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破碎又接住，是他。〉 (第15/18页)

转头，看着他，平静得像没有任何情绪：

    「现在才问这句……太晚了。」

    「我想你做的事，早在那天我打电话给你的时候，你都没做。」

    「我需要你时，你选择了沉默。」

    顾森的眼神开始崩塌，他走近一步，却又像踩进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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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允熙，我会补上——」

    「你补不了。」

    她打断他，语气没有起伏，却句句如刃。

    「你以为我只是想被Ai。但我早就不是当初那个nV孩了。」

    「我需要的是一个能让我靠的人，而不是一个总让我坠落的人。」

    「你想问你能做什麽？」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转身离开。」

    这场审判，你终於亲手结束了。

    但顾森没有转身。

    他站在原地，像一尊被定住的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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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轻声开口，嗓音沙哑：

    「那我问最後一个问题。」

    「你还有没有……一点点，把我放在心里？」

    她不语，默默把那手链的盒子打开，把手链戴上自己的手腕。

    然後一直看着手链，泪在眼眶打转，像是把以前他对我那份温柔戴上…但…现在看了只觉得…心痛。

    顾森的眼神一动不动，像是在看一场他亲手错过的奇蹟重演，却又知道——这奇蹟，只是她最後的触碰。

    那银链贴着她的肌肤，曾经代表她以为他记得、在乎、愿意宠她。

    但现在，看着它，只觉得刺眼，像在提醒：当初自己有多傻，他就有多残忍。

    她终於还是取下手链，轻轻放回盒中，像结束一场自我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