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3/4页)

，写得很慢。”

    写字这个看似简单的动作，所需要的肌rou配合其实不比其...实不比其他运动少，我理解风铃的难处，于是提议道：“我有办法！你口述，我打字。”

    “打字？”

    我点头说：“你那个年代电脑还没那么普及，现在谁也用电脑来写文章的了，就像打字机一样。我打字的速度不错，一天能够打上一万多字以上，你说我打，速度可以提高很多。”

    风铃狐疑问：“但连手稿都不是我亲自执笔，还可以说是我的作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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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说：“时代不一样了，现在连画都不是用笔划的呢，让我帮你，我们一起去完成她！”

    风铃想了一想，摇头道：“我拒绝，这样根本不是我的作品，我的人物，是要由我亲手描述。”

    我相劝说：“我明白你是不习惯，但反正你写了之后，出版社还不是要找人替你植字和排版？杂志上登刊的也不是你的亲笔手稿呀，所以其实是没有分别的。”

    风铃坚持道：“我拒绝。”

    我叹口气，文人重风骨，逼也逼不来，好不容易才把她叫上来续写，总不能开罪女人。在争持下也没意思的情况下，我提议说：“好吧，那先休息一下才继续，你肚子饿不？带你去吃点东西？”

    风铃望望钟，奇怪说：“快一点了，还去吃东西？”

    我笑道：“这年头街道是不夜天，什么时间都有东西吃。”

    风铃摇摇头：“我不饿。”

    同时间肚皮发出“咕咕”的夸张声响。

    “我都说了，你是一个有气质的女生，但可惜你附身的人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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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边笑边拉起女孩的手，风铃被我牵手，登时满脸通红，不悦问道：“你干么牵我的手？”

    “嗯？”

    婷婷为人粗鲁，经常拖起我的手拉着走，我尴尬说：“对不起，习惯了，我跟这女孩一向是这样子。”

    风铃态度有点冷：“但现在这是我的手。”

    “抱歉。”

    我急忙放开女孩的手，风铃站起来，走了几步，无奈说：“我站不稳，你扶我吧。”

    结果，我还是牵着女孩的手，同一个动作换个字眼，原来女人就可以接受。

    为免吵醒家人，我静悄悄地关上大门，一起去附近的便利店购置粮食。

    “怎样？很多吃的东西卖吧？”

    我笑着说，风铃若无其事道：“我那个年代也有7－Eleven，没什么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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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伸伸舌，对了，便利店在八十代年初已经登陆香港，也不要把风铃想成古代人了。

    随便在店里挑了些吃的便付钱离开，期间风铃一直牵着我，明明是婷婷的手，但感觉就好像很不一样。

    回到家里两个人一起吃着，我发觉这个女孩举止真的很优雅，居然连吃零食都可以像品尝佳餚一样，风铃见我盯着自己，问道：“在看什么？”

    我满有趣味的问：“没什么，只是很奇怪，虽然说是二十五前的人了，但你生前是个十七岁的女高中生吧？怎么举止那么成熟，好像一个大人一般”风铃冷淡回应：“我一向是这样。”

    “八十年代的女孩子，跟现在真的相差那么远吗？”

    我好奇的喃喃自语，风铃自嘲道：“是我特别吧。”

    “对，只有一个与众不同的女生，才可以写出那样动人的。”

    这话并非奉承风铃，而是由心而发。女孩脸上微红，放下手上零食自行出去，我奇怪问：“去哪里了？”

    风铃头也不回的继续走：“洗手。”

    有气质果然不一样，换了婷婷，随便抹在裤上就若无其事的周围乱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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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铃回来后，再次坐在椅上专心写文。看着她那专注背影我不敢打扰，打开电脑，自己也开始工作。这阵子为了陪伴风铃写文，我特地向公司请了一星期假期，并答应负责的项目会在每天早上以电邮发出，网站工作员的好处，就是很多工作不用上班也可以完成。

    两人各有各忙，努力了好一个晚上，到晨曦初现，风铃好像写完了一段，拍拍肩膀的呼一口气：“哎哟，肩膀好累。”

    这两天所接触的风铃都是冷冷的成熟模样，忽然有此娇嗲声音，弄得我也奇怪地盯着她，女孩知道自己失态，登时满脸通红，我笑笑说：“这样才像个女高中生嘛。”

    风铃脸更红了，不理睬我，把写好的原稿放入袋中，我急不及待想拿来看，女孩不给：“不可以看，一章完成前，我可能有修改，这不是最终版本。”

    我像只狗的等不及：“草稿也好。”

    “不行。”

    风铃坚持：“如果我知道你偷看，就不会继续写。”

    我不敢有违，只有强忍下来：“好吧，我答应你一定不会偷看。”

    “那么……”

    正当风铃打算离去之际，她发现我放在床上的手提电脑，好奇问道：“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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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笔记电脑本。”

    我解释道：“很方便的，可以用作做工作，写文章，书本，看电影，什么也可以做到。”

    “可以书本？”

    风铃仍是不明，我细心说明：“对，在这个年代互联网已经很普及，写好的只要按一个制便可以发送出去，跟全世界的人分享。不限国籍，当然翻译方面还有待改进，但我相信很快便可以做得很好。”

    我愈说愈兴奋：“如果风铃你不介意，在“星梦玄华”全文完成后，我可以替你贴到网，这么精彩的故事，不让多一点人读到实在太可惜了。”

    ““星梦玄华”可以让全世界的人读到……”

    女孩的脸上显出讶异。

    “对！相信我，我会给你做到。”

    我牵起风铃的手说，她怪责道：“你怎么又牵我的手？”

    “抱歉，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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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连忙放下，女孩叹一口气说：“能够完成再说吧，今天的速度比我预计的慢得多，不知道能否赶上，我可以留在这里的时间不多。”

    “加油！你一定可以做到。”

    “那再见了。”

    风铃向我挥一挥手，姿势优异的安躺地上，闭起双眼。不消一会，又突然高举双手，长长的伸个懒腰：“哗呼～这觉睡得好香耶～”看到了吧，同一个身体，但明显是两个不同的人。

    第二次上身，婷婷也比前习惯了，听到风铃来过，亦没再尿湿裤，只哼声说：“明明说是写，怎么去约会？”

    我无辜道：“什么约会了？”

    婷婷指着案头的零食说：“昨晚都没有这些，你们到哪里去了？”

    “肚子饿去便利店买零食也算约会么？”

    我自辩道，婷婷拿起一包薯片，边吃边骂：“反正去街也是约会的一种啰，说不定有牵手呢。”

    我心一惊，心想这女孩好聪明，莫名其妙说：“就是牵，那也是你的手吧？”

    “这个不一样哦，我的就是我的，她的就是她的，是完全两个人，应该说是一个人，一只鬼！”

    婷婷像捉住了把柄，满肚怨言的哼道：“你这样说，分明就是牵了，郭子谦你好哦，要我为你做这样的事，自己就去鬼混！”

    “你说到哪里去了，好吧，我承认是有碰到她的手，但那是扶，不是牵，是两种完全不一样的关系。”

    我解释道，婷婷完全是发飙一样的蛮不讲理：“我不理！反正我以后也不会让那个女人上我身！”

    婷婷口说没有下次，但当这天我睡了一个下午，到晚上醒来的时候，已经看到婷婷气鼓鼓地在等。

    “不是说以后也不会让风铃上你身的吗？”

    我语带腼腆的陪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