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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瓶邪】雪 (第2/4页)

。整个人微微弓起来,后颈的肌rou绷出棱角。他鼻息顶在胸口,本是又轻又浅的,在被插入的时候,一瞬间窒了一下。

    张起灵抽出食指,并着中指重新顶进去,里面半湿的水渍浸染指节。但还是有些干涩,往更深处时,被褶皱包裹的感觉清晰分明。

    他熟悉吴邪的身体,敏感点在探入两个指节以下的位置,被揉住时,吴邪会觉得酸胀和腿软。在难以忍受的酸胀之后,是前列腺被刺激时的快感。

    吴邪很快会适应那些酸胀,仅仅是按压和蹭过,已经熟悉被进入的感觉的内壁会收缩绞紧,分泌出体液。

    张起灵的指尖按上去。他小腿上的脚踝勾紧了,难耐地在他腿腹处蹭了好几下。闷闷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从他胸前传来。手指插入的地方却是柔软湿缠的,并不紧绷,讨好地吮吸着。

    张起灵的手指抽出来,摸索着找到昨晚丢落在床边的润滑液。凝胶的管壁在被窝里被浸得温热,但仍然比体温更低。张起灵挤了一些在手指上,三根并在一起顶进去。

    内壁在微凉的润滑液的刺激下收缩得厉害,紧紧吞咬着手指。他叫吴邪的名字,后者终于抬起头,把自己的鼻子从窒在胸口的喘息中解放出来。

    “呼吸。”张起灵说。

    被子下是被掩住的,沉闷混沌的水声。吴邪半眯着眼睛,颊边已经浮起薄汗,发丝湿黏上去。半张的唇里,舌尖随着被顶弄的频率微微地颤抖。张起灵低头,去含那双随着动作而喘息,断断续续发出呻吟的唇。

    手指从湿透的身体里拔出,叽叽咕咕地响。那是体液和润滑液并在一起,黏腻湿粘的声音。

    “转过去。”

    “……唔?”

    张起灵没再重复,他手臂拢住脖子和腰,一提一抬,吴邪翻了个面,转为背对着他躺着。

    睡衣被扯得乱七八糟,勉强皱堆在胸前。睡裤已经在刚才半掉在腿弯,一背过去,半硬的性器隔着一层睡裤,压在毫无遮挡臀瓣上。

    张起灵有点不自在地向后靠了一下。吴邪像是无知无觉,等不到人动作,转头喃喃了一句"小哥?"

    他朦朦胧胧地伸手向后摸索,隔着睡裤的硬度仍让他指尖一颤。张起灵没动,他就自作主张扯了几下裤子。没扯下来,喉咙里滚出半句烦躁的呜咽。

    张起灵这才把裤子脱掉。性器抵在臀缝间的时候,吴邪的呼吸更急促了。

    yinjing被一点点吞纳进去,埋入湿润rouxue的层层内壁。

    吴邪的呻吟不能算完全欢愉,带着点难忍和疼痛的闷哼。脊骨在颤动,张起灵的手扶在腰上,拇指恰好嵌进腰窝的位置。

    在白天,他帮吴邪按摩跑山时酸软过度的肌rou,也将手指嵌在这个地方,用掌根顶住腰眼。吴邪闷哼中的呻吟夹杂着压抑着骂声,抓在竹篾上的手指指尖发白。而现在吴邪在将亮的天光中吞吃着他的性器,昂着脖子,呻吟痛苦又欢愉,交错的图像晃得人口干。

    扶在yinjing上的手摸到交合的部位,被烫到一样忽然松开。又去摸索地拉他的手。搭在腰胯上的手被吴邪攥紧了,张起灵抬腰,yinjing一寸寸钉进最深的地方。

    性器与手指毕竟不同,吴邪的身体很紧张,胸口连着背脊剧烈地起伏。肠xue紧紧地绞缠着,连抽动都做不到。

    十指不知什么时候纠缠地结在一起。他牵着吴邪,摸索滑入小腹的位置,用手指抚慰吴邪半软的性器。交缠的手指滑过冠状沟时,里面放松了一些。

    吴邪的手还软软的,没用什么力气,叠夹在他的手掌和自己的性器间上下撸动。被抚慰的性器很快重新翘起来,粘液从顶部分泌出来,又贯湿滑动的掌心。

    “小哥……”吴邪呻吟里夹着呢喃。他思绪滑进黑暗中抓不出来,说的话也乱七八糟,“小哥……好胀啊……唔嗯……”

    yinjing在里面浅浅抽动,未说出口的话就破碎成呻吟了。

    吴邪总是要走神,即使是在接吻的时候,或者是被顶弄的时候,他也会任由深思飘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如果被顶得厉害了,吴邪的意识支撑不了他做完整的逻辑思考时,就总要开始胡言乱语。

    最开始在吴邪呢喃,是不是要被你干死了,,,太深了受不了了,那些胡言乱语时,他会停下来,去看吴邪是不是真的承受不了。但吴邪会从朦胧和意识不清的状态下清醒过来,哑然地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等再次从神游回过神来时,会愤然在他肩膀上咬出牙印。

    描述身体状态的话语似乎本无必要,语言本身也不产生任何欲望。那只是挑战社会习俗的边界时心理上的冲动而已。但他不讨厌吴邪的那些话。

    轻微的喜悦,像庭院里的青苔,生长时几乎让人觉察不到。一如他摸着吴邪的嘴唇,被含弄进指尖。或者吴邪颤抖着身体与他接吻,陷入到更崩溃和放浪的意识混沌中去。也一如再更早之前,雪山上那个赶不走,驱不去的执着的眼睛。

    他呼吸的节奏变乱,动作变得急躁。身体和灵魂都摇晃,共鸣颤栗,在无声中失控如同冻土冰层下的海啸。

    他本该厌恶精神和rou体的失控,唯独不讨厌这种感觉,甚至觉得欣喜。那喜悦难以琢磨,只由吴邪带来,浪潮一样永恒又耐心地磨平他的礁角。他本该没有欲望、没有情绪、没有冲动。在人间行走的百年里,这本是与世界最融洽的和解。

    胸口的麒麟纹身还未烧起来,只在胸口浮现出一小片,像一层隔着毛玻璃的简笔画。张起灵低头,呼吸落在吴邪的发尾。

    性器在缠腻的肠xue里退到入口,又裹着润滑,顶进最深处。这样的节奏,yinjing的冠口会在每一次顶进时碾过敏感点。吴邪会很快被顶得浑身发软。

    发尾有热腾腾的热气。吴邪的话颠来倒去,重复着说“舒服”和“喜欢”和“小哥”,呻吟像小狗的呜咽。软哼哼的,大概还贪图雪夜里未尽的好眠,软绵而迟钝地不愿意醒来。

    张起灵忽然问:"昨晚梦见什么了?"

    吴邪想了想,说:"梦见我们……和胖子……包汤圆。"他含含糊糊的,"用包好的汤圆突突隔壁的鹅。"

    他嘴角终于忍不住弯了一下。

    吴邪前几天用石子丢隔壁家的鹅,被追得满村跑。边跑边骂,半个村都能听见。

    被磨蹭久了的软xue自然而然地分泌出体液,里面变得更湿黏,溢满的润滑液被带出一点,堆积在xue口。

    吴邪的大腿被他从根部抬起,肌rou柔韧的腿根完全放松,由人摆弄。性器不再一深一浅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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