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刃恒/all恒】小青龙春情录_【景恒/路人N待/be/殴打/丹恒是景元舅娘/中秋贺文】垂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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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恒/路人N待/be/殴打/丹恒是景元舅娘/中秋贺文】垂垂 (第4/6页)

看就不会露出马脚。

    “我没带。”他回复到,却情不自禁地要走上前去,离丹恒更近一点,直到他过去习惯的那个位置——他几乎已经可以低着头看丹恒了,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丹恒的衣服压根遮不住他身上的伤口,就那么明晃晃地摆在他面前,看得他心脏猛地一跳,不知从何而起的苦楚占据了他的心。

    “你...”他开口,又不知道说什么,抿着唇,半晌才动作。他想伸手抓住丹恒的衣角,又发觉自己的身形如今做这个动作已经有些奇怪了,于是在半空中尴尬地停下了手指,就那么凝滞在空气里。

    丹恒还是那副样子,有些清清冷冷的,唇珠发白,不像是精神很好的模样。

    “你上次说要看的书...我给你找见了,明日给你拿来。”他没话找话,就像他上一次和丹恒对话不是半年前而是在昨天,自顾自地掩盖过去的时间。

    他没有直视丹恒的面庞,却听见他轻轻地笑了一声。

    “好。”他说,“我等你过来。”

    那以后,他又恢复了过去三天两头往舅舅家里跑的频率。只是不从大门进,也不通知任何人,悄无声息地进去,又悄无声息地出来,对父母只说去河边散步,却也不说实话。他隐隐约约觉着如今来见丹恒是不同的,多了些隐秘的意味,却令他甘之如饴。

    他揣着这点秘密,藏在心口,碰一碰就酸酸涩涩的疼。

    丹恒并不是很喜欢甜食,他意识到这一点,他只是需要找些什么事情做,比如看书,令他感觉到些活着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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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元逐渐喜欢挑晚些时候来找他。为此有好几次差点碰上了舅舅,他便挑黄昏的时间来,那时候家里还没下灯,丹恒房里除了他谁也没有。暮色掩盖了他的行踪,令他可以没有声息地在大院里穿梭。

    丹恒房里刚刚上了灯,他就敲门,丹恒总是喜欢缓一会儿再来开门,倚着门框,只是向来不让他进门。隔着一道打开的门与他讲话,仿佛如此便问心无愧似的。

    他十六岁生辰的时候丹恒总算出了门,跟在舅舅后面,像个影子,低着头,不跟任何人说话。

    景元不看他,却看了舅舅几眼。三年,他的体魄越发强壮,舅舅却越发的老态龙钟,他不知为何有些怪异的欣喜,奇异的满足感短暂地占据了他的心。

    舅舅惯例与他们坐一桌,丹恒却不同,他明明来了,却又没怎么看见他,像是隐身了似的,安安静静。景元总恍惚一刻不见他,他就会消散掉去,定定神看,他又分明在那里。动作迟缓地往嘴里塞东西,也不抬头看他,仿若不认识。

    “景元要去留洋了吧?在多久?”舅舅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亲昵地拍着景元的肩膀。景元有些不易觉察地躲了躲,偏着头笑笑,心里一坠。他还没来得及跟丹恒说自己要出去留洋的事情,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想不起还是不愿讲。

    他悄悄抬头看丹恒,丹恒却没动静。

    母亲回答道,“年底吧,最多再过一个生辰。”

    “还是趁早去的好,早去早回,要不然多变数。”舅舅耸耸肩,没在意景元的排斥,“我要是你们,过两月开了春,就该送他去了,男子汉大丈夫的,老在家里呆着也不是个事。”

    “说的在理。”母亲若有所思,低头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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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日以后,他再去找丹恒,却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丹恒不问,他也不说,只当他不出门,丹恒也从没听说过。

    他只是依旧倚在门框上,依旧手腕露出些青青紫紫的伤,依旧要他给自己带点闲书,消磨时间。

    景元一过了十六岁,仿佛就有了些大人的样子了。身量拔高自然不必说,举手投足之间也多了几分成年男子的气概。

    丹恒脸上多了些似笑非笑的神情,看着他从院门的尽头走过来,手里提着给他送的花糕。

    “给我带了什么?”

    “花糕,趁热吃。”

    丹恒拆开油布包裹,捻起一块花糕往嘴里送。那糕就掉下些碎屑来,落在他衣服上,被景元伸手抚去。他凑得又近了些,能看见丹恒的睫毛,小扇子似的扑闪扑闪。

    “舅舅呢?出门了?”

    “两天后才回来。”

    丹恒轻声回他,然后就不说话了。他沉默地嚼着嘴里的糕点,时不时翻一页手里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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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阳垂地,余霞染红了大半天边。景元侧头看丹恒,那双眼在暮色里显得有些模糊,他恍惚的觉察出了些梦境的意味。他的肌肤在暮光下晕出些玉色的色泽来,景元觉得看不清他,只想着离他近些,便能看清了。

    眼睛。

    睫毛。

    一直到嘴唇。

    年少人的吻贪恋地落在他的脸上,羽毛一样,温柔地从他的脸上吹过去。手里的花糕掉到地上,但是没人管。丹恒抓住他的手,把他拉向自己,他第一次被丹恒拉进了屋里,用力地,用全身的力气抱住他,几乎把他的嘴唇咬的发肿。

    “丹恒...”他的调子几乎是带着些委屈的。屋里没有开灯,只有屋外透进来的迟暮的光供以照明,令他看清丹恒的身体。

    他低头,近乎虔诚地吻他。

    他勃起了,yinjing顶着丹恒的下身,意味明确地往下压。丹恒喘着气解开裤子,手指草草伸进去润滑,就握着那东西要往下面坐。他应当是痛的,景元听见他在喘粗气,于是心疼地抱着他,试图通过亲吻来缓解疼痛。

    然而丹恒躲开了。他只是坚定地,一寸一寸地把那孽物往下吃,吃到底,没力气动了,才回头看景元一眼。

    “你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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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轻声说,靠在景元肩膀上。

    景元咬牙忍着,他还不了解这档子事,但是他不想让丹恒疼,他握着丹恒的腰,缓慢坚定地往里面顶,很快就抵到了zigong。guitou带着些压迫感往里面挤,丹恒呻吟着,他没有听过丹恒这样的声音,不能称之为惨烈,却足够放肆。他突然冒出来这样的想法,仿佛这是丹恒此生最后一次,或者唯一一次的盛开,像一朵还没来得及开就被摧残到坠落的花。他把丹恒搂紧,像护着小时候的糖果,珍惜又小心翼翼地舔舐。

    年少人的天真近乎残忍,头一次有带着体温的东西捅到他的zigong里,破开zigong壁,把他填的满满当当。他情不自禁,搂着景元的头,与他接吻,交换体液,任由床单给打湿的乱七八糟。

    他也是头一次与人接吻,只能凭着浅薄的想象尽量温柔的唇齿相接。他不知不觉往年少人身上缠,他被景元翻过来,面朝着他,rutou给他含在嘴里,细细碾磨,惹得他哭叫出声,惹得xue里的东西又是一跳。

    “好美。”

    他惊觉,于是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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