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破碎又接住，是他。〉 (第4/18页)

你想证明我离不开你？」

    「不，你已经离开过了。」他声音低了下来，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宁静，「我只是要确保，你不会再走第二次。」

    「你不能这样对我。」

    他笑了。电话那头传来点烟的声音，随後是一句近乎残酷的呢喃：

    「你知道的，我一向可以。」

    那晚，她无处可去。

    最後，抵达那间新公寓。

    门一打开，空气里是熟悉的气味——她以前常用的香氛蜡烛、他亲手挑的沙发、连窗帘颜sE都是她喜欢的烟灰蓝。

    甚至，连冰箱里的鲜N品牌都是她习惯喝的那一种。

    这不是新家，是他模拟出来的「过去」。

    她发现厕所镜子上贴了一张便条纸。

    他那张字迹冷淡的笔迹，写着——

    「不回来，就永远别走。」

    她冷笑了一下

    顾森站在监控室，静静看着她走进房里。

    看到她先是站在原地，怔住；然後m0了一下沙发的边缘，像在触碰过去。最後那个冷笑，他听得一清二楚。

    「Ga0这出…不知道又在想什麽。」

    他听完，只是淡淡一笑，声音懒散：

    「还在逞强。」

    他按下一个按钮。

    墙角的音响自动启动，放出一首她熟悉到厌倦的老歌——是她每次洗澡都会放的那首。

    而浴室里，水已经提前放好，温度恰到好处。洗发JiNg、毛巾、睡衣，全是她习惯用的那一牌。

    顾森知道，她今晚会留下来。

    但他不会让她安静过夜。

    他传了讯息给她——

    【喜欢这个家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