懦弱如他_靠近他就会湿/程溯,你应该知道,我们早就做过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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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近他就会湿/程溯,你应该知道,我们早就做过了, (第1/1页)

    自那件事发生之后,温云白悄然离开了c城,程溯重新回到了学校,完全陌生的环境,一张张陌生的面孔,他依旧独来独往,冷淡地拒绝所有主动与他结交的同学,温云白每天多会给他发消息,谈论的话题和往常一样,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那件事一般。

    程溯在学校过着教室、食堂和宿舍三点一线的生活,和室友的关系不冷不热,全身心投入到紧锣密鼓的复习之中,甚至放假的时候也很少回去,他总是想方设法逃避和温家有关的一切事情。

    程会卿去读了大学,每个星期都会回来,程溯不想看到他的消息,删掉了所有联系方式也拉黑了电话,却总能接到所属地为北京的不同号码,每次接通电话,都是程会卿,他只有一句话。

    “程溯,你回家吧,我想见见你。”语气甚至带着些许的卑微和讨好。

    程溯面无表情地挂掉了电话,第六次拉黑程会卿的新号码。

    然而学校不是庇护所,他再能躲也到了放寒假的时候,学校不能留人,他必须回去了。

    那件事已经过去半年了,程溯早已不想计较了。

    他不回去,可温云白有时候会直接来学校去找程溯,带他去买衣服吃饭,与他闲聊遇到的趣事,程溯不知能回答什么,大多数都是沉默的点头。

    这件事被时间冲淡了,原来当初程溯觉得天都要塌下来的大事,现在想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温云白看他的眼神毫不掩饰,那双狭长多情的眼眸满是情愫,火热而专注。

    程溯有些不自在,心跳加速,他不清楚自己是不是也喜欢温云白,他做了卑劣的事,也依旧温柔待他。

    爱……吗?

    他看到温云白时,身体上会涌动的奇异热流,是爱吗?

    程溯只是看着他的背影就想到自己身上被他弄出来的痕迹,他至今仍无法把那些痕迹和温云白的脸相匹配,这样禁欲的一个人,连夏天穿衬衫都要把袖子系到最后一颗。

    这样的人,是怎么做出来的。

    rutou上深浅不一的牙印,大腿内侧被吮吸才会出现的吻痕,还有泥泞的后xue里难以缓解的空虚……

    他惊慌失措地掰响手指,视线不自然地从温云白的后脑上移开。

    感觉到内裤有润湿的迹象,程溯悄悄夹紧了大腿。

    不是第一次有这种类似于发情的迹象了,有时洗澡的时候,用花洒轻轻冲打下体便会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冲动,后xue也会难耐地开阖。

    他可能是禁欲太久了,过去好长一段时间都生活在和程会卿薛鹤年的性生活之中。他坦然接受自己是个同性恋的事实,却无法接受自己yin荡的天性,时常做春梦,梦见自己和薛鹤年在电影院,和程会卿在学校的后山草丛里……每当他第二天醒来看到内裤一滩粘稠的液体时候,他都无比痛苦。

    温云白从后视镜里看到程溯的低落难堪的眼神,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愉悦,他敛了敛眉,关切道,“怎么了,程溯?”

    程溯被吓一大跳,搭在腿上的手指紧紧攥住裤子,耳尖染上绯红,“没什么……”

    他害怕自己的yin液打湿温云白的车座,尽力控制后xue,却狼狈地挤出更多粘液。

    程溯想死,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一听到温云白的声音就激动得流水,平时没见到还好,现在两人共处一室他只觉得窒息。

    “你看上去好像很热。”温云白抬眼打量了他一眼,温柔地笑道,“要不要我把窗户打开?”

    已经是冬季了,哪有什么热不热的,程溯咬了咬后槽牙,微微坐直了身体,“不用了,我不热,就是有点不舒服,应该是昨天晚上没睡好。”

    温云白扬了扬眉稍,将车停到靠边的一条小道,转头看他。

    程溯心虚地抬眼,“怎、怎么了?”

    温云白静静地看着他,赤裸裸的眼神细细描摹他脸上每一寸表情。

    程溯被他看的心里发毛,本能地向后靠去。

    “程溯,你没睡好,是做噩梦了吗?”他眨了眨眼睛,柔声道,“梦到了什么?”

    程溯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问得愣怔片刻,还未作答又听到他继续说。

    “程溯,我记得你睡觉不怎么老实,总爱夹被子,是不是有点着凉。”

    程溯顿时警铃大作,心中的湖水像是被人扔了一块石子,平静的湖面上激起不大不小的水花。

    他怎么知道自己睡觉的癖好?几乎是立刻的,程溯想起自己身上的齿痕,是了,温云白是知道的,可这是头一次算作露骨地提起。

    菊xue里的sao水流动地更加欢快,温云白身上冷冽的檀香气息钻进了他的鼻腔,今天是个阴沉的天气,又临近黄昏,车内的光线昏暗,程溯看着他的眼睛,思绪在万丈高空里漂浮不定。

    好想让他抱我一下……

    这个想法一出来,程溯自己都惊了一下,他怎么会产生这种想法?

    他摇摇头,视线闪躲,“你别问了……”

    温云白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狭长的眸子看着他,“程溯,我可以抱你一下吗?”

    程溯瞳孔紧缩,难以置信地抬起头,“你……你在说什么……”

    “你的表情看上去,很想让我抱一下。”温云白神色如常,眼神却带有洞悉一切的凌厉,“你在想什么?

    程溯有种谎言被拆穿的窘迫,隐晦的心思被点破,他心神俱乱,语速极快地否认,“不是……你你别乱说,我什么也没有想……”

    “那么小溯为什么双腿夹得这么紧,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温云白柔声打断他,“程溯,上次见面两次还是两个月前,为什么想方设法地躲我,因为看到我就会湿吗?”

    “我也很想小溯,一想到你就会硬。”温云白语出惊人,最令程溯咋舌的是他能云淡风轻地说出这番话,“这么久了,尽管我刻意不在你面前提起,但每每看到你还是会涌起冲动,程溯,你应该知道,我们早就做过了。”

    这一句如雷贯耳,程溯肾上腺素飙升,最先做出反应的是他yin荡的xiaoxue,淅淅沥沥的yin液如失禁一般大片地流了出来,打湿了大半条内裤。

    “不是!”他忙不迭地否认,从座位上弹了起来,不慎一头撞在车顶,他吃痛地捂住头顶。

    “慢点……”温云白语调中带有浓重的笑意,忍俊不禁道,“开个玩笑。”

    “一点也不好笑。”程溯捂着脑袋坐下,面红耳赤地说,“温云白,不要再提这件事了。”

    他很久没有这么直呼大名了,确切来说,自从发生那件事后,程溯就没有主动找过温云白了,通常是温云白问一句他答一句,温云白不说话时他也一言不发。

    什么舅舅云白神仙哥哥……他是说不出口了。

    温云白歪过头打量了一番程溯羞愤生动的表情,缓缓收了调笑,他转过头去,眼眸的光辉影影绰绰,氤氲着深意。

    “程溯,你还是不能接受我吗?”他状似惋惜地叹了口气,“看来我做的还不够好,不能让你动心。”

    程溯僵硬地拧过脖子向窗外望去,当作没听到。

    “我只是想让你喜欢我而已,看来是做不到了。”温云白说,“那么你把我当炮友也行的。”

    程溯呛了一下,神色复杂地转头看他。

    “程溯,是我对不起你,所以你可以利用我。”温云白的视线在后视镜和他对上,目光灼灼,“无论是我的身体,还是我的财力,如果能补偿你,我荣幸至极。”

    程溯的脑瓜子嗡嗡作响,温云白是不是喝醉了,对他说这么多莫名其妙的话。

    可后xue的yin液争先恐后地往外涌,听到温云白的话就一阵阵激动。

    他对自己yin荡的条件反射感到绝望,拧着眉别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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