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纯情抖m愚人众士兵捡到了散兵大人_【博散】惩罚实验(电击 强制 失 打P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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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博散】惩罚实验(电击 强制 失 打P股) (第2/2页)

到了最大,散兵尖叫着向后仰头,这东西在疯狂攻击他的女xue深处,假阳具高频又快速地顶弄着他的敏感点,猛烈又毫无章法的震动让人偶根本招架不住,庞大的酥爽感被药物几倍放大,散兵绷紧了四肢带着哭腔呻吟:“拿出去……嗯啊……不要…不要!”

    伴随着他的哭叫,女xue再次收缩痉挛,“噗嘶”溅出的yin液让人偶羞愤欲死。

    “三次。”多托雷边记录着还嘲弄起他:“连这种东西都能让你有如此激烈的反应,说你是婊子倒也没错。”

    可散兵已经无暇顾及他的嘲讽了,人偶感受到体内的膀胱愈发酸涨,电流在他的阴蒂与rou茎上不断穿刺,而xuerou里的假阳具还在无止无休顶撞他的敏感点,一切都在激化他排尿的欲望,那股尿意即将倾泻而出,散兵青紫的双唇止不住发抖,他只能用哀求的目光望着身上的人:“多托雷…我……”

    “说。”散兵深深吸气,他舍弃自尊颤抖着乞求道:“放开我,我…我想上厕所……”

    “哈哈……”男人愉快的笑声令人偶感到绝望,多托雷俯身凝视着他:“那就尿在这里吧。”

    他看见多托雷拿出一个连接着导管的袋子,将导管对准散兵的尿道,随后一点点推进人偶的yinjing。“好痛!!”散兵瞳孔骤然缩紧。

    狭窄至极的尿道根本不适合被进入,被导管一寸寸撑开捅入的过程如撕扯神经,导管一戳到底,明晰的痛楚和酸胀感激得散兵差点高潮,人偶再也无法绷住身体,他忍受着莫大的羞辱,不受控地尿了出来。

    淡黄色的腥臊液体哗啦啦导入管子,透明的袋子被尿液一点点灌满,散兵用力咬住下唇不愿吭声,他在最讨厌的人面前失禁了…

    膀胱的酸胀感渐渐消失,最后一滴也尿完了,人偶的尿液占据了一半的袋子。他就这样在多托雷的目光下结束了排泄,实验室里一时寂静无比,唯有散兵细不可闻的抽噎声,多托雷清楚人偶的自尊心在遭受折辱。

    博士掐住导管,缓缓将他拖出人偶的yinjing,而后他想到了一个有趣的玩法,拿出纸张擦干净人偶yinjing的顶端后,他忽然按下手术台的按钮解开了人偶的束缚。

    散兵意外地望向他,却又听见多托雷充满玩味的声音:“你说,人类通常会怎么惩罚尿床的孩子呢?”“你……你想做什么?”

    还来不及躲避,人偶就被男人揽住腰翻过身,散兵一脸茫然地趴在多托雷的腿上,这家伙又要干什么?

    只见多托雷高扬起手掌,而后落下——“啪!”清脆一声,人偶白暂的臀rou瞬间出现了红嫣的掌印,不算很痛,但极其有羞辱性。散兵反应过来多托雷在打他的屁股,面庞瞬间红白交错疯狂挣扎:“多托雷!!你他妈再敢打我试试?!!”

    可人偶只能被巨大的力量死死摁在多托雷的腿上,“啪!啪!”又接连两掌,臀rou上的红掌印还在增加,散兵高潮数次后的身体毫无力气,如今他根本不可能反抗多托雷的侮辱。

    散兵只能乖乖趴好,任凭多托雷扇他屁股,而且女xue里的假阳具还在震颤不停,已经快戳上他的zigong口了。“啪!啪!啪!”多托雷一掌接一掌,似乎在泄愤一样。男人也清楚打屁股这种行为根本不像他能做出来的事,简直幼稚又愚蠢。

    可是……红眸闪过阴戾,人偶一句毫无顾忌的:“你这畜生要是喜欢上谁,那人肯定会恶心到呕吐不止吧……”不停在他脑海重复,他向来都能无视斯卡拉姆齐的毒舌,但唯有这一句,宛若毒针刺中了他。他止不住加重手上的力道狠狠扇打,幼稚地对人偶进行报复。

    是,他就是喜欢上了自己的实验品,但那又怎样?斯卡拉姆齐的力量也好,性格也好,一切的一切都是他亲手打造的,人偶的一言一行皆是他的缩影,人偶早就属于他了。

    而如今斯卡拉姆齐却不愿再做他的同类,居然还妄想和卑贱的人类长相厮守?凭什么?凭什么他可以坚定地抛下所有,心安理得奔向别人?无论大事小事,斯卡拉姆齐能依赖的从来只有他,就连登神一事也唯有在他的协助下才能完成。而且…即便造神也是他自己的夙愿,但人偶哪怕有对他表达过一丝感激吗?

    巴掌携带着怒火如雨点般落下,rou体的拍打声不绝于耳。人偶的两瓣臀rou被扇到高高肿起,红得似乎要滴出血来。而散兵一言不发趴着接受所有的扇打。

    博士忽然停下了动作,他的手掌猝不及防被喷射出的yin液浸湿——斯卡拉姆齐硬生生被他扇到高潮了。

    多托雷嗤笑出声,他将晶莹剔透的手掌放在散兵面前展示,而后全部将yin液抹在人偶脸上,冷声道:“四次。”

    一同被浸湿的还有他大腿的裤子,散兵任凭泪珠滚落,默默哽咽着,他自知只能全盘接受这无端的侮辱,而人偶的自尊心连同臀rou,一下一下被打到粉碎。

    “每次解决不了问题,你就像个没长大的小孩,只会用哭泣应对。”多托雷无情地评价道,但老实说,这一招或许真的能对他起效,毕竟每当斯卡拉姆齐开始哭,多托雷就会烦躁到无法继续玩弄他。

    散兵被整个拎起扔回手术台上,被扇到红肿不堪的两瓣臀rou看着甚是可怜。多托雷抓起他的腰肢,将人偶摆成跪趴姿势,又用手指戳进雌xue将振动的阳具拖出扔在地上,转而以自己的性器抵在散兵的女xue口,蓄力后猛然挺入。

    被大量爱液泡到几近软烂的女xue可以轻松一捅到底,多托雷掰开散兵肿胀的臀rou,方便他cao干人偶。粗暴的插抽几乎要将人偶的腰杆彻底捣碎,散兵连叫唤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用鼻音发出哼唧声。

    博士又往他的臀上扇一下,似乎是不满他毫无反应,他可不喜欢cao一具死尸。他将散兵翻过来正面对着他,按下手术台的按钮,镣铐又钳住人偶的腿一把拉开。

    多托雷将双手撑在靠背上,凶狠地挺腰,将炽热的性器一次次捅入那蓄着水液的女xue。“嗯……嗯……”散兵昏昏沉沉地呻吟着,阴蒂与胸乳已经被电到毫无知觉了,他只能感受到体内有一柄可怖凶器在贯穿他的下身。

    他好似陷入了一场噩梦,在无边的黑暗里他只能随着多托雷的动作起伏颠簸,深处的敏感点被rou茎碾压摩擦,但他无力再承受这些刺激了,过量的高潮早已令他意识溃散,眼皮越来越沉重。

    rou茎全部抽离又挺入的频率越来越快,散兵被折磨得几近疯癫,眼睑紧紧闭上,时不时发出像猫一样的呜咽声。男人不间断的攻击还是让他的女xue再次高潮,xue道收缩咬紧多托雷的性器,但已经没多少水液可以泄出来了。

    “五次。”多托雷俯瞰着人偶宛若烂rou般被钉在手术台上,那双涣散的眼睛不受控地向上翻露出眼白,很显然,这就是散兵的极限了。

    多托雷愈发迅速地顶弄着xue道,他也快要射了,xuerou紧密地吸附住他的性器,温热的水液裹住他。不得不说,斯卡拉姆齐cao起来的确能让他爽到头皮发麻,多托雷接二连三的奋力挺腰,将白浊射进最深处。

    性交结束了,深陷昏迷的散兵还在被电流电到阵阵发颤,博士将贴片一一摘下,而后再难抑制住内心的躁动,俯身几近疯狂地撕咬舔吻人偶的嘴唇。

    他用外袍将散兵紧紧裹住抱在怀中,红眸被这道单薄的身影全部占据,回顾他们一同度过的几百年岁月,他究竟是何时丛生出这份扭曲病态的爱意呢?是出于身为怪胎的同病相怜,亦或是纯粹对倾注了无数心血之人的占有欲?他也不知道,但唯独这份心意,他永远不会让人偶知晓。

    余温消散,多托雷附在散兵的耳旁,对深陷昏迷的人偶呢喃着恶毒的诅咒:“斯卡拉姆齐,你永远也别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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