力不从心。 好像是发烧了。 模糊地认知到这一事实,终于坐到了站,上楼、开门,明明往常做来完全不觉得吃力的事,现在却觉得脚步沉重,呼吸也有些沉重,身体比平时更容易觉得疲倦,但是精神上仍有余裕,一边思索着药箱放在哪里,一边开门。 吃了粒退烧药,想着这样差不多就能好了,很快躺在床上睡了过去,感觉睡了一个很沉的觉。是被一些声音吵醒的,好像就在门口,声音透过厚厚的门,听来有些发闷,而且有点熟悉。 有点头疼啊,到底在吵什么啊。 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大,我猛地一下拉开卧室的门,跟玄关处的人六目相对,气氛一时凝滞了。 “岛田!”相原立刻撞开茅野的肩膀,向我跑来。 他搂住我的肩,额对额地贴着我的额头,“不烫了呢。” 我奇怪地看着他,“你怎么过来了?” 相原煞有其事地说:“梦到你发烧了,所以就过来了。” 我会相信才怪了,净说些傻话。 “喂——”茅野的声音从相原身后传来,“我说,你未免也太旁若无人了吧?” 茅野的眸光紧紧盯着相原,眼中几乎冒出火来。 相原立刻拉着我往后退了一步,“你谁啊,我还没问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呢!” 茅野冷哼了一声,转头看我,“我是谁,你要不要告诉他我的身份?” 我深呼吸了口气,走到门口关上门,挡住了外面窥探的视线,然后对两人说:“先坐下来吧。” 两人便各自占据了沙发的一角,离得很远,结果等我坐下来后,都坐到了我的旁边来,大腿挨着大腿,屁股挨着屁股,挤得要命。 好烦。 “你们到底来干嘛了?” 相原说:“我来看你,这个家伙为什么会有钥匙?” 茅野冷嗤道:“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既然看过了就该回去了,恕不远送,我跟岛田还有重要的事要做。” “你这个一脸恶相的男人,我不会放任你跟岛田独处的!”相原拉住我的手,愤愤不平地说。 茅野微妙地挑起眉,“啊,没错,我确实是个恶人,但是这个人是属于我的。” 说罢便搂过我的肩,低头吻了起来,像是预料到我会躲一样,右手托住了我的后脑勺,湿润的舌带着要吞没一切的气势在口中肆虐着。舌尖充分探索黏膜,来不及咽下的唾液拉成银丝,彻底松开的时候,我有些晕眩的感觉。 手心突然一阵刺痛,是相原,他以哀痛被背叛一样的目光看着我,“难道你说的人就是他吗?” “抱歉。”我低下头。 已经不用再说什么,或者再隐瞒什么了。 相原突然跳起来,绕过我揪住了茅野的身体,“你这该死的……” 转眼间两人打做了一团,相原以身高优势一下将茅野压在地上,其中一下结结实实地撞到了茅野的脸颊,但茅野的肌rou也不是白练的,尽管被突然的爆发一时失去了优势,却很快调整了回来,偏过头,从下往上使力,一下将相原掀翻了。 “你这家伙!”相原好像一头斗牛一样再次冲了上去,拳头朝着茅野的腹部而去。下手的力道可以看得出没有留情。 茅野往旁边让了一让,顺势揪起了他的领子—— “住手!” 看到这场景我一时气得有些头晕,喊出这两个字后,两人都停了下来。 两个人同时望向我。 “相原,你今天先回去吧,改天我再跟你解释。” 听到我的话,茅野先是眉毛一挑,面色一喜,听到后半段,又不满地咋舌,“凭什么要跟他解释?” 我没有理会他,转头看向相原,说:“拜托了。” 相原湿润的眸色笼上一点悲哀的感觉,低下头说:“我知道了。” 等他走到门口的时候,脚步又顿住,朝我望来,茅野抓住我的手,像个胜利者一样挑衅地望着他,“还有什么事吗?” 相原没有理会他,看着我说:“你是被这个人胁迫的吗?” 茅野抓着我的手一紧,我摇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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