挟(脑洞)_纹身 (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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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纹身 (囚) (第1/1页)

    宇:

    解他开腰部和膝盖的束缚带,我一颗一颗慢慢地解开他白色衬衣上的纽扣。我不会像别人一样直接粗暴地扯开,那样不美。

    我享受这拆开礼物般的快感,一点一点露出他起伏的胸膛,劲瘦的腰身。我在他胸前用指尖勾画他胸肌的轮廓,他的乳粒立刻挺立起来,指尖慢慢游走到腹部,用手描绘着那诱人的轮廓。我埋首于他颈侧,深吸了一口气,他身上独有的那种凛冽的雪松香味涌入鼻腔。我喟叹一声,我感觉我快醉了。我亲了亲他的耳朵,在他耳旁喃喃道:“你知道吗,你真的是太美了!”

    墨;

    他手在我暴露在空气中的上半身来回勾画,心底的惊慌不能盖住不住指尖划过肌肤炸开的酥麻,药效还没过,我提不起力气,尽全力也只是稍稍瑟缩着身体移动一点,肌rou本能的崩紧了,我根本不想听他那些下流的话,我强迫自己放松一点,最糟糕也不过如此了。我不会傻到反抗,也无法反抗,对这个状态下的我来说也不现实,根本就是徒劳。我刚清醒的时间没多长,头还在抽痛,我身体被束缚着,像砧板上的鱼rou一样只能任人宰割。我气的够呛,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真的让我恼火。

    我绝对想不到我会有这么一天!员工在我公司的待遇是最好的,我待人向来不错,也没有仇家。我实在想不通那个人是为了什么把我弄到这里来!

    ~唔,愤怒让我的呼吸变得更困难了。

    我去,我真他妈是落到变态手里了。

    宇:

    他的颈侧真敏感。我忍不住了,我已经开始想象了,我已经开始想象专属于我的印记在他身上的样子了。我拿出他的口塞,我想知道如果他要可以提问一个问题,他会先问什么呢?

    “你可以向我问一个问题,宝贝!”

    墨:

    我喉咙干的厉害。我咳了两声,尽全力冷静下来,我根本不知道他是谁,我不会问他他叫什么名字,他想干什么我不想浪费这个机会去问,我也真的不想知道。可笑的是,我发现我现在最想问的,也是那个类似你要多少钱,我给你,快放了我之类的问题.

    “什么条件放了我?”

    宇:

    我低下头,把他的头发拨到一边,抚摸着他的脸颊,舔了舔他的耳廓,低语道:“还没想好,或许是你身心全部都属于我的时候,或许永远也不会。”

    墨;

    真他妈的可笑,我想问问他,你莫名其妙被摆成这个样子铐在这你什么感受?你试试?你觉得怎么样?我气笑了。

    “你觉得会成功吗?”

    我听见什么东西被撕下来了,他轻笑一声,听见那个声音,我只觉的无比荒唐,我更来气了!

    “你他妈在做什么,我是不是惯的你没边了!”

    宇:

    “我当然知道我在做什么!”我撕下变声贴。“我会让你完完全全的只属于我!”

    我相信我不会想听到他接下来说的话,我用声纹给项圈下达指令,不让他发出声音,并补了一点药剂,药效正好,确保他不能动弹半分,

    第一步:我要给他刻上专属于我的烙印。

    我要给他刻上专属于我的烙印。

    工具已经准备好了,我在他脖颈右侧最明显的位置勾线,我勾勒出一条盘踞在他颈侧的蛇,用棉球把渗出来的血珠擦净,然后一点一点的慢慢上色。天黑之前,我终于给他打上了我的烙印。

    我摆好他的姿势,调好角度拍了一张照片:照片上的人穿着墨蓝色西裤,修长的双腿被迫分开,脚踝铐着黑色铐子,白色衬衣衣襟大敞,衣摆凌乱的铺在床上,露出的腰身有着漂亮的肌rou线条。双手铐着举过头顶,原本梳的一丝不苟的墨发因汗水浸湿而显得凌乱,眼睛被黑色缎带覆住,目光下移是挺拔高耸的鼻梁,紧紧抿着的薄唇。颈侧一条漆黑的蛇标记领地般的盘踞在他颈侧。黑色的铐子把他的肌肤衬得更加白皙,有一种凌虐的美感。我把照片珍藏起来,之后解开他覆在眼上的缎带,让他可以看见房顶上的镜子。我哑声道

    “墨,你喜欢吗?”

    墨:

    我真的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

    整理父母的遗物时,我在父亲书房的暗格里面看到看一份资料,他是父亲被下药后犯的错误。对此我没有什么看法,上一辈的恩怨与我无关,我并不关心。

    知道他在就我公司时我无疑是惊讶的,我不想告诉他我们之间的关系,但我却因此格外关注他。刚进公司他的能力就格外突出,几乎与我不相上下,我把他提上了副总的位置。此后我真的轻松很多,和他共事我感觉特别舒服,有的项目我也会叫他和我一起处理。我和他也聊的来。我真的很喜欢他,所以他们说我宠他我也不以为然。当然,这种喜欢只是单纯的欣赏。

    我真的觉得格外荒唐,我想问他,我究竟干了什么让他有了这种想法?

    我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就不发声了,现在我连勾勾小指都不能做到了。

    !!!

    我气的在心里问候他的祖宗!但转眼我这些想法全都没了。侧脖颈细密而剧烈刺痛让我出了阵阵的冷汗,我不清楚他要干什么,未知总是最令人恐惧的,被剥夺视觉后其余的感官无限放大,针尖顺着颈侧一路下刺着,蔓延了半个颈侧,这简直就是煎熬。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解开了我眼前蒙着的缎带,我看见这个屋子的整个墙壁用的都是像镜子一样的材料,可以清楚的看见我自己被摆成那种羞耻的姿势,我的右颈上多了一条漆黑的蛇,吐着血红的信子,像看守着自己的猎物一样盘踞在我颈侧,那条蛇血红的眼睛好像也在透过镜子盯着如此狼狈的我。

    我说不了话。但是他笑的真他妈欠扁,气的我牙根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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