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无法言说的压力 (第2/5页)

但对话框没有任何回覆，就像最近两人的关系——无声无息。

    她轻轻叹气，脑海却被无数的记忆填满。她和知璇从小一起长大，那些逗趣、吵架、流泪、恶作剧的日子彷佛就在昨天。记得国中时她不小心摔倒，知璇慌张地背她回家的模样；也记得高中那场大吵，两人三天没说话，最後却为了一碗卤r0U饭和好。

    「我们之间的羁绊……从来就不是谁能取代的。」

    只是长大後，彼此被不同的工作、朋友与生活节奏拉扯，再也不像从前可以毫无保留地说出心里话。知璇成了那麽有担当的刑警，总是扛着案件与时间赛跑；而她，身为护理师，每天要照顾病人、安抚家属，还要面对医院内部压力，有时累得连说话都懒。

    「我们是不是……离彼此越来越远了？」

    那场冷战後，她心碎过。知璇中弹的意外，也让她彻底明白这份感情不能再搁着不说。她记得自己在病房外哭得像个孩子，记得知璇醒来的那句：「你来了，我知道你一定会来。」

    但说出口的那句「我Ai你」……还是卡在喉咙。

    知璇那边也不轻松。她一边处理沉重的案件，一边要安抚家中对她职业选择的不谅解，尤其是父亲那句「nV人做这种工作迟早出事」像针一样扎心。每次深夜下班，经过芷妍家楼下，她都会停一下，想按电铃却又没勇气。她怕，怕一旦说出来，就会改变彼此的关系；但不说，又怕真的错过。

    「我还来得及吗？」她默念。

    她打开对话框，终於回了芷妍一句：「我在你楼下，可以聊聊吗？」

    芷妍看着讯息，怔了三秒，才缓缓起身。她知道，今晚要面对的，不只是两人之间未说出口的话，更是多年来累积下来的压力、情感与选择。

    如果这一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