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过河川[非典型家奴文BDSM]_19 浴室被C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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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 浴室被C (第2/2页)

卫等等情况。

    风赢朔一个人吃饭,去的是个小餐厅——虽然对于景川来说已经很大了。

    青山庄园的管家在门口候着,看他来了,远远跪下行礼,随后吩咐人上菜。

    景川不会以为风赢朔会要一个三等奴隶给他布菜,说让他伺候,他做的最坏打算是让他在桌子底下或者随便哪个角落表演跪趴舔食什么的,或者这位家主会一边吃饭一边用一些奇奇怪怪的方式玩弄他。但没想到他全程只需要和侍奴们站在一起。布菜的是魏伍,侍奴们各司其职,拿毛巾手帕的,添汤倒水的,上菜撤碟的,井然有序,不慌不乱。景川却没事做,闲站着。

    风赢朔吃到后来,还对他招手让他过去。景川跪在桌旁,被喂了两口菜。

    “好吃吗?”他的主人笑眯眯地问。那笑容简直如春风般和煦。

    景川打了个激灵,扯出一个笑容:“好吃。谢谢主人。”

    “伺候我洗澡。”这位主人给出了新的命令。

    浴室外,管家劝道:“主子,让他们俩伺候吧。这是个三等奴,近身伺候的事应该是没调教过的。”

    景川默默地赞同。

    他回想他的调教内容,除了家规,全都是以姿势为主。跪的姿势,爬的姿势,挨打的姿势......

    自己洗澡没问题,要他帮别人洗澡、伺候别人洗澡,景川的确没经验。

    而且,他是三等奴,前身份是流放犯,再之前是雇佣兵。

    那位中年管家的神情很明显地流露出对于这点的忧虑。

    但风赢朔摆手阻止他继续劝说:“在庄园里我就想随意一些。”他扬了扬手,手上是一个小小的遥控器。管家只好说:“奴就在门外候着。”

    风赢朔用遥控器点了点景川脖子上的项圈,说:“三档致死,你知道的吧?”

    “是,我知道。”按规矩,景川应该像管家一样以“奴”自称,但他很不习惯,风赢朔没挑过这个刺,他也就无所谓了,“我会好好伺候您的,主人。”

    “把衣服脱了进去伺候。”风赢朔先走了进去。

    景川把自己脱光跟进去。

    对于景川来说,浴室大得像个套房。转过挂了浴巾浴袍的外间,里边的浴缸已经放好水了。

    “主人。”景川不知道该从哪里伺候起,他主人连衣服都自己脱了,正伸手试水温。两个大男人裸裎相对的感觉很奇怪,甚至比之前他一丝不挂跪着看风赢朔搞3P还诡异。

    不过这种尴尬很快就被化解了。因为他的主人从旁边架子上拿起了一副手铐招手让他过去,把他铐在了水管上。

    这就回到了景川已经熟悉的主奴场景。他面对墙壁站着,手高过头顶。

    “有水的地方,电击很危险,还是铐起来吧。”风赢朔锁他手的时候,身体贴着他后背。对方的男性器官是不完全勃起状态,但已经有了一定的硬度,戳在他屁股上让他汗毛都要竖起来。

    凭心而论,不多的几次被cao的经历中,虽然伴随着痛苦,但景川高潮时不能说不爽。毕竟风赢朔几次都是有意磋磨他,诚心要让他一边痛,一边被cao,一边得到高潮,因此都是用了些手段的。但他还没有习惯同性之间的性交,那个尺寸可怕的东西即使只是触碰到他的臀rou,也给他带来一种威胁感。他全身的肌rou都本能地绷了起来。

    身后的体温很快离开了。景川听到水声,把脸转过去,看到风赢朔已经坐进浴缸里,水泡到他脖子,一头长发散在水里,像湿漉漉的海藻。

    他闭着眼睛,神情放松,好像旁边并没有锁着个被他吩咐进来伺候他洗澡的人。景川也没发出动静,静静站着观察他。

    他泡了大约十来分钟,开始搓洗自己,并不像是个没人服侍就什么都不会的庸君。景川脑海里回顾来到庄园这半天,忽然灵光一闪。

    “你带我来是为了演戏吧?”他突然开口。

    风赢朔侧头看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里有那么点不明显的讶然。

    景川不知道风赢朔要演的是什么戏,但一个对任何与他有身体接触的人都没有感情的暴君不会刻意对一个三等奴隶温和及特别关照。三等奴隶的用途是暴君发泄暴虐情绪的工具人罢了,不是只用做做脚垫,还能得到喂食以及单独伺候洗澡的“殊荣”。

    风赢朔慢条斯理地洗好,从浴缸里出来,打开花洒冲了冲自己,又对着景川冲水。

    “不是从小调教的就是这点不好。”他说,“得了荣宠受着就好了,想那么多做什么?”

    被放置在桌底当着来往人员的面被踩踏叫荣宠,跪在餐厅像宠物一样被喂食叫荣宠,赤身裸体锁在浴室叫荣宠......

    景川真想问他一句:这样的“荣宠”送给你,你要不要?

    这时,景川感觉屁股被掰开,水流冲击着臀缝间的xue口。

    “不过偏偏也是这点有意思,没那么乏味。”风赢朔把花洒放回架子上,调整方向让水流淋着景川的身体。随后,他用两根手指伸进景川后xue稍稍试了一下扩张的程度——这个xue总是时刻被准备好的——抽出手指之后,他就cao了进去。

    比每天晚上塞两个小时的假阳具和戴着睡觉的肛塞更大更热一点,几个月适应下来的填充感和数天戴着锁,连晨勃都不能的禁欲,景川再怎么不情愿,身体还是兴奋了起来,即使撑得过大而产生的撕裂感和疼痛难以忽视。

    水流打在脖子上,顺着身体流下去。身后的抽插又急又猛,胯部和他的屁股撞击发出的“啪啪”声由于皮肤淋湿而更加大声。景川想起那个管家就守在门外。虽然浴室大得离谱,还分里外间,但他们的动静实在太大了。

    直肠被一次次填满,前列腺被一次次粗暴地摩擦,都让景川无法抑制地想要颤抖。那种饱胀和奇异的快感像潮水一样从胯下隐秘的部位向上蔓延,淹没他的意识。他知道自己叫出了声,但是又似乎没听到究竟叫了什么,音量有多大。

    yinjing不断试图勃起,又被金属笼子压制。左冲右突的欲望被强压变成痛苦,身体自发从别的途径寻求解脱。他的后xue里产生了高潮,扯动全身的敏感经脉,抽搐着吸紧了侵占他身体的rou刃。而笼子里可怜的yinjing委屈巴巴地从马眼流出白色的jingye,很快被水流冲走。

    不曾勃起的流精完全没有射精的快感,而前列腺高潮却绵延持续了好几分钟。

    景川不知道此时自己的身体究竟是痛苦的还是快乐的。他只崩溃地意识到,他像初初吸烟的少年,尼古丁让他呛咳且难受,但也把一丝丝瘾种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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