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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我想 (第2/2页)
符肃北调整座椅,找了个舒服的坐姿,冲他一笑:“回家啊。” “下去。” “不下。” 符肃北点了点腕表:“从这里回T市至少要两个小时,再不走,就要在路上过零点了。” 楼舟渡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在抖,符肃北看见了,贴心说:“你不舒服?我喝了酒不能开车,要不咱俩今晚……” 楼舟渡把手刹一拉,盯着他:“你到底要干什么?” 他是真的有些烦躁了。 符肃北回视他:“咱俩结了婚的关系,你说我干什么?” “我那天已经跟你讲得很明白——” “我不同意。” 楼舟渡怔住:“什么?” “我说我不同意。”符肃北不笑时显得有些强硬,一双黑沉的眼无端有些可怕:“半年后你的申请我不会签字。” 楼舟渡也不知是震惊还是什么,半天没有接上话。 “你要么接纳我,要么就跟我耗一辈子。” 楼舟渡无名火升起:“你威胁我?” 符肃北又笑起来,笑意不达眼底:“我是在给你选择。” 楼舟渡一把攥住他的衣领将他扯过来:“理由?犯病也得有个度,我楼二自认这几年没怎么招惹过你,你要这样折腾我?” 两人滚热的鼻息交汇,符肃北握住他攥着自己的手:“你觉得我在折腾你?” “不然是什么?你天生犯贱?” 气氛僵持不下,楼舟渡看见符肃北唇角冷冷一挑,他还没来得及警惕,眼前一黑,鼻骨传来一阵尖锐疼痛,这小子居然直接冲他撞了过来! 猫咪高声喵喵叫着,楼舟渡上车给自己系好的安全带这会成了束缚,符肃北山一般的身躯压过来,按着他的肩膀把他禁锢在车厢一方狭小空间里,低下头,野兽一般狠狠叼住了他的脖颈。 “……!” 都说符肃北生了一把奇大无穷的力气,直到今天楼舟渡才切身感受到二人之间真正的力气悬殊。符肃北粗蛮地迫使他仰起头,尖齿危险地擦过要害,灵活的舌头把那枚上下颤抖的喉结吮湿。 “犯贱?是,我就是犯贱。”符肃北贴得极近,说话时的热气在脆弱的喉咙上蒸腾出湿意。他的手肆无忌惮挑开衣摆,触碰那片紧实的肌rou:“你该庆幸你分化成了Alpha,如果是Omega,早在六年前你就已经属于我了。” 楼舟渡震惊到宕机的大脑不由自主地跟着他说的话回忆,六年前?什么六年前? 符肃北似是愉悦地笑了:“你19岁生日那天,喝了很多酒。”他拿鼻尖亲昵地蹭了蹭楼舟渡的脸:“醉得不省人事,你不记得了?是我把你抱去床上的。” 他想起了什么,低笑:“三杯倒的酒量,怎么敢来者不拒的,嗯?” 他又说:“醉了倒是缠人得紧。” 楼舟渡感觉脑子“轰”一声炸了。 他想起这是哪件事了。 他19岁的生是家里给办的,请了很多认识的不认识的人,他没怎么喝过酒,本来也没打算喝,但年轻气盛,几个同龄人一激就飘飘然了,一股脑往下灌,结果就是那天晚上喝断片,后面的事情确实是一件都不记得了,第二天早上起来浑身像是被货车碾了一遭似的,身上还出现了各种青青紫紫,嘴唇也破了皮,真实感受就是觉得整个人被掏空。他去问他哥楼大少,他哥嘻嘻哈哈还拿他酒量不行作笑话,说他肯定是醉了瞎闹腾自己摔出来的伤,他那时真信了,从此也没再追究。 cao。 狗兄长误我! 符肃北看他脸上风云变幻,挑眉:“想起来了?” 楼舟渡越想越心惊,怒出了新高度:“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做什么?”符肃北笑了:“明明是你想对我做什么。” “我好心抱你回房,照顾你,你一会喊热一会喊冷,死活缠在我身上,又说我衣服碍事要扒光我,等我都依了你,你安静了十分钟不到又开始作妖,一边喊着难受一边用下面顶我,我怎么办?嗯?你说我怎么办?” 楼舟渡一瞬间烧成了熟透的澳洲大龙虾:“你——我不记得了,还不是随你怎么编?” “哦,那是怪我忘记拿相机录下来。” 他故意挨近楼舟渡的耳朵:“……好方便让小少爷日后回味。” 楼舟渡屈膝顶他,气急:“你他妈变态吧,滚开!有本事放开我咱俩下车比划比划!” 符肃北用腿把他压回去,膝盖耸入他腿心:“我看着很像脑残吗?优势不占给你机会让你揍我?” 楼舟渡:“……” 楼舟渡恼:“你到底要干什么,大老爷们别他妈腻歪,给个痛快话!” 于是符肃北便痛快直言了:“我想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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