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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强行开b,肠被巨棒撑裂流血,风车棍C铃口磨得尿道肿胀 (第2/2页)
过戾气,狠狠一撞,巨刃又凿进一寸。 “啊……”萧谨珩仰首尖叫,面色苍白,瞳孔倏地放大。 那柄利刃依然在体内搅动,好似要将他开膛破肚。他眼神慢慢聚焦,看清了此生最恨的人,将剑眉星目的男人,与十三年前的小孩重合。 中秋夜,皇子皇女们跟着母妃一同赴宴。那时大皇子早已夭折,萧谨珩排行老二,在一众皇子中个头最高,即使没了母妃,也没有皇子敢惹他。 他嫌宴会吵闹,独自坐在灵影湖边。不知何时,身旁多了个矮小人影,他只当不知道,望着宫灯发呆。 “父皇说,你是二哥?”身穿石青祥云纹披风的萧乾问。 萧谨珩独来独往惯了,连视线都没分过去一丝。 “二哥,这个给你。”六岁的萧乾从袖子拿出个的风车,叶片是绛色暗纹纸,木棍雕了秋菊。 身旁人没接,萧乾歪了歪脑袋,把小风车推到二哥脸前。 正发呆的萧谨珩被吓一跳,突然站起,步伐不稳退了几步。 怒不可遏的二皇子回首,恶狠狠盯着害他差点掉进湖中的人。一把夺过小风车劈成两半,扔在地上还不解气,狠狠踩了几脚,将其彻底毁坏。 “滚,我不需要你怜悯。”他推了萧乾一把,转身就走。 萧乾一屁墩摔在草地,看着不会再转的小风车,眸中盈满泪水。 他不知道二哥为什么不喜欢小风车,只知道最喜欢的玩具再也回不来了。 萧谨珩终于从记忆角落找到二人初见的场景,早已忘记当初所想。 萧乾等了半天,逸王还是没回话,眼底凶光毕露,掐着身下人腰肢,龙根一插到底。 “呃啊……”萧谨珩无法抑制地溢出呻吟。 “那好,我就帮二哥回忆回忆。”萧乾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抽身离去。 没了堵塞的肠道,涌出几滴鲜血,落在蚕丝被褥,晕开几朵红梅。 萧乾跳动的下体也沾了血珠,拉开墙边木柜,找出个和当时一模一样小风车。 “二哥不记得,朕可是记得清清楚楚。”他上床,红色风车贴在萧谨珩侧颊,“逸王多忘事,朕得让你记得牢牢的。” 说着,他提起萧谨珩下体,连接叶片的木棍抵在铃口摩挲。 萧谨珩额角满是痛出的汗水,唇瓣蠕动几下:“萧……萧乾……” “本王是你哥……此事违背伦理纲常……”他再无办法,只能这般相劝。 “二哥是朕的二哥,二哥也只有朕一个亲人了,容川欢喜得很,何必管那伦理。”萧乾挑眉,手指捻动风车,筷子粗的木棍在逸王铃口转动,硬生生钻开狭窄尿口。 “不啊……”萧谨珩后方的痛还未止住,玉茎痛得萎靡,成了一指长的模样,软塌塌躺在男人手心。 狗皇帝不把亲缘关系当回事,前尘过往全部痛楚搅碎,就连恨意,也被钝痛压下。 “二哥不行呀,这就软了。”萧乾嘲笑。白玉rou条没了支撑,尿眼缩得更下,要想插进东西难上加难。 他又从匣子摸出个小罐,用毛笔蘸了少许液体往秀气性器上涂。给自己良久没被安抚的rou刃也抹上软膏,扶住柱身顶在血迹还未干涸的肛口。 伤口再次绷开,萧谨珩痛得两眼昏黑,像浸在冰水中浑身发冷,前庭那一丝微妙的燥热立刻被捕捉到。 他本以为是一丝良药,哪曾想被铺天盖地的欲求不满冲散理智。 萧乾见逸王前庭逐渐硬胀,喃喃自语道:“不愧是太医院调制的东西,灵欢露果真有效。” 随即他将性器埋入后庭洞口,腰腹挺动,rou刃再次贯入。 或许身前人转移了注意力,又或许是润滑足了,萧乾这次插入没多困难,下体并未像前一次那样被夹得生疼。 他试着动了动,埋入的性器很快被肠rou包裹,甚至自发蠕动按摩起来。 “二哥这xue,真就极品,是该好好养着。”他笑叹。 萧谨珩模模糊糊中听见萧乾的话,却分不出心神思索。一团yuhuo聚在会阴,下体违背意愿挺立,又胀又痒,恨不得用手纡解一番。 可是如今动弹不得,只能任由欲望燃烧理智。 “呜……热……”他不自禁呻吟着,小腹微微鼓起,是他仅能做的所有努力。 萧乾掐着逸王腰肢,在那白瓷般的肌肤表面留下一道道青痕。这还是他第一次享用男xue,没想到竟舒服至此。 他微微挺动腰胯,耐心感受肠rou的柔滑按摩,火热甬道紧紧包裹下,褶皱仿佛活了一样,乖乖蠕动吮吸柱身。 “啪”一声,他用力一顶,龙根顶到个rou嘟嘟的小口,身前人也尖叫一声。 萧谨珩意识到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连忙咬紧下唇,冷峻眉眼似三月桃花明艳。 前庭yuhuo难忍,后庭撑胀舒爽。 “二哥叫得真好听,想是舒服了。”萧乾轻笑两声,执起方才的小风车,把那软膏涂了上去。 随后捏住身前人跳动不已的白嫩茎身,随手捋两下,让那小口吐出不少前液。 风车棍再次戳刺尿眼,强行扩张狭窄甬道。 萧谨珩拧着眉梢,他看不见萧乾在做什么,后xue刚适应,钻心般的疼痛再次袭上前庭。 可是欲根的燥热瘙痒却被缓解不少,萧谨珩从没如此狼狈过,明知道他的感知已经失调,却忍不住想要继续。 1 被最讨厌的人侵犯,还体验到了快感,屈辱与愤怒涌上心头。眼前的龙床摇摆不定,这本应是属于他的。 风车棍狠狠刺在尿口,强势挤了进去。粉嫩铃口撑得发白,前液断了去路,又被顶回尿道。 “啊啊啊……”萧谨珩痛呼不停,“萧……乾……杀了你……” “啪……”这时,萧乾猛地深顶,子孙囊撞上臀rou。 萧谨珩的嘶吼瞬间没了声响,只大睁着眼,满脸难以置信。 后庭也产生了奇异快感,沿着尾椎极速窜至发顶,整个人被头皮发麻的舒爽裹住。 “二哥这样才乖嘛。”萧乾一边cao干,一边把那棍子又凿入一截,丝毫不顾柔嫩尿道被粗糙木棍磨得肿胀。 哪怕小风车木棍做得再光滑,也不是稚嫩黏膜能对抗的,何况上边还雕了花纹,一丝一毫抽动,都痛得他直抽气。 萧谨珩似乎听见性器裂开的声音,除此之外,再听不到其他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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