蹂躏那个攻_(3)拳击手攻被设计,失,内S尿,沦为便器(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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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拳击手攻被设计,失,内S尿,沦为便器(微 (第2/6页)

被身形高大的拳击手撑得紧绷绷,饱满的胸肌快要撑破布料爆出来。转过身去,脊沟深陷,腰窝小巧又精致,挺翘结实的rou臀哪怕在宽松的家居裤下也rou鼓鼓的,将布料顶出两个尖尖来。

    安子映忍不住摩挲指尖,咽了口口水,回忆起了谢驯屁股的手感。昨晚被摁在床上caoxue的时候,安子映又是痛,又是爽,又是不服,心疼自己此前白白做的功课,想不通谢驯明明喜欢被人舔屁眼儿,为什么zuoai时却把他cao了。于是手总是有意无意地往男人腰臀处摸。

    指下的肌理细腻光滑,屁股rou比寻常男性要饱满,更有韧劲儿。揉起来弹手劲道,又并不是肌rou含量过多的硬梆梆。反正摸起来很上瘾。

    唯一可惜的是安子映没能多摸两把,就被谢驯擒住手摁在了头顶上。

    耳尖红红的,像是害羞了。

    安子映后来发现,谢驯好像也不是很喜欢被人舔xue。他们每周都上三四次床,但谢驯很少有舔xue的需求,在床上挺着公狗腰caoxue的凶狠劲头儿也不像是喜欢被玩弄后xue的样子。

    后来安子映发现,谢驯只有在重要的比赛的前一天,才会让自己给他舔xue。

    好奇异的癖好。

    安子映虽然心下奇怪,却暗自庆幸谢驯有这么个怪癖。自从关系变得亲近、开始上床之后,谢驯就跟个不知餍足的色魔一样,性子又恶劣,每每在床上都要cao得他哭泣求饶、直喊老公,才勉强满意。

    而为谢驯舔xue的时候,则是他报复的好机会!

    之前被谢驯cao得越狠,安子映越就会在这时候翻倍努力地用舌头jianianyin男朋友的后xue,看俊美强悍的拳击手呜咽地翘着屁股,红着脸一波又一波的潮吹,爽得一塌糊涂,深邃的黑眼睛湿漉漉的。甚至有一次谢驯真的失禁在床上。

    高高大大的男人崩溃地捂着脸,抖着腿坐在地上,说什么也不肯放下手。如果头顶长了对狼耳朵,此时一定塌下来紧贴着头皮,耳朵尖尖羞耻发着抖。

    安子映好声安慰,男人才终于抬起头,露出一双眼皮都微微肿起来的眼睛。黑色的瞳孔泡在清澈的泪水中,眼尾、鼻头、脸颊,全都是粉红色,浓密的长睫毛被泪水浸湿。明明长得凶极了也傲极了,看着却是极其得可怜,招人疼。哀哀地抬头看着自己,像极了惧怕被主人嫌弃的大狗狗。一副自我放弃、难以面对事实的可怜样儿。

    看得安子映心脏猛然一跳,呼吸加重。

    他算是终于明白了谢驯在床上总爱欺负他、看他哭的变态癖好了。安子映忽然觉得,自己其实也挺变态的。他也喜欢看谢驯哭。

    然而第二天,谢驯就重新恢复了平常的大爷样儿,对着谁都是一脸横,半点儿也瞧不出来昨天的可怜样子。

    只有在对着安子映时脸色才会微微僵硬,唇不自然地抿着,耳尖微红。

    安子映看他故意装没事儿人的样子,更是心里痒痒得很,偶尔甚至在床上会故意逗弄谢驯,旧事重提,好欣赏男人羞得脸通红、头顶快要冒烟的炸毛样子。

    但安子映也每每为自己的坏心眼儿付出代价,恼羞成怒的男人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总是cao得格外狠。

    日子水一般流淌而过。谢驯准备让两人的关系发生实质性的转变。他包场了市中心的空中餐厅,之前在西装店定制的西服也取了货。谢驯不喜欢西装这种束手束脚的衣服,但安子映夸过他身材很好,穿西装一定很好看。又考虑到正式表白理应庄重一些,谢驯才定了套西服。

    准备好了精美的礼物,俗套的红玫瑰花束,甚至还约了小提琴手,准备了焰火表演。谢驯在餐厅看着工作人员按他的指示摆弄着装饰,忽然抬手扶额,低骂了一声。

    不就是表个白吗……他有必要整这么大一出吗。怪模怪样的,套路也是土得不行。虽然安子映是个不挑不拣的笨蛋,但没准儿也会觉得他土。

    谢驯眉毛不开心地拧紧。他都主动表白了,安子映总不至于光明正大地嘲笑他吧……?

    现在才是上午,时间还早。而他和安子映的约会在晚上。

    谢驯看了眼时间。在让那个小傻子彻底相信他不是只为了玩儿玩儿之前,他还有一些历史遗留问题要处理。

    ……

    谢驯拧眉走进场馆。

    这一次并不是正规的比赛。手下败将不服输,硬要约谢驯再来一场。来来回回发了几百条sao扰短信,打了近百个电话。被拉黑了之后就换号继续sao扰。

    把谢驯烦得够呛,输在他手下的人何其多,怎么就这玩意儿这么烦?本想直接杀上门去把人揍一顿了事儿,结果那恶心的懦夫竟然意外地会东躲西藏。

    谢驯烦不胜烦,也懒得与对方再纠缠,索性应了约。准备这次在擂台上直接把对方打服,免得后续再被sao扰。

    谢驯懒得处理人际关系之间的弯弯绕绕,对情谊客套也完全不在乎。谁烦他,他就弄谁。他不爽了,别人就都别想爽。

    这次比赛没有观众,除了裁判和曾经输在他手下的段武以外,只有零星几个人,估计是段武前来助阵的朋友。身形都很高大。

    谢驯随意扫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

    “小谢,来啦?”这场比赛的裁判算是谢驯的老熟人,两人关系不错。在谢驯刚来这一行时,为他提供过不少帮助。

    谢驯表情缓和了一些,接过裁判递来的水。

    段武幽幽地注视着拧开水瓶微微抿了两口的男人,意味不明地笑笑。

    哨声吹响,比赛开始。

    谢驯没多做试探,直接就攻了上去。段武跟他不在一个水平,多余的思虑毫无必要。

    段武身形壮硕,反应力稍逊一筹,直接就被谢驯一拳揍倒在地上。段武吃痛地闷哼一声,眼直勾勾地盯着谢驯,却没急着起身。

    谢驯微微拧眉。段武是弱,但不至于到这个地步。

    隐隐感觉不对劲。

    他侧头,段武原本在场下观赛的朋友此时纷纷掀开擂台边的围绳翻身上了擂台。五六个高大的男人,肌rou虬结,气势汹汹。

    这是准备围殴他?

    谢驯微微眯眼,对着已经爬起身来的段武冷笑:“想死?”

    段武脱下拳套,大拇指一擦唇边溢出的血液,眼神阴鸷地锁着擂台中央的修长男性。

    谢驯下手是真狠,一拳就把他揍出了满口腔的血腥味儿。

    “你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吧,谢驯。”

    “我有什么可担心的。一群臭虫罢了。”谢驯也摘下了手套,双手指节“咔咔”掰动,脖颈松了松,漆黑的双眼锋利迫人。他扯起嘴角,微微笑着,像一条嗅到了血腥气的鲨鱼

    谢驯刚才多看了那几个“段武的朋友”两眼,发现这些人其实都是他曾经的手下败将。

    一群loser抱团来讨说法了。

    谢驯心里冷笑。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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