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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交颈而眠做得好梦 (第2/2页)
见一面了。 “刑Sir,这就是407房,出事后一直没有再用过。”负责的经理把门打开,包厢里收拾的倒是很干净,就和普通的包厢无异,看不出曾经发生过命案。 刑昭俯下身,摸了下大理石茶几的边缘,问道:“你们这里的茶几换过吗?” 经理摇摇头:“没有,总经理只是说清扫干净,并没有更换。” 刑昭沉吟了一会儿,问道:“你们总经理在吗?” “在的,请您稍等一下,我去叫。” 正说着话,霍桐生从外面走了进来,跟刑昭握手:“您好,刑警官,我是霍桐生。” 刑昭看他第一眼,就觉得他眼熟,这个身穿定制西装的年轻人长得很周正,五官是超出寻常人的漂亮,甚至有几分女相,只是神色淡漠,看起来有些倨傲。 “你好,我是刑昭,来查看一下当初发生命案的现场。” “请问您有什么发现吗?” 刑昭没回答他的问题,问了他个看似不相干的问题:“你还记得有个员工叫崔珍吗?她有个曾用名,叫燕燕。” 霍桐生回想了一下:“有点印象,但不是很深了,我并不特别记得员工名字。” “她对你倒是念念不忘,说你会给我个惊喜。” 霍桐生惊讶了一下,旋即笑笑:“怎么会?我都不认识她。” 刑昭也笑笑,往外走,状似不经意地提到:“霍先生,有没有人说过您很像一个人?” 霍桐生跟在他身后:“哦?是吗?倒是有人说过我长得很像我母亲。也许您见过她?” “不,没有,再会。” 刑昭走以后,霍桐生给厉以宁发了个消息:“刑Sir来过我这边了,以刑Sir的手段,应该很快就能找到你。” 厉以宁看到这条消息的时候,正在梁鸿那里喝酒。梁鸿牙碜地看着他:“你来我这干嘛?” “怎么?赌场开门见客,我不能来?” 说着话,厉以宁拿出手机,给他看:“我刚给你转了钱,我这是付费来玩的。“ 梁鸿晃晃桌上的酒瓶:“你喝的酒,比你转的钱贵多了。” 厉以宁老实不客气地给自己灌了一大口威士忌:“你上次卖我的事儿,我还没跟你算账呢。这酒就算是你赔给我的。” 说起上次,梁鸿忍不住说了句:“没想到诶,刑昭当真保你了。” 说曹cao,曹cao到。正说着,刑昭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梁鸿一脸莫名地看着手机,指着手机让厉以宁看:“他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厉以宁拿着酒杯,又给自己倒了杯酒:“接,接了不就知道了?” 梁鸿接了起来:“诶,您好,我是梁鸿。” 刑昭没给他来那么多虚的,张口就是:“厉以宁在你那吗?” 梁鸿疯狂给厉以宁使眼色,厉以宁喝得醉眼朦胧,接过手机,张嘴就是:“喂——宝贝,你想我了?” “在哪?梁鸿的赌场?” 厉以宁没说话,刑昭又说了句:“待着别动,等我过去。” 挂了电话,梁鸿莫名其妙地看着厉以宁:“你什么时候跟条子走这么近了?诶,不对啊,不近,他上次也不可能保你。” 厉以宁不理他的话,一心一意哼着自己的歌,一口一口给自己灌酒。梁鸿看得心疼,按下他的手腕:“别喝了,糟践我的酒。” 厉以宁哼道:“你懂什么?”酒壮怂人胆,知不知道? 刑昭到的时候,厉以宁正喝到第二瓶,见了刑昭就笑:“宝贝,来接我了?” 刑Sir今天没穿警服,穿了一身便装,露出周正的眉眼,凛冽的气质更显突出,他往那一站,一股子生人勿近的架势。 厉以宁才不管他那些,醉醺醺地走到他身前,伸出手给他,还不忘提醒:“牵着。” 于是,刑Sir像牵小狗一样,把喝多的厉以宁带走了,一直把他带到车上,才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厉以宁反问了句:“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 “我查了你和霍桐生的关系,他现在情况不太妙,你不可能不回来。”刑昭给他系好安全带,问道,“睡酒店?” 厉以宁冷不丁握住刑昭的手腕,在他手腕来回摩挲,也不说话,喝多的人没有什么理智,一直盯着刑昭看。 刑昭也不催促他,任由他握着,任由他看,没一会儿,听到他嘟囔了句:“抱抱。” 醉鬼张着一只手,伸手去够刑昭的胳膊,要他抱。刑昭没理会他,发动了车子。 1 一直等到进了屋,厉以宁脑子都是麻木的,指着鞋柜问道:“这是家庭式酒店吗?” “不,是我家。” 厉以宁喝得虽然多,但还算不上醉,他张开胳膊,开开心心地去搂刑昭,面对面扑到刑昭怀里,两条胳膊搭在刑昭的肩上,塌着腰,酒精熏红了他的脸,他对着刑昭呼了满脸的酒气,轻笑了声:“抱住了。” 厉以宁这个姿势挂在他身上,腰上就没了支撑,好心的刑Sir怕他摔了,善解人意地扶住了他的腰,让他站好:“我去给你拿拖鞋。” 厉以宁搂着他不撒手,借着酒疯撒泼:“带我回家干什么啊?” 他不放手,刑昭只好扶着他,让他坐到一旁的沙发上:“你睡沙发。” 厉以宁躺在沙发上,吃吃地笑,他咬着自己的手指,跟刑昭吹口哨:“刑Sir,你好性感。” 刑昭叹了口气,给他拿来一杯水:“你要现在跟我谈吗?” 厉以宁没接那杯水,像个没骨头的猫猫虫一样,还把自己的胳膊挂在刑昭的肩头,歪着头看向他:“谈什么?谈恋爱吗?我要跟你谈一辈子,亲亲。” 刑昭看他这样,就知道他压根没有好好谈事儿的意思,干脆松开他,自己往卧室里走:“我睡觉了,晚安。” 1 厉以宁跟在他身后:“你为什么不让我进卧室?你不看着我,我半夜酒醒了就跑出去。” 他满面通红,醉眼朦胧,用含混不清的语气说着威胁人的话,刑昭听得好笑,问他:“你想睡我卧室?” 骗子得寸进尺:“我想睡你怀里。”说着,厉以宁又厚着脸皮趴到刑昭的身上,暖热的哈气冲着刑昭的颈窝哈,哼哼唧唧地跟他撒娇:“好不好?” 他虽是个三十岁的男人,但因着黑白分明的眼,总让人错觉他还是个二十来岁的大男孩。现在这个“大男孩”依恋地挂在刑昭的肩膀上,要往他怀里钻。 刑昭累了一天,也没跟他计较:“你睡里面,我再去拿床被子。” 他拿被子的功夫,回来,厉以宁已经脱了鞋,横躺在他床上睡着了。他一张净白无暇的俊颜泛着红晕,像孩子一样无辜,全身心地信赖着身下的床,就连刑昭挪动他,也没把他弄醒。 刑昭刚躺下,没一会儿,就被一个暖热光滑的身子贴住了。喝得半醉的人挤进刑Sir的被窝,面对面地贴到刑Sir的怀里,带着被酒精熏透的红和沉醉,一股脑地把刑Sir撞了个满怀。 怀里的身子玲珑有致,暖热温软,散发着淡淡的香气,饶是刑Sir不好性事,也不免有几分气血翻腾,有了点定力才把躁热的欲望压下去。 厉以宁窝在刑Sir的颈窝处,刑Sir嗅着怀里人干燥清爽的气息,沉沉地闭了眼。两个人合一张被,交颈而眠,做得一场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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