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君安_势如破竹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势如破竹 (第1/1页)

    苍梧国经此一战才知对方是想来个翁中捉鳖,不仅来不及撤退,粮仓也被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人烧了个精光,连安插在蔺家军中的探子也生死未知。

    蔺家军虽被苍梧打了个措手不及,但好在蔺寅之来得及时,听着号令摆阵应敌后仅伤亡几百士兵,大大减少了兵力损失,况且还劫了大量粮草和盐巴。

    蔺家军见将军带着物资归来深觉愧疚,每个人都跪下不言语。

    “起来!”蔺寅之朝着跪地的乌压压一片大声说道。

    见无一人起后蔺寅之笑了,“真他娘的觉得抱歉就随老子把苍梧打下来!他们杀我们一人,我们杀他们十人!我们在这为立功!为报效!为百姓!为爹娘!给老子站起来!你们这些怂包!”。

    “我们不是怂包!”其中一人站起身,随后大片士兵都站起身,大喊:“我们不是怂包!”。

    “既然不是怂包就给老子把膝盖留好!打完胜仗后回晟国跪皇帝换奖赏!换功名!”

    蔺寅之说完高举一边胳膊,握紧拳头带领着蔺家军大喊:“为立功!”

    “为立功!”

    “为报效!”

    “为报效!”

    “为百姓!”

    “为百姓!”

    “为爹娘!”

    “为爹娘!”

    ......

    仇安背后的刀伤深可见骨,强行喂下麻沸散也止不住疼,眼皮沉重地耷拉着,却又被痛地眯起一条缝,然后又紧紧闭着。

    “你小子是看上仇安了?”谢宏钊耍着自己剑,打趣问道心不在焉的蔺寅之。

    蔺寅之难得没回怼,双手抱臂缓缓才开口:“没看上他,好奇而已”,好奇仇安怪异的身体,好奇对方为何那般信任自己。

    谢宏钊收起剑哼了一声,“那就好,你他娘的最好别招惹他,这孩子品性不错,就光他挨这一刀就够老夫护他半辈子”。

    就凭仇安两次把自己生死置之度外救过自己,包括那般为蔺寅之说话的赤诚之心,谢宏钊也不由敬佩仇安的心性。

    被谢宏钊视为虎狼的蔺寅之嘴角抽了抽,阴恻恻地笑着问:“老子是吃人的狼豺虎豹啊?就凭老子这长相、地位还用得着招惹他?他别一见我就眼巴巴靠过来就好了!”。

    “小子,说话别说得太满”,谢宏钊看着面前和自己旧友相似的俊美脸庞摇了摇头,摆摆手示意自己走了。

    蔺寅之“啧”了一声便掀帘入帐,看着军医捏着大针从仇安背后那处伤口缝合,桑白皮线将男人绽开的蜜色皮rou紧扯在一起时,血不要命般往外冒。

    蔺寅之眉头紧锁,紧紧盯着军医的手。

    苍梧国此次夜袭代价太大,蔺寅之和谢宏钊决定趁对面元气大伤趁乱拿下南桑城,也好出了对方夜袭这口恶气。

    与苍梧下战书对方数日未应后,蔺寅之唾弃对方胆小如鼠后于约定日期直攻。

    战鼓敲响,“咚咚咚”的声音不光是响在鼓面,也是响在蔺家军的心头。战争,开始了。

    原本双方打仗需派使臣通知后,待于交界处准备好再开战,毕竟趁人之危实属趁人之危,但苍梧夜袭属于先犯规,所以等个鸟,直接打就完事了。

    太尉坐镇于吊斗之上观察南桑城的阵型,将军领头命众兵列阵。战车列于后方,金鼓指挥进退,弓箭手于后方列半圆形却月弩阵。前方是骑兵、步兵,后方是大弩、数种类的炮台。

    南桑城下,蔺寅之朝着城墙上的苍梧将军喊道:“孙子儿不会怂了吧?这都不下来应战!你们说是不是啊!”。

    蔺家军应声喝道:“是!”。

    城墙上立着一大汉,眉毛直直往上,两只眼睛如老虎般瞪着城下,只见他双手握着两板斧,胡子都气地翘起,“妈了个巴子,蔺寅之这厮太嚣张了,让我去会会他!”。

    “别冲动,把南门守住,等援军!”矮个男人小眼如炬,盯着对面列的阵,心中怒斥蔺寅之不守武德,怎得自己还没应下战书便自作主张来了。

    蔺寅之骑在马上专挑难听的词骂,见南桑以摆阵防守,不满地“啧”了一声,随后大喊:“搭桥上城墙!骑兵与我攻城门!按敌方首级行赏,都给老子把头系好咯!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众将士铿锵齐声应道。

    “随孤,杀敌!”!!!

    硝烟弥漫战鼓雷鸣,千军万马浩浩荡荡长枪迎着白刃,蔺寅之的双剑已换成双钩铁枪,骑在马上崩、拨、压、盖、挑、扎,一点寒芒先至,随后枪出如龙。

    怕墙梯的士兵一个个被城墙上的巨石砸下,紧接着又上其他兵,炮机发出的一门门炮坠于南桑城内发出阵阵爆裂响声。

    苍梧军队被打得节节败退,退之城门内,仅剩城墙上方还在苦守。

    这场战打完已经近黄昏,谢宏钊命鼓手将士兵召回,退至营帐明日再战。

    夜间蔺家军于南桑城边界外大摆宴席庆贺今日之战,虽死伤不少,但南桑城比他们更甚,况且失了粮草还能撑几日?

    只能说有人喜悦有人难过,死了亲友之人只好化悲痛为战意,誓要随将军攻占南桑。

    蔺寅之把身上或深或浅的伤口撒上金疮药后便看向依旧昏迷的仇安,目光描绘着仇安忠厚的长相。

    “也没多好看,鼻子还挺高,嘴巴挺厚......”,蔺寅之的手指不自觉从仇安的侧脸滑到对方起伏的胸膛。

    仇安半边的身体绑着白色带子,上面还有渗出的血迹,另一边确是裸露在外,蜜皮胸肌放松下来看上去软乎乎的,连带着那颗淡褐色的rutou都显得柔软。

    纤长的手指骨节分明,带茧的指腹绕着仇安的乳粒打着圈,蔺寅之另一边的手支在床边撑着脸,微吊着的丹凤眼随着指腹间渐渐硬起的乳粒稍稍睁大,舌尖轻舔了下下唇,有点渴。

    “蔺子渊!他娘的你又跑这干嘛!”

    听到谢宏钊咋呼的声音,蔺寅之像触了电般把手收回,没好气地回应道:“我来看他有没有死!”,破天荒地没在意谢宏钊叫自己小名的事。

    “你他娘的狗嘴里尽会放屁!”谢宏钊把蔺寅之一把扯开,然后看着仇安还在呼吸的胸膛放下了心。

    仇安背上的伤口看起来很夸张,但不致死,只是扎在胳膊上的那根箭上沾了秽物,伤口敷好药又会溃烂,导致仇安又陷入高烧昏迷。

    谢宏钊将蔺寅之拉了出去让他少打扰仇安休息,然后与人共议论攻打南桑之事。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