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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血】观鹤训鹰(上) (第5/5页)
,膝盖也不敢合拢了,低哑着祈求,到现在也没明白为何突然发生到了这般境地。神相看着他浅色水润的眸子,想他竟然如此隐瞒了数十年,还差点就要身死,更加坚信自己把他拢入是对的。他一只手撩了撩袖,白玉松骨的手握着笔,再次轻轻绘了上去。“别动。” “啊......!” 1 将军仰颈哑声呻吟,胸膛起伏,那狼毫虽软,但笔尖饱满,软糯不乏腰力,又加上神相骨若劲松的的提控,刺软地细舔过花xue的嫩rou,血河不知该合该放的腿根,劲腰绷紧,竟然无路可逃。他只觉得最柔软隐秘的地方一阵阵的酸痒酥麻,从尾椎骨击穿,又隐隐约约因太柔嫩而带来一点痛意。水声湿润,笔尖越软越陷,逐渐吸饱了汁水,花芯竟隐隐约约吞了些笔尖下去,谪仙平静而专注地盯着,手腕仍动,似乎真的在绘一副画卷。 “别,别弄了......饶了我......呃啊......” “将军的水把笔蘸满了,这下是真的能练字了。” 语句清淡,尾音简短。每一个字的气息淡而轻洒上去,花rou颤抖,花蒂也肿胀,将军从来没有受过如此大的刺激,别说是摸碰,他自己以往心无绮念。也不过是当做一部分的陌生。花蒂第一次暴露在外被玩弄,笔尖点了一下,将军沙哑的呜咽就带着泣音,身子颤抖,饱满的胸肌和臀也随着颤动,他的腿根早就泛着潮色,脸上,胸口,喉结微颤,哑声竭力克制,却根本挣脱不开谪仙给他的圈围。 “啊......别,别碰了......大人.....求、别......啊” 看着他仍旧求饶,神相握笔点在花蒂上,手腕用力,更轻摁了下去,“啊……!”将军猛然抖得更厉害了,腰再也支撑不住,脱水的鱼一样跌落回榻上,腿间的花液淌湿,谪仙看着他的性器,不知是不是因为下方的刺激太强烈,始终只是半软吐着清液,并没有完全硬起来。国师便好整以暇地抬起笔,又轻描上那根的铃口,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刺激的余韵还没有消散,将军的身子猛然动了动,喘息着闭眼颤动,却没有了更大的反应。 要不是第一次,还以为那物已经坏了。或许是阴阳同体的特别。 敛眼想到这点,谪仙不再有多的兴致,狼毫再次下移回到了花xue之上。现下那xue已经敞开了大半,青涩却熟红的rouxue随着呼吸轻轻吞吐开阖,露出深处红嫩的媚rou,狼毫笔确实已经吸饱了,神相眼看着,像只是化开墨一样,轻轻让xue含进了狼毫半点,慢慢搅动起来。 “……不要、不,大人……哈啊……!” 将军还以为受刑结束,平复没有几秒,忽然受了更大的刺激,似乎一阵低哭,手上抓紧了毯子,上气不接下气地弓身颤抖起来。碰下去的rouxue含紧了,甚至把笔挤出了汁来,又被搅动着吸回去,血河仿佛在经历一场小死,他的胸肌随着身体抖动,底下饱满的臀亦然,实在是yin靡性感,神相化墨的手不为所动,用着他上好的砚台。 1 “将军,尽好你的职责。” 血河已经近乎被陌生的快感玩弄崩溃了,他敞着身子,直到此时也还在克制着不敢太大动作,钉死在原地的挣扎,神相仍然俯身在他腿间,不为所动。 “不、不要弄了……求求、求求您……呃啊……” 将军浑身红潮,抬着手臂原本遮着眼前,现下却似乎想要咬进嘴里,快感如此陌生,想用熟悉的伤痛去抵御这种情潮。谪仙轻轻瞥了一眼,当真抽出了笔来。汁液飘洒低落,星星点点在将军熟红的腿间和紧绷起伏的腹肌上。 也没等血河喘息几口气,谪仙的眉眼淡如月华,再次提笔,狼毫饱蘸汁水,就着腹肌上的几点,在将军颤抖的腹上轻轻勾勒,写起了字。 将军颤抖着,比方才平静了些,身体仍然微微颤动,眼里却有些涣散,他终是把那滩池搅乱了。笔尖勾挑,在最后一笔笔锋完成时,花xue没有任何的触碰,将军也终于是被他玩弄得潮喷了。 “……” 神相漠然抬手,摸了摸脸侧的水渍。 将军全然瘫软在了毯子里,日光下的微尘飘动,一点甜腥的湿气混合着冷香,谪仙垂眼在其中静坐。大概是失神过了半刻,血河清醒过来,喘息起伏着,眼下红润,他眸中回神,看见了身前的谪仙脸侧那点被亵渎的湿意。 神相眼看着他惊慌艰难坐起,伸手来想要拭去,他一动不动盯着,血河的手在将将要触碰到时,手指蜷缩又停下了。他看见将军脸上分明的茫然无措,情事余韵后的委屈湿意,满怀的却是对他的担心。 1 天星渐近,那么他就是他的。 谪仙仍旧冷淡平静,他如此和面前的人对视着,在将军不明了的眼神和喘息里,他倾身靠近。薄如蝉翼的禁制破碎,他不顾潮湿和其他原本不应该的一切,伸手将血河揽进了怀里。 05 从记事起,梦中也传递着历代“自己”理所应当的知识和记忆。 它们理智,冰凉,不近人情。为历代天子解答,是为人世的运转的使命。谪仙冷淡侧眼,身边那些覆面的侍从,大多也不是人类,或许只不过是些纸符,或者精怪,同样被束缚在这命运里。 长庚星永明。 命盘之上,神相的那点永远高悬,永远存在,永远空无其他,也会永远悬于雪山之巅。 但在那一天,变数出现了。 平淡一如既往的观测,他的命盘之上出现了一根红线。它离的不近,稀薄,甚至不能被称之为缘分。但他是千百年来离谪仙的最近。 神相睁开眼,并没有波动。 1 不过是个凡人,寿命不长,不过是点阴差阳错,消散了,也不过几息。 日复一日,也漠不关心。直到某天天子希望他预言战事,高台之上风起帏帘,微微掀开,他平静的眼第一次看见了那个将军。 红袍金甲,琥珀色平静的眼,战场上的缄默果断。他竟然从不言败。 红线仍旧稀薄,离他偏远,此生的缘分不过照面,且下世也更远。但是他在神相千百年来空淡的命盘上浮现。 谪仙白发冷淡的侧脸,心神微动,再一次入梦预见时,他看见阴阳同出,印在将军的身上,也看到这场战,他败了,这就是他性命的终点。 长庚星永明,但旁边那点稀薄的红星,似乎是他唯一能拥有的欲念。天命既然让它显现,那就证明他有得到他的权力,不是吗。 欺瞒的代价不算什么,将军只要在他的辖内,天命就会以为他死了,他藏下来了,他是他的。 神相倚在榻上,怀中抱着昏睡的血河。他的身体偏凉,第一次真正触碰到他人,他像第一次见到火焰的孩子,试探着用手掌抚过怀中人的额头脸颊,神情平淡,感受着他微热的体温和生命。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谪仙慢慢俯下身,白发在将军的胸膛上逶迤散开,他敛着眼慢慢靠近,侧耳贴在了将军的胸口,听见了火焰跳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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