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末世反派的替罪羔羊【哨向】_特训开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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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训开始 (第1/1页)

    巫承煌见他醒了,就把人拉到城外。

    “屠夫。”巫承煌踩着滑溜的菌毯远远眺望,偌大的rou瘤合成了屠夫的关节,沉重的身躯使得大地震颤起来,“就这一个。”

    陶绥安展开精神图景:“来吧。”

    “不不不,你先收起来。”巫承煌往后退了几步,“我突进到它脸上,你再展开。”

    “好。”

    “别紧张,注意力集中在我和它身上,我抬手的那个时刻。”巫承煌讲得更加仔细。

    “嗯。”他集中精神。

    直到巫承煌结束战斗收刀,陶绥安才觉得累,因为将巫承煌拉入精神图景,又试图把屠夫的每个高速动作都被放慢,整场战斗都在高度关注,相当损耗精力。

    “再来。哎哟……”陶绥安捂着脖子,被狠狠地电了一下。

    太阳落山,巫承煌见时间差不多了,才领着不知道展开了多少次精神图景的他回城。

    “终于……”

    巫承煌却顿住脚步:“从今天晚上起,可以试着进阶,三阶是个槛,你得把槛踏。”

    陶绥安认同地点点头:“要展开多少次?”

    “看你发挥。”

    发挥的意思就是不能睡觉,展开、收拢,重复到不能再重复。

    陶绥安困得支不住眼皮,可他都不敢睡。

    巫承煌就捏着乳夹有一搭没一搭地陪他聊天。

    他一想睡觉,回不出话或者回慢了,就得挨乳夹。

    陶绥安先还能应上话,后面实在困得不行,精神图景展开就慢了半拍,rutou立刻被上了一个,冰冷的金属死死拎着那一丁点rou,把人疼得死去活来。

    “疼疼疼!醒了我!”他弓起身子,浑身止不住地颤栗。

    rutou充血变红,逐渐发硬肿胀起来,在金属夹的折磨下变成嫣红的两粒。

    他疼得要命,强撑着练习了几次,身体蜷成一团。

    巫承煌笑眯眯地照顾他,温柔地替他拭去额头上的冷汗。

    陶绥安累得快昏倒,这不是第一天吗?时间怎么过得这么漫长。

    一个不留神,又被上了一个乳夹。

    陶绥安连连摇头,喊疼的力气转化为另一种动力。

    他崩溃地从巫承煌手边溜走,膝行了两步,反而被钳住了腰,一点一点被拖了回来。

    他想好好求饶,嘴巴不听使唤,他听到自己语无伦次地说着:“不要乳夹。别……巫承煌!巫承煌……”

    陶绥安欲哭无泪,光喊是没有用的,巫承煌的心一定是铁做的,那副完全不心软的模样显得格外冷血。

    巫承煌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乳夹,有商有量地问道:“你再练五次,我就放过你,还让你睡觉,怎么样?”

    一次都做不动了。

    还能吗?

    实在被逼无奈,自己rutou上还挂着两个金属夹子,不行也得行。

    一次,两次,三次。

    陶绥安甚至忘记了身体的疼痛,不再颤栗。

    精神在困倦难忍的情况下还能有余力进入完全专注的状态,实在难得。

    四次五次。

    人已经睁不开眼睛了。

    巫承煌一边替他摘掉乳夹、轻缓地上药,一边琢磨,既然这么快就掌握精神图景的要点了,那之后倒可以提高强度。

    无论如何,巫承煌都想让陶绥安有做选择的机会,哪怕以后不跟随陈鸢学习,想要叛出师门,也没人敢报复他、杀他。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也可以不用做。

    生日过后也许会一起升阶,一个迈入三阶的门,一个踏破六阶的槛。

    摸出一小瓶透明液体,倒入蛇髓,晃了晃,仔细将它们摇匀。

    陶绥安强打精神,好奇得很,掀起眼皮子快速瞄了一眼:原来是屠夫的眼泪和之前瘤蛇的脑髓,今天忙活了一天,眼泪难得,就收集到一小杯,全都在这儿了。

    “喝了,睡觉。”不是吝啬,而是多向巫家伸手讨要一天,陶绥安这项圈就一天摘不下来。

    他囫囵吞枣地灌下蛇髓和眼泪,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一早,陶绥安还没睡够呢,就被逐渐增强的光线给亮醒。

    “醒了就准备出发了。”

    陶绥安呆在床上,思如泉涌。

    怎么回事,难道是噩梦吗?

    他好想哭。

    巫承煌缱绻旖旎地哄了一哄,眼眸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他,语气温和亲切:“肯定很难受吧?”

    “嗯……”陶绥安张不开嘴,勉强用鼻音回了,鼻尖酸涩,眼泪自然跟着一松,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巫承煌张开双臂,他顺势靠了上去,温热的身躯一旦相贴就撕不开了似的,耳鬓厮磨之间,脸颊也一点点烧起来。

    陶绥安觉得好生丢脸,但是憋了一晚上,那么累那么疼,泣不成声。

    他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猛然想起巫唐糖已是三阶,哭丧着脸又往下掉眼泪:“原来大家都这么苦啊……”

    真想回家啊。

    如果还在学校,那现在该是中秋了吧?

    十五的月亮肯定特别特别圆,不像这里,灰蒙蒙的一片,怎么都见不着月亮……

    擦干眼泪的陶绥安忍不住想起书中的内容。

    编言曾写:哨兵与向导天生一对,在战斗中共用精神,在床笫间通用知觉,最终逐渐靠拢。

    对照自己,确实越来越黏糊,行同趋合,不知道究竟算好事还是坏事……甚至于在逐渐培养的默契里从未有过辜负花晨月夕的念头。

    因为巫承煌的确有一张不可置疑的脸,被那双眼睛含情脉脉地望着,就能深刻地感受到什么叫既美又好。

    他想,也许是被外在蛊惑了,又或许是因为了解得更深而愈发好奇,总之……自己好像知道什么叫惦念了。

    就是醒来的时候,惦记着他的声音,念头里想着他的容貌。

    巫承煌也在想事情。

    至少陶绥安现在流泪不是因为死去的人。

    如果随安在,在十五岁的成人礼上肯定由衷地高兴。

    可惜随安不在。

    陶绥安,你要在,风雨欲来,大厦倾颓,你不要死,活下去。

    你们都不要死,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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