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俘后天天挨艹(双性1V1强制)_外出放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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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出放风 (第1/1页)

    这日裴岑醒来,唤帐外的库科端水进来洗漱。

    他正起身穿好衣物,一双手就递着温热的巾帕过来,裴岑取过擦着脸,一边问道:“库科,能给我再送两本书过来吗?”

    “想看什么?”一道低沉雄浑的声音传来。

    这声音不是库科,更像是......

    裴岑转头,给自己递巾帕的人果然是耶律齐。

    男人没穿盔甲,一身玄色劲装,脚蹬一双掐金云缎皂靴,干净利落,只是不像漠庭的王上,倒有几分在裴府时的样子。

    “你怎么在这儿?”裴岑捏紧手里的巾帕,瞬间警惕起来,往日耶律齐早早就出去了,今日这个时辰了还留在这里,事出反常必有妖。

    男人见裴岑这防贼似的眼神,好心情荡然无存,他没接话,而是伸手取过裴岑擦过脸的巾帕,娴熟地放进铜盆清洗拧干搭上巾架,才淡淡开口:“卫景曜今日挂起免战牌,本王自然给他这个机会”。

    看着男人熟练地拧干挂起,裴岑想起耶律齐在裴府时也会这样做,他敏锐地捕捉到一丝不对劲的地方,自从这次被抓回来,好像有些东西不一样了,只是他说不出来是哪里不一样。

    不过现在不是深究这事的时候,耶律齐刚刚那话更让人在意,这还是裴岑第一次听到战场上的消息,竟是景曜主动免战,这事透露着不同寻常的古怪。

    裴岑心里闪过很多猜想,显然耶律齐不是能够谈论这事的人选,裴岑见耶律齐脸色并不好看,回想这几日被他折腾的情景,更不敢贸然开口。

    就在裴岑惴惴不安的时候,耶律齐让人送了早膳进来,裴岑自发乖觉地过去站在一旁等着给他布菜。

    “坐下,一起吃。”男人端起青白瓷碗,让裴岑坐下。

    裴岑心里腹诽,之前在裴府的时候,非要自己伺候着布菜,既然他都这样说了,裴岑自然照做。

    等到用过早膳,耶律齐破天荒地帮裴岑解开了脚上的锁链,给他穿上靴子。

    这...这...这,今日耶律齐吃错药了?

    裴岑惊疑不定,心里不禁嘀咕,莫非他不是耶律齐,是景曜用人皮面具扮的?

    裴岑又从上到下把耶律齐看了一遍,特别脸和鬓角的结合处,是不是有人皮面具的痕迹。

    面前这人体型比景曜更高大,人皮面具可以改变脸,要改变身材却没那么容易,这人确实是耶律齐无疑。

    “愣着干什么,不会走路了?”耶律齐解开锁链起身,看裴岑还愣着原地打量自己。

    不等裴岑回答,他已经率先走了出去,只留下一句:“跟上”。

    裴岑当然不会就放弃这难得的自由,快走几步赶上耶律齐,有些疑惑地问道,“去哪儿?”

    就像没有听到裴岑的问题,前面的男人丝毫没有放慢脚步,径直向前走着,也不理会裴岑的问题。

    裴岑这还是第一次走出关着自己的帐篷,入目四周是拱卫着王帐的营帐,途经井然有序的漠庭将士,一看见耶律齐走过,众人纷纷跪下行礼。

    就这样走到营栅旁边,库科正牵着一匹马在前面候着。

    那马身长一丈,浑身乌黑,无一根杂毛,四蹄雪白,神采奕奕。

    乌云踏雪,哪怕裴岑不识马,也能看出这匹马价值非凡。

    没有主人在身边,它喷着鼻息,尾巴不耐烦地甩动着,四蹄跃跃欲试,仿佛下一秒就要挣脱缰绳寻求自由而去,裴岑竟从一匹马的身上看出了桀骜不驯。

    “流云”只听耶律齐唤了一声,看到自己主人的流云立刻扬蹄奔来。

    耶律齐接过缰绳,摸了摸流云的头,让跟着过来请安的库科先回去了。

    裴岑好奇地走近,原本桀骜不驯的流云此刻却低下了自己高傲的头颅,任由耶律齐抚摸。

    “我们要去哪儿?”连马都牵出来了,裴岑猜到是要带自己出去,就是不知道耶律齐葫芦里是卖的什么药。

    男人充耳不闻,自顾自整理好马鞍,转身掐住裴岑的腰就将他举起来放上了马,紧接着自己蹬上脚蹬,翻身一跃就上了马。

    裴岑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在耶律齐放到了马背上,下一秒一个温暖的胸膛就贴了上来,他悄然挺直脊背与男人拉开距离。

    “驾”男人一扯缰绳,身下的流云立刻疾驰起来。

    不知道目的地的裴岑度过最初的无措后平静下来,颇有兴致地看看四周,柳城地处西南丘陵地带,经过一段曲折小路后,现在他们到了一片草地,这个的地方意外地很适合跑马。

    身后沉默不语的男人今天意外的规矩,只有一双手霸道地箍在腰上。

    纵马奔腾在这无边无际的宽阔天地,迎面而来的风吹散了裴岑胸中郁结的浊气,他呼出一口气,放松身体,任由自己靠上身后坚实宽阔的胸膛。

    耶律齐感受着身前裴岑主动靠上来,柔顺的发丝拂上脸颊挠得一颗心也微微发痒,独属于裴岑的味道涌入鼻尖,耶律齐一只手搂紧身前的人,另一只手捏紧缰绳,手背青筋凸显,仿佛在用力克制着什么。

    只有耶律齐知道,他在害怕,害怕裴岑主动靠近自己的这一刻消失。

    于他而言,时间越久,被背叛的恨意与痛苦就愈淡,对裴岑的恨意就越淡,他时常生出只要裴岑永远待在自己身边,他可以放下仇恨的念头。

    他折磨裴岑,只让两人间的距离变得更远,裴岑每晚都躺在他身边,不管他将人抱得多紧,他都仍觉得不够,心里空得厉害。

    刚刚裴岑主动靠上来的时候,心里那个空洞仿佛填上了一点,一旦领略这个滋味,这一点就远远不够,他还想要更多。

    他早已习惯用武力抢夺自己想要的东西,他也按照自己的心意将人囚禁在王帐,只是他却越来越不懂自己。

    当初知道裴岑逃跑的时候,他告诉自己,抓到他,一定要狠狠给他一顿教训,让他再也生不起逃跑的念头,等裴岑回来自投罗网了,他却没把那些对待双性的残虐手段使在裴岑身上,只是给他打上了自己的印记。

    库科把李姑姑也带了过来,他没让她去裴岑那里,他已经不想拘着裴岑学那些双性的规矩了。

    “耶律齐,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他们已经在这条看不到尽头的草地跑了一炷香了,裴岑再次开口问道。

    裴岑的话打断了耶律齐的思绪,男人语气冷硬,“老实待着就是,这不是你该管的事”。

    男人想起昨晚回来的时候库科求见自己,说裴公子消瘦得厉害,每日饭食吃得很少,这样下去不是长久之计。他当时只是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将人关在王帐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快慰,不管裴岑如何不情愿,他也不能离开自己半步,任由自己施为,他并不想放裴岑出去,如果他再次从自己身边逃掉了,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只不过当晚摸到身下人因为消瘦而有些咯手的身体,他还是改变了主意,解开锁链带裴岑出去放风。

    眼下这话怎么能让裴岑知道,看他消瘦痛苦,才是他恨他该做的事,而不是带他出来透气放风。

    听了耶律齐的话,裴岑也熄了打听的心思,既来之则安之,不如安心享受这难得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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