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吾遗剑录_【外传】贪得(夹着精球垫卫生巾见养父/冉群的拉扯/父子矛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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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传】贪得(夹着精球垫卫生巾见养父/冉群的拉扯/父子矛盾) (第3/4页)

前时,也习惯了毫无顾忌地露出娇纵自私、蛮横无理的一面。

    既然,他是因为缺少陪伴才想结婚生子,那自己肚子里正好怀着一个……如果有孙儿陪伴,他就不会寂寞了吧?

    “我……我怀孕了。”

    徐戈临眼巴巴地望着他:“可以申请不送去社会抚养,交给你带。”

    少年抿紧唇角,眉眼间却显出几分可怜和哀求:“爸爸……你……你不要结婚。”

    冉群敲了敲半掩的门,然而一进茶室,迎面而来的就是一道极不友善的视线。

    他有些摸不着头脑,拢了拢风衣,神态之中挑不出一点错,彬彬有礼地朝那个不知为何面色十分阴沉的男人再次鞠了一躬:“方才失礼了——”

    “是他?”

    长孙玄客那双令人望而生畏的狭长眸子含着冷光,定定看着养子:“要和界青娱乐总经理一块儿找我商量的事,就是你怀了他的孩子?”

    “你这么凶干嘛?”徐戈临瞪了他一眼,“孩子不是冉哥哥的!”

    “冉哥哥?你叫他冉哥哥?”长孙玄客冷笑出声,刀子似的眼神剜向冉群周身,“行啊,不是他的,那是谁?”

    本就因为孕期而情绪不稳的徐戈临,被男人这番审问一般的态度惹得火气越来越旺。

    “不知道!”少年对他怒目而视,“我又不止一个男朋友,反正……反正就是怀了!你莫名其妙发什么火?”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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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孙玄客手掌都快将扶手生生捏碎了,眼里酝酿的波澜愈发汹涌,几乎一字一顿地咬着后槽牙说道:“几个,是谁,什么时候的事——”

    “你凭什么管我!”徐戈临毫不示弱,眸子眯成个凌厉的形状,“你不也要找人结婚生子,我又为什么不行?”

    “二位,停一下。”

    冉群快步来到徐戈临身边,轻轻揽住少年肩头扶他坐下,这才察觉到手掌下的这具身躯似乎从头到脚都在发着抖。

    “孕早期压力水平大,对阿临和宝宝的身体都有伤害。”冉群语气沉静,“长孙先生,这虽然是你们的家事,但阿临不宜动怒,容我插几句话。”

    他轻揉了下徐戈临的脑袋作为安抚,然而刚摸上去,就见长孙玄客如炬的视线死死盯住了自己碰到徐戈临的那只手掌。

    他挑起眉头,心中哂笑。

    这对养父子真是有意思——明明都是聪明人,却又都糊涂得很。任心中所求之物牵着鼻子走,却都不明白所求之物究竟为何。

    他一个局外人一眼便看了个清楚,然而……他可没义务,去帮看不清自个儿心意的潜在竞争者做什么疏导。

    “我们今天,并非为了阿临怀孕这件事而来。”冉群紧挨着徐戈临坐下,手臂仍然揽着少年的肩背,“但,既然二位为此起了争执……我认为阿临已经成年,您不再是他的监护人,他有能力为自己的婚恋选择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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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孙玄客面上已经不再显出什么情绪。静静看了他一会儿,忽然问:“冉先生也是阿临的,‘男朋友’?”

    冉群笑了笑:“还不是。”

    徐戈临飞快地侧头撇了他一眼,原本苍白的脸色忽然浮上一抹动人的红。

    这一幕落在桌对面的男人眼中,简直刺眼无比。

    冉群心中暗暗叹了口气。

    来之前哪里能料想到,这对父子之间的关系如此复杂,准备的谈判策略全部作废,现在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退一万步说,就算阿临因为养父的反对而放弃拍rou戏的职业规划……损失的也只是商业利益。

    他真正在意的,从来不是小演员以后拍不拍rou戏,而是他愿不愿意赴今晚的约。

    “阿临,还是你来说吧。”冉群微微低头,墨黑的瞳孔里清晰倒映出少年俊美的面目,“另外,虽然你希望获得长孙先生的支持,但阿临应该明白……做决定的权利,在你手上。”

    徐戈临睫毛轻垂下来,颤动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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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厚重的茶桌底下,他白净修长的手掌缓缓挪动,找到了冉群的手,反手将男人温热粗糙的手掌握在了掌心,似乎这样就能获得支持自己内心的力量。

    冉群嘴角勾起个微不可查的弧度。

    “我准备签冉哥哥的公司。”徐戈临抬头,直勾勾与自己的养父对视,“除了正剧,以后也会拍rou戏。”

    没等长孙玄客面上的震惊之色完全显露,他紧接着又道:“这是我自己想做的事情,没人逼我。”

    “你……才十九岁。”

    长孙玄客嗓音有些发哑:“阿临,你……交好几个男友,怀了不知道是谁的孩子,还要拍rou戏……这样不行,你还是个……是个孩子——”

    “我不是孩子了。”

    徐戈临清澈的眼瞳里没有一丝动摇:“没有什么行不行,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这是我的生活。”

    “我……过得很好。”他眼角忍不住溢出点笑意。

    “如果他们抛弃你呢,阿临……你又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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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戈临从未听见过长孙玄客这样的语气,像一头斗败的雄狮,似乎竭力隐忍着满心的愤慨与无力。

    “还在热恋期,就咒我被人甩,真刻薄。”

    少年撇了撇嘴,声音倒是比刚才柔了不少:“那我就去打擂台,去做课业,去找小猫陪我打三天三夜的游戏——”

    “然后,再找个新的男人!”

    长孙玄客看着与身旁的男人举止亲昵、表情灵动、神采飞扬的养子——

    他好像从未见过这样的阿临,心中不禁一阵恍然,久远的记忆中许多画面闪过。

    五岁那年,一个白毛小团子满脸鼻涕泪地挂在自己身上哇哇大哭,抽噎着问他“爸爸mama是不是不要阿临了”,直到在他怀里哭得活活晕了过去;

    六七岁时,刚适应新家不就的小孩确诊了严重的分离焦虑,几乎半刻钟也不能离开自己身边,每晚都在梦魇中满身冷汗醒来,只有被他抱在怀里才能合眼到天明;

    而后步入青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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