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劫_第二十五章 古剑天径通何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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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 古剑天径通何方 (第2/4页)

秘径里已见多了;算妥了解法,将转盘转了定位。赫然眼前一片漆黑,紧接着三道白虹划破黑暗,自前、左、後奔来!

    冷秋心大吃一惊,连忙将卦盘收在背後,踏文卦奇行步闪避。闪开了三剑,又奔来三剑,从上、左、下三处奔至,而且剑气强弱不一,左侧最弱,下侧最强,剑气b人,冷不防被压得真气一滞;赶紧运气抵御,走奇行步闪避;岂料脚步一动,剑势赫然一变,变成上侧最强,下侧最弱;好在自己不是看剑势躲避,而是走奇行步,不然便要被剑气扫到。

    便见躲过了三剑,又来了三剑,但见攻势飘忽莫测,有时变成两剑,有时化作五剑,忽强忽弱,虽有文卦奇行步,却也左支右绌,只得召出凌曲水云抵御。心想:「自己的解法没错,一路上又无杀机,难道对方临时变阵?」

    闪避间,察觉有风自下往上冲,吹得衣裙头发往上飘,同时脚下虚浮,彷佛正在坠落。暗暗心惊,但见剑气连连追来,若非追着自己往下,便是自己没动。但见剑气上下均等,不像追着自己往下。於是纵身飞起,要停住身形,却见往上吹的风依然不减,剑气也没落了半分,竟与未飞起一样;难道是传说中的幻阵?

    如此越闪越迷惑,黑暗中分不清左右,渐渐迷失方向,只得凭感觉走奇行步;忽然察觉不对:自己闪避这麽久,为何没撞上边?不仅自己没撞上边,连灵曲水云也没发现边;而且此地剑气奔腾,照理应将周围照亮,却什麽也没照到;莫非真的是幻阵?蚕琼竟有这种古仙宗的阵法!

    越闪越吃惊,心想:「若是幻阵,这些剑气是真是幻?自己出剑是真是幻?若这真是梦幻一场,那麽又何必闪避?」恍然大悟,於是决定赌一把,召回凌曲水云,停下身形,任由剑气奔来。

    便见三道剑气破空奔来,眨眼b至身前,刹时衣衫破碎,云髻飞散;眼见变要穿T而过,蓦地听得一人惊道:「当心!」是男子之声;同时剑气散作点点银星,如烟般转瞬消散。

    便见周围亮起,是间方五丈,高三丈的石室,石壁白如象牙,每隔一丈,壁上便镶着一枚桑叶状的灯;中间站着一人,身穿青衣,外罩白纱云纹大氅,头戴玄冠,竟是外邦男子的装束。

    便见那人站在两丈之外,双手结印,吃惊的看着冷秋心,问道:「你怎会在此?」

    冷秋心见自己衣裙完好如初,半点也没乱;心想:「果然是幻阵。桑叶代表王室旁支,此人会是谁?又为何身着外邦服饰?若陷阱是他所设,又为何会问你怎会在此?」暗中起了一卦,然後答道:「我也不知,忽然便到了此地,请问这是何处?」

    便见那青衣人微微一怔,似乎也没想到来人会如此回答;便听他说道:「此处甚是凶险,好在我来得快。见你毫发无伤,看来道行不凡。」

    冷秋心见青衣人看着自己脚说话,不直视自己,知道是蚕琼男的习惯;虽蚕琼男在家中不必戴目蔽,但为何身着外邦装束?难道自己闯入了公侯宅邸?可惜自己太久未入蚕琼,不知谁有这癖好。只好拱手说道:「原来是阁下出手相救,多谢。」

    青衣人赶紧将右手放在左肩上,微微躬身,然後将手放下,说道:「先生有此本领,应是名门宗师。」

    冷秋心见这是蚕琼男对尊上者的礼仪,心想:「设陷阱逮我竟装作巧遇,还如此恭维有礼?」於是试探道:「好说!没想到蚕琼竟有这等幻阵。」

    青衣人道:「知道是幻阵,果然见识不凡。敢问先生名号?」说着,又将右手放在左肩上。

    冷秋心心想:「特地提起幻阵,是暗示若不从还有後着?是不清楚我底细,还是蚕琼向来捉人犯都如此礼貌?」不过幻阵自己确实破不了,只好说道:「诸蜀慈扶村灵姑。」

    青衣人双手放下,看着地面,凝思道:「慈扶村……灵姑……先生是外邦人?」

    冷秋心还是头一回见到如此行礼如仪的蚕琼男,心想:「莫非是王族内侍?」说道:「正是。」

    青衣人低头想了一阵,说道:「我听说十年前常有外邦人入境寻人,莫非便是先生?」说到「先生」两字时,又将右手放在左肩上。

    冷秋心心想:「若内侍是男的,那麽主上必是王子或仪子。那会是何人?」答道:「应该便是。」

    便见青衣人道:「外邦人能寻到我们蚕琼天关,实属不易。我蚕琼杜鹃使接回之人都已斩断外邦因缘,但先生竟能全都寻出,想必有过人之才。」

    冷秋心心想:「知道我每回都寻到人,却不知我名号,莫非是试探?」於是说道:「我是命相师,寻人当然不难。」

    青衣人道:「原来如此。先生暌违十年再入我邦,想必又是受人所托。不知先生寻到了麽?」

    冷秋心心想:「这句受人所托颇有深意,答不好便成了受托刺探蚕琼秘辛。」说道:「已知下落,无奈我这客人犯了事,吓得无人敢代为问候,若要登门拜访,又太唐突。」

    青衣人每每说到「先生」时,都将右手放於左肩上,这时又如此行礼,说道:「因此先生为了寻人前往问候,落入了此处?」

    冷秋心心想:「终於承认是陷阱。」说道:「卦相说此处有人能替我牵线,莫非便是阁下。不知阁下是否愿为我的客人了结一桩心愿?」一句话将青衣人牵扯了进来。

    却见青衣人脸sE丝毫未动,仍是那般行礼,说道:「原来是来找鄙人,可惜,nV人的因缘,还得由nV人来牵才是。」轻描淡写的将事情撇开。

    冷秋心叹了口气,单手cHa腰,说道:「说的也是。为了寻人,算尽了卦,原来都是强求。」心想:「看来对方不追究,但这秘径也不能再探,明日便给毛马赛捎个信,便如此离开吧!」

    却听青衣人问道:「不知该男之限还有几日?」

    冷秋心一愣,心想:「不是不愿管麽?」说道:「只剩明日。」

    青衣人行礼道:「鄙人想应有人能相助。先生,请随我来。」

    冷秋心一呆,心想:「莫非是陷阱?但若要为难,在此开阵便能将自己了结。这人从头至尾都不失礼数,莫非外面有人要见我?」

    便见青衣人转身走到墙壁前,在左侧数来第三盏桑叶灯下推了一下,墙上赫然亮起一道绿光,沿着一条无形的线,画出一扇门的形状,门宽五尺,高一丈二;接着青衣人在门右上角与左侧中间推了一下,便见门框中间的墙往里缩了三寸,然後缓缓向左移动,果然是扇隐门。

    於是出了石室,外面花木扶疏,亭台楼阁远近错落,中有天梯相连,右侧有座近山,山顶g0ng墙层层叠叠,一半浮空而建,正是望和g0ng,往後一看,见方才的石室建在山壁上,一半架在山外,一半凿在山里,山壁陡峭,应该便是叔支山後。

    冷秋心心想:「一般国人只能从绿杜鹃那侧望来,没想到叔支山後还有这种地方;而且应也是对外隐形,不然早已发现。」

    庭内处处都能见到绿杜鹃,地上却无给男人看的足引,看来兴建时便没打算让男人戴目蔽;庭内不见几名守卫,但墙内和地砖里处处都藏着阵石,不知是作何之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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