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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疗愈 (第1/1页)

    傅琮位高权重,忙起来的时候几天不回家的情况也是有的。

    他虽在公司附近有房子,但那算不上家。

    那天一起吃饭时傅琮体谅郁露白路途的颠簸,便未作长远打算,只让他先安心住着。

    听他叫傅琮叔叔,管家便知道傅琮的态度了。再来一百个这样的闲人傅家也是养得起的,况且郁露白性子和善,天真可爱,能和早早就出来cao持家业的老爷做个伴也是很好的事。

    宅子里的大小佣人都对这突然冒出来的‘小少爷’感到好奇,知道他是傅家祖上那头的亲戚,自然不敢怠慢,衣食住行都格外上心。

    受身体激素的影响,郁露白个子不算高,面容白嫩可爱,语气和缓,在同龄的男孩里自然显得稚嫩些,家里年长些的佣人们便对他格外关注:想替他穿衣服,给他放洗澡水,就连吃饭时rou片烫了些也会反复叮嘱。

    虽说郁露白以往在家时也受父母照顾,但到底没有仔细到这种程度。他以为这是城里的待客之道,也不好意思拒绝,但这种备受关注的氛围实在是让他有些别扭。加上傅琮几日不在,陌生的新环境里一下子没了可以依靠的人,食欲和心情都低落了许多。

    好在郁露白性子单纯,烦恼来得快去得也快,这么多年来他已经很适应自己和自己相处了。

    想要帮忙,在遭到厨房阿姨和保洁阿姨的拒绝后,郁露白在宽阔的后院里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傅琮不怎么注重这一面的养护,打上围墙,简单铺上草皮,放上一张长椅与遮阳伞,只设置一些最基础的绿色,不简陋,但也不像‘给客人留下好印象’的前庭院那般精致。

    以前郁露白家里也有个院子,没种什么花,四四方方分成了菜畦,种了些时令蔬菜。父母心疼他,炎天暑热的,在菜园子里没待一会儿就要被叫进屋子里喝水吃点心。

    但现在已经没人管他了,菜畦也被上门的亲戚们踩得一塌糊涂。

    顶着大太阳,沿着围墙边缘绕了一圈,找了根小木棍蹲在地上仔细平整着那片小小的土地,偶尔有路过的蚂蚁朝他抬起触角,郁露白便站起来退到一边给它们让路。

    见他起身,厨房里的刘姨赶忙叫住他,朝他招招手,见郁露白跑过来才找了双干净的筷子去夹盘子里刚做好的莲子糕,郁露白手上还带着泥巴,刘姨便隔着窗户将莲子糕送到他的嘴巴里。

    冰凉软糯,加了蜂蜜有些微甜,郁露白笑着道谢,说很好吃。

    不知道是不是太阳晒太久了,连眼眶也有些红红的,他不方便去揉眼睛,只好生硬地转移话题,问刘姨厨房里有没有坏了的蔬菜,他想拿去种在地上。

    可傅家的食物都是当天送来的,找来找去也只找到用剩下的半个番茄,郁露白接了过去,又回到刚才蹲着的那片地上。

    小心翼翼地把种子剥出来埋到土里,倒扣在地上的番茄圆圆的,炎炎烈日下,又咸又苦的水滴一粒接一粒落在泥巴上打出深色的水印。

    郁露白哭得伤心,连傅琮什么时候回来的都没注意到,等脑袋上被扣上遮阳帽时才缓缓抬头,又红又湿的脸看起来可笑又可怜。

    几日不见,傅琮脸上起了些胡茬,眼神因为睡眠不足显得有些冷漠,去拉郁露白的手时才发现他哭过头了浑身僵硬得厉害,于是便将郁露白整个抱了起来,一边抱着他往屋子里走一边让他放缓呼吸,说道:“怎么哭得这么厉害?叔叔这不是回来了吗。”

    缓了几口气的郁露白终于找回些知觉,僵硬的胳膊搂住傅琮的脖颈,埋在他的肩上泣不成声。

    等了好一会儿,抽泣声小些了,傅琮才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抱着人上了楼,没去郁露白住的客房,直接走到另一侧的主卧。

    被放到宽大的黑色洗手台上坐着时郁露白还有些不舍得松开手,等傅琮发出轻笑时他才后知后觉地涌起一点尴尬与害羞,低着头不说话,想揉眼睛时手却被傅琮捉了去。

    带着橙花香气的洗手液很滑,傅琮给他洗手时细细搓过每一个指缝,有点痒。等冲了水,嫩粉的双手裹上毛巾,傅琮才退了两步十分自然地开始脱衣服。

    他身材很好,肌rou结实匀称,宽肩窄腰,大腿肌rou看着十分有力。脱下内裤时能看到私处毛发浓密,垂挂在双腿间的深粉色性器巨大,他走了几步便晃了几下,等将衣物扔到洗衣篮里时郁露白才后知后觉地蒙住了眼睛。

    还好手已经洗干净了,正好降降脸上的温度。

    傅琮笑了起来,第一次有人看到他的jiba时是这个反应,他又起了点坏心思,朝郁露白走过去。

    今天很热,郁露白蹲在太阳底下又玩又哭的出了不少汗,又紧紧搂着他哭了一通,上衣皱巴巴地黏在了身上,这样单薄的衣衫下是藏不住什么的。

    傅琮伸手安慰他,湿热宽大的手覆盖住他挡在胸前的洁白手臂,手指摩挲了一下那块皮rou,缓缓挤入,坚硬的指甲便蹭上了圆鼓鼓的rou奶头。

    郁露白忽地一抖,刚松开眼前的手去遮挡胸口便看到了快要贴上自己膝盖的粗壮rou茎。在自己手上传来的橙花香气中,一股带着热气的腥气毫不避讳地挤了进来,让他头脑一片空白。

    他是不太了解男女之事的,只是郁家向来注重隐私,时时教导他不可让别人看到自己的下身,自己也不要看别人的,这便导致郁露白对于这类事情的羞耻感格外强烈。

    他慌得不行,胸口也麻麻痒痒的,不知道去挡哪里,不敢碰傅琮的rou茎便只好去推他的手。

    “叔叔...你这样不好,我......”郁露白不知道怎么劝阻傅琮的行为,急得额头冒汗,他大着胆子抬头看向傅琮的脸,和刚来那天好像不太一样,看起来格外凶,他有些害怕,正想着要如何是好,傅琮便拿过浴巾将下半身围了起来。

    “吓到你了吗?叔叔给你道歉,小郁别生叔叔的气,好吗?”傅琮弯下腰给他道歉,语气格外温和,一本正经地解释道:“我听说老家那边常有长辈和晚辈一起洗澡来增进感情,我以为这是表示亲近,看来是叔叔考虑不周了。小郁不喜欢的话叔叔再也不这样了。”

    傅琮生了张好脸,态度坦然,让这样yin邪的行为似乎也情有可原。眉眼清俊,垂着眼看向别人时便显得格外真诚,离得近了郁露白才注意到他眼下淡淡的黑眼圈,知道他这几日没休息好,郁露白哪里还能生起气来,况且他也并未生气,只是感觉羞耻罢了。

    两人以一个拥抱作为和好的标志,郁露白光顾着注意那隔着浴巾贴到他腿上的guntang性器,对傅琮的关切和对性器的羞耻撞到一起让他手足无措,丝毫没注意到他的好叔叔在抱住他时用拇指蹭了蹭他那已经鼓起来的硬奶头。

    直到夜幕降临,虫鸣声起,躺在自己被窝里的郁露白脑海中依然会不时浮现下午傅琮的身影,他迷迷糊糊地睡去,在与梦中的傅叔叔相遇之前,已经想不起来今天为何哭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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