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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他当然知道会面临什么 (第2/2页)
意的话可以给你放长假,赠送双程澜星船票,不过需要回来继续做到退休——退休年龄由我定。” 说着又上前一步。 景川则被逼得一步一步往后退:“我不干。” 所以,他真的不知道对上风赢朔,他到底是赢还是输。 如果没有报坐标,风赢朔似乎也不会追过来。报了坐标,想了自以为还不错的提议,却好像要被拐回原点。 他退一步,那个人就要进一步,脸上已经没有了怒意,似笑非笑地勾着嘴角,一副胸有成足的样子。 “那这样好了,”风赢朔说,“多一个贴身保镖的确也不错。你就兼任私奴和保镖吧。那些什么‘礼仪’,在外面我也可以给你面子。” 景川脚后跟碰到一棵不知何故倒在地上枯死的树,摇晃一下不得不停下。风赢朔近在咫尺,一伸手就能碰到他。 “你没有退路。”风赢朔似乎说的是此刻他背后被枯树阻断的路,又似乎指的是别的。 他给了条件,给了台阶。他本来就知道,景川没有退路。 景川盯着他眼睛,随后把视线垂下去,良久没有说话。 风赢朔看着他垂下眼皮后就立刻显得很明显的睫毛,没有催促他。 吸气,呼气。吸气,呼气。 最后景川终于轻声说:“好。” 风赢朔听出了他声音里除了无可奈何的妥协,还糅杂了许多说不清的情绪。但他不在意。 “跪下。”他说。 景川迟疑了一下,跪了下来。膝盖触碰到凹凸不平的地面,砂砾隔着裤子硌进rou里。之前经历了爆炸和生死攸关的战斗,身上到处是撕裂伤和磕碰伤,但膝盖此时细碎的痛楚和这些比起来竟似乎相差无几。 然而真要细细去想,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的心态。他只是凭借本能,依靠直觉的判断去做了选择。 时间已近黄昏,金黄色的光穿透金杨木枝叶的缝隙洒在两人身上。他们都沉默着。景川看着风赢朔沾了泥土和血渍,不再干净的鞋面。风赢朔则看着景川有些蓬乱的发顶中间的发旋。 两个人的伤都只经过非常简单潦草的处理,需要尽快去治疗,但风赢朔总觉得还欠缺了些什么。 脚边跪的这个人,内心从来没有臣服过,而今他还取掉了限制他,压制他的项圈。一种兴奋感伴随着危险的气息而生。他想,驯兽师要怎样驯服一只没有足够束缚的猛兽呢? 不管驯兽师会怎么做,他想要做的是标记他,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自己的气味。 他恨不得在这里就这么做。他甚至环视了一圈,觉得景川背后那棵横倒的枯树就是一个绝佳的位置。即使两个人身上都有伤,但景川可以伏上去,把屁股翘起来,裤子一扒就能揍。揍完了还很方便cao。 他的眸底幽暗,燃着暗黑的火焰,一瞬间像蓄势待发的弓弦。但他喉结滑动了几下,声音略微沙哑地说:“先回驻地治疗休息再说别的。” 然后,在千湖缓冲区的风家边境军队驻地,治疗、吃饭、简单清洁后的景川一被带到风赢朔房间里就被cao了。 “如果私奴的职责都做不好,那其他的也就不必做了。”风赢朔说着,右手把景川的腰按在桌上,命令他自己把屁股掰开,把勃发的性器插入了他的后xue。 两个人都赤裸着,身上除了包扎伤处的绷带之外没有别的布料。带着伤的劲健身体充满破坏与危险的意味。无论是进攻的那一个,还是被侵入的那一个,都在律动和沉沉的呼吸声里释放着无形的力量。 气息灼热,汗液津津,摩擦与充塞,是景川早已熟悉的声色。没有鞭打,但铁钳般的手指几乎抠进他腰侧的rou里去。身体里的rou茎也如同凶器一般残暴,仿佛要捅穿他的身体。就连风赢朔自己也意识到了,他不是驯兽师,他也是一只兽。 而景川,在金杨木林里点头的那一刻,他当然知道会面临什么。 他以前没有过情人,性幻想的对象是成人杂志上的美女。但不可否认,和风赢朔的性事中,在对方刻意为之下,只要不被故意为难,他基本上都有爽到——即使掺杂了疼痛和束缚。他想,他或许已经歪掉了。但是就像金杨木,歪歪扭扭,也依旧是参天大树。所以,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他的不肯臣服,从来不是因为这个。 风赢朔的左臂还是不太使得上力,很明显这是他没有像以往那样极尽虐玩的原因。于是景川第一次经历了相对温柔的一次性爱,他把它看作一种分割线。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但他清楚地知道在这之前和之后,有些东西是不一样了的。也因为这样,他放纵自己沉溺进去,不带任何抵触,放任身体每个细胞,每根神经都去享受那令人颤抖的快感。 景川伏在书桌上做了一次,又被风赢朔命令着坐在桌上张开双腿,从正面被cao进去。他两条小臂之前受了不轻的伤,扶着身后的桌子时不住发抖。 风赢朔就拿了几个枕头丢在他后背和墙之间,把他往后推,直到后背靠墙。yinjing重新插进他身体,一下一下地顶,简直就像是用这根东西杵着他,把他钉在后面。 景川看着他在自己身体里进出,青筋虬结的roubang带出之前不曾清理的jingye和不知名的粘液,他的腿根一片湿滑,甚至流到了桌面上。 风赢朔头发束得很松,散发在他挺动身体时来回拂动。他的表情显得有点发狠,但抿住的唇缝里偶尔也会溢出粗重喑哑的喘音。景川急促呼吸着,目光一直在他身上。他对上了这两道视线,忽然埋头过去,叼住了一颗乳粒。 “啊——”景川抑制不住地叫。穿了环的小rou粒敏感得不得了,牙齿的碾磨带来触电的酥麻感。他下意识把一只手放在风赢朔后脑上,像是要拉开他,又像是要按住他索要更多。另一只手则握住了自己的性器开始搓动。 牙齿忽然用力噬咬起来。景川顿时惊慌大叫:“不!不要!” 风赢朔抬起头,那颗受到蹂躏的rutou湿漉漉红通通的。 “没咬下来呢,慌什么?” 风赢朔觉得很有意思。这人之前在他用枪打断手铐时半截小臂的皮rou都翻开了也没哼一声,现在不过在rutou咬了两口就吓成这样。 更加想咬了......他内心充满无数恶劣的念头。 想看他慌,看他崩溃哭泣...... 看他颤抖地躲,看他一边痛一边因为高潮而痉挛...... 不急,他想,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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