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小可怜被日嫩批_昳丽少年娇媚引诱/粗蟒J贴紧花口滑动,挤开闭合花撞入深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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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昳丽少年娇媚引诱/粗蟒J贴紧花口滑动,挤开闭合花撞入深处 (第1/4页)

    “公子,你看那群人长得好奇怪啊。”

    马车摇摇晃晃经过奉州主街道,楚灵朝着随行厮役指着的方向看过去,是一群金发碧眼的外族人。

    奉州地处长江中下游,水量丰沛,河网密布,因此水路运输繁荣,是肃朝除皇城外最为富庶之地,亦是周边各藩国进出口贸易往来的中心。

    在奉州看到外族人并不奇怪。

    厮役见楚灵见怪不怪的模样,才想起来公子并不是头一回来奉州,公子身为奉州郡丞家的嫡长子,本来就是长在奉州的。

    庄子里人人皆知,楚公子本是父疼母爱,千娇万宠于一身,可是在五岁那年,郡丞大人纳了一房美妾,忽而性情大变,不仅纵容美妾将公子的嫡母毒害至死,甚至还将公子送往乡下庄子,一待就是十几年。

    厮役的目光缓缓转移到楚灵脸上,公子模样清丽如明珠,人人见之难忘。

    若是生为女子,定能因为这绝世的容貌择上一门好夫婿,可惜是个男子,又从小在乡野间长大,未曾读文识字,考不了功名。

    投了个好胎,命却不好,可惜了。

    好在郡丞大人近日良心发现,将公子从庄子里接了出来。

    “就要到楚家了,真好,日后公子就要过上好日子了。”厮役打心底里为楚灵开心。

    楚灵却没有厮役这么乐观。

    在乡下庄子的这十几年,父亲一封家书都未曾来过,全然忘了自己的存在,如今却忽然差人将他接来奉州,来接他的马夫全程未歇,硬生生将三日的路程缩短到了一日半。

    如此着急的事,必然不会是好事。

    只是这马夫会武功,功夫还不低,楚灵一路上也没能找到机会离开。

    果不其然,在即将拐入楚府时,马车被一行人拦了下来。

    楚灵掀开马车的帘子,看到为首的人腰牌上写着一个【刑】的字样,这是他为数不多认识的几个字之一。

    这些是提刑按察司的人。

    “里面的可是郡丞大人家的公子?”

    楚灵还没说话,马夫便心急的回答:“正是正是。”

    郡丞是一郡副史,各事皆可过问,可独独按察司是独立于地方的地方监察机构,有监察按劾之责。简单来说,按察司的人只服从于陛下,除了陛下,旁人皆不可插手按察司办案。

    楚家这是惹了什么篓子,才急着将他接回来顶锅。

    楚灵眉心微蹙:“我今日才进奉州,不知是犯了何罪?”

    “画像在此,还敢狡辩。”一人上前,举起通缉画像。

    厮役朝画像看过去,里面画的小人竟然跟公子有七分相似,不过画像中的人眉宇间带着让人生厌的戾气,那戾气让整张脸都黯然失色,与公子很是不同。

    厮役琢磨着,画像中的或许就是那美妾生的孩子。

    “来人,将罪人楚皓拿下!”

    马夫双手合十:“各位官大人,这位是楚灵,我们楚府的大公子。他犯科之后就逃去了乡下,我们老爷一生清正,绝不容许家中有此等败坏门风之辈,特让我去将大公子带回。这事全然是大公子做下的,同我们小公子楚皓完全没关系,只是他们二人模样上有几分神似罢了。还请各位官大人明察,莫要将无辜之人冤枉了去。”

    楚灵身边的厮役忍不了有人如此颠倒黑白,一脚将马夫从车上踹了下去,“呸,你这老东西瞎几把胡咧咧什么!信不信我把你家伙式阉了泡酒喝!”

    马夫被踹的在地上滚了两圈,直接躺地上不起来了,抱着按察司那些人的大腿哭喊:“好疼啊,好疼啊,草民的腿断了啊!官大人,你看大公子身边之人如此粗鄙,作jianian犯科之人显然就是他们啊!”

    嚯,还是个演技派。

    楚灵没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厮役气的握拳:“公子,怎么办?”

    楚灵摊手,这群人一唱一和的硬要他背黑锅,他也没辙。

    一入囚狱,就感觉里面有一股阴凉之气,像是鬼魂堆积的太多了,太过冰凉与拥挤,呼吸都有些干涩。

    按察司是关邵的地盘。关邵的名号,肃朝无人不知,暴虐残忍的威名甚至都传到了乡野庄子里,可止小儿夜啼。

    关邵位高权重,论身份本该是人人争抢的香饽饽,却二十七岁了都没讨到媳妇儿,奉州贵族们没有一个舍得将女儿嫁与他,可想而知这人得有多么恐怖与可怕。

    也不知楚皓犯的是什么案子,用不用惊动关邵,若是惊动了,那自己也算是有幸见了个风云人物。

    “唉——”楚灵忽然叹了口气,绝望地拍拍自己的脑袋,都被关进囚狱了还有心思八卦旁人,嫌命长。

    “司狱大人,人就关在里面。”

    顺着狱卒的声音,楚灵缓缓抬头。

    牢房的门被一个长得有几分文雅的中年男人缓缓推开,“罪名还未定下,你现在交出明月丹,事情还有回旋的余地。不然,哪怕你是郡丞之子,我也保不了你。”

    “我不知道什么是明月丹,事情不是我犯下的,我也不是什么郡丞之子。”楚灵盘腿坐在稻草上,沉重的锁链禁锢着他白皙的脚腕,“我自小被郡丞大人丢弃在乡野,前几日楚家的马夫忽然到庄子里来寻我,强行将我带离庄子,让我为庶子楚皓顶罪。我所说句句属实,还请大人明察。”

    跟在司狱官身后进来的另一人,也就是今日抓他来的为首之人,浓眉大眼,却并不好看,皮肤就比木炭白了一点点,那人言辞凿凿:“司狱大人,此事我们已去查实,楚皓三个月前进京,如今正在国子监苦读,而这位却没有任何不在奉州的证明,实在可疑。”

    楚灵:“怎么没有,庄子里的人皆可为我证明,我日日待在庄子里,从未离开过。”

    大眼轻嗤道:“庄子是楚家的庄子,一群乡野佃农,还不是你怎么教,佃农就怎么说。”

    楚灵眸中锋芒微冷:“佃农并非农奴,与楚家只是合作租赁关系,说的话为何不可信?难道在你眼中只有权贵的话可信吗?”

    “好。”大眼忽然指着楚灵腰间悬挂的玉佩,“那你说郡丞大人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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