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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J/自己用扩张/束缚) (第2/2页)
弱的私密之处毫无遮掩地袒露,任由眼前人肆意赏玩,还要被得寸进尺地要求在这样的玩弄下,自己用手指去开拓紧致的后xue。 自己私下里做清洗时涂脂膏做润滑是一回事,当着闻江的面做来又是另一回事。 ……那也太羞耻了些。 况且闻江还不许他下软榻去匣柜里取脂膏来,只捉了他的手指,在身下摸了一手的yin液:“王爷,这不是现成的么?” 这,这哪里就能—— 到底是哪家书局铺子里的话本野成这样。 他实在羞臊,摇头不肯。闻江倒也不以为忤,只用手揪起阴蒂,粗暴地又掐又拧,将人逼得哭叫连连,汗巾都堵不住。 过分剧烈的快感和刺激会叫人恐惧。 黎瑾瑜整个人抖得筛糠一般,却又被制住脆弱之处,呜咽着拧腰也躲不开。 他无处可逃,只得丢盔弃甲地再次让步,指尖打着颤蘸了湿黏的yin液,试探着刺进后xue一个指节。 有些紧锢着,是自己太紧张的缘故。 叫人抵触动作一旦开了头,后面就顺理成章许多了。 黎瑾瑜也不愿真叫人恼了,逃避似的闭紧了眼,努力放松着,用两根手指在紧致的后xue里仿照着动作进进出出。 他羞得厉害,眼眶都红了一圈儿,滚落的泪和额角的细汗混在一起,看着尤其可怜,被欺负狠了似的。 招人心疼。 闻江低头,狎昵地亲了亲他,却不肯允他停下来,反而颇有兴致地细看他的神色,步步紧逼:“再加一根手指。” 黎瑾瑜无奈照做,泪珠不住的往下滚,不知是羞还是爽,一副承受不住的失神模样。 看着人节节败退实在是一种绝顶的掌控和快感,舒爽得更甚于一场攀顶的情事。 修长的手指在后xue里抽插。不知是不是情欲熏腾下的错觉,闻江甚至觉得能听见yin靡的水声。 他嫌黎瑾瑜动作太缓,攥着细瘦的手腕用力耸动,又将人逼出了一连声似哭似叫的哀鸣。 自己用手指jianianyin自己的羞耻感与心理上的巨大的驯服感混在一起,杂糅得分不清,只叫人沉沦不已。黎瑾瑜甚至在其中品味出了几分被掌控后的满足和归属。 这等被掌控的满足和归属在情事交欢中被轻而易举混淆成了快感。黎瑾瑜剧烈地喘息着,浑身泛着红,连yinjing都硬得厉害,直愣愣地挺立。 闻江坏心眼地曲指弹了一下,惹得人惊喘。可动作显然不算重,昂扬的roubang不仅没有疼软,反而受到了一点抚慰似的,硬得更精神了。 分明自己也硬着,理所应当的事,闻江却偏要难为人:“真没规矩。王爷,您能不能管好这根东西。” ……这怎么管啊。 黎瑾瑜面色潮红,自己用手捂住,勉强算是“管好”了。 真是敷衍。 闻江并不满意,在一旁散落的里衣扯下了根衣带,从根部系紧了一圈圈缠上去,直将roubang缠束得疲软,才心满意足地打了个结。 动作轻缓,却堪称折磨。充血硬挺的roubang被衣带一圈圈地缠紧收束,仿若一场缓慢束缚的酷刑。 能把人熏红眼的情欲早疼得散干净了。黎瑾瑜含着泪伏在他怀里剧烈地喘息,几乎是逆来顺受地任由闻江动作。 闻江随手兴起,半点儿不清楚这是多苛待的折磨,甚至不曾察觉黎瑾瑜已经疼出了满身冷汗。 他随手拨弄了一下,甚觉满意:“这样就很好看。” 黎瑾瑜紧咬着口中的汗巾,不敢辩驳,只能顺着点了头。 怎么脸色不大对。 说惨白也不至于,只是不似方才潮红满面的。闻江皱眉细看了看,扯出了他咬着的汗巾子:“怎么了?” 黎瑾瑜可怜兮兮地:“疼……子清,好疼的。” 啧。 越来越娇气了。 但闻江这会儿心情确实很好,决定不跟他计较:“那我给你松开。” 疼都受了,倒不如继续绑着,还能得闻江一句“好看”。 黎瑾瑜心念电转,权衡了一瞬,红着脸把手搭过去拦着他:“不,不用松开的……子清觉得好看,绑着就是了。” 原来是撒娇。 闻江看多了话本,很懂这种小手段,了然地点点头:“好看。你乖一点,以后都要绑起来,我喜欢看你这样。” 黎瑾瑜吓了一跳,一时也分不清他是随口一提,还是真有这样的打算。 可他很想叫闻江继续说喜欢。 相比之下,疼一点好像也没有很难熬。 “好。” 黎瑾瑜偎在他怀里,“子清喜欢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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