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尖对麦芒_18 当被狗咬了一口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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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 当被狗咬了一口 (第2/2页)

尔摩斯·越岭眉头一皱,发现事情没那么简单,他刚一走近,就敏锐嗅到了不寻常的信息素,脸色霎时变了。

    “你……他?”楼越岭是知道权贵间那些秘密的,一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把你标记了?!”

    楼舟渡不想跟他提那些傻逼事,他只想缩房间里睡大觉,睡到三千万年后成为史前化石,再为后来生物对史前文明发展历程的考古研究做出巨大贡献,于是把被子一掀埋住自己,冷冷说:“路上被狗咬了一口,蠢狗味道太重,驱不散。”

    楼越岭:“……”

    楼舟渡看着他也心烦,见他还要说什么,又爬起来连拖带踹把人轰了出去,回来坐下没两分钟,不懂事的手机也叮咚叮咚响起来。

    他拿起来一看,是之前接的一个大单的单主对初稿有些地方不太满意,想跟他协商改动。

    ……他把手机一扔。

    这钱谁爱赚谁赚,睡觉!

    然而早上睡得太久,现在根本就闭不上眼,楼舟渡最终打消了睡成化石的念头,在逐渐狂轰滥炸的消息堆提示音里做起了焦头烂额的乙方,在悲催的工作中彻底迷失自我。

    符肃北晚些时候给他打了电话,被毫不留情的连续挂断几个后就识时务的没有再打,转而给他发消息,楼舟渡看也没看,直接把这没点逼数的小子拖进了黑名单,总算是得了个清静。

    然而网线可以断社交可以扔,留在身体里的烙印却无法消除,等到夜深人静,他洗了个澡上床,浑身上下突然泛起了难言的焦躁与不安。

    他这时才想起了中学生理课上老师对于终身标记的知识讲解,也终于意识到符肃北究竟对他做了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在被标记后的第一天,在尚未完全脱离敏感期的时候离开了占有他的Alpha,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完全可想而知。

    他踉踉跄跄地跑去翻药,然后绝望地发现他们家压根没有那种给Omega用的安抚药。时间已经过了十一点,可他即便在附近找到24小时药店,Omega的用药帝国向来严格把控,必须由Omega本人实名购买。

    “……”一个Alpha,这种丢脸的事,他也没好意思向楼越岭求助,关上门缩进被窝,企图用意志力抵制心理和身体上的燥渴。

    风水轮流转,一不留神,他就沦落到和昨晚符肃北一样的处境。

    得找办法把标记洗了,他一边想,一边皱着眉把睡裤褪了,对信息素安抚的渴望就像一团无法熄灭的火,因为迟迟没有得到满足,开始不断在身体里游走。他烦躁地向身下伸出手,胡乱揉搓了几下,根本于事无补,接着他更加尴尬发现,真正空虚的地方不是前面,是后面。

    前面他还能想办法处理,后面他能怎么办?楼舟渡起身跪在床上,抿着唇往后摸了一把,一手的腥热汁水。

    融化的药液,昨晚射在里面的精水和他自己的腺液从湿软的xue口汩汩流出,楼舟渡嗅到一点残留的信息素气味,脑子里绷了许久的弦“铮”一声断了,等到回神,他已经主动向后面探进了两根手指。

    也许是不想见到自己一副欲求不满的窘迫模样,他关闭了房间里的一切光源,黑暗里自己逐渐变了调的喘息声格外清晰。手指刚伸进去,就被空晾多时的xuerou围上来裹住了,像是被一张湿热温暖的小嘴不断吮吸,他咬牙将自己进到更深处,却被紧得几乎无法动弹。

    他就保持着这个僵硬又yin浪的姿势沉寂许久,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面壁,楼舟渡一边努力耻辱回想昨晚,一边用钻研课题的表情拿手捅自己的屁股,他下了狠心用力,终于破开了层层叠叠的阻碍,进到了手指能够进入的最深处。

    但事实证明了,性爱和自慰都是需要天赋的,比如先天就能够无师自通,后天依旧在努力学习的符大少爷。

    楼少爷天赋为负,后天还长成了个正经小孩,只爱调色不爱色色,于是就造成了现在色到用时方恨少的尴尬场面,他试探的抽动手指,快感没有,把自己弄得又胀又痛,最后自暴自弃,自虐似的粗暴捅了几下,居然歪打正着,碰到了自己的敏感点。

    他猝不及防被自己逼出一声叫,明知道门外应该没有人听到,仍是做贼心虚般夹紧双腿,把被子当成遮羞布彻底盖住自己。隐秘的空间里快感逐渐堆积,他双目微微失神,性器被刺激得一点一点翘起,饱胀的头部随着不自觉摆腰的动作蹭湿了被子,不知过了多久,括约肌突然剧烈收缩,深处泛起一股无法忍耐的酸胀热潮,透明汁液在身体止不住的颤栗中迅速涌出,把xue口浸得晶亮一片。

    自己把后面弄到高潮的事实让人感到羞耻的同时,又有一点诡异的成就感,被子里满是情欲的气息。他沉浸在快感余韵里,身上被闷得汗涔涔的,不怎么舒服,可他莫名贪恋起这个小小幽闭空间带给他的安全感,缩在里面迟迟没有出去。耳朵里被自己的喘息声和心跳声占满了,以至于连有人推开卧室门走近的声音都没有听到,更别说提起他的警惕。

    直到被子被轻轻掀开一角,他仿佛一只惊弓之鸟,心跳都差点吓停了,以为被人抓到了干坏事的证据,仓促间想把那一角扯回来,外面那人顿了一顿,不再跟他角力,反将单腿跪上床沿,沉重的身躯压上来,就这么隔着一层被子扑倒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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