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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你想杀他,何必脏了自己的手(侧君被J/巴掌掴T) (第2/2页)
不得,腿脚乱蹬,直到裤子被脱下,白嫩的屁股握在赵舒珩手中,火热的roubang抵住他的大腿不断磨蹭,白惇终于忍无可忍,一个耳光扇在赵舒珩脸上。 “啪”地一声。 世界安静了下来,周围的下人不敢抬头,却结结实实听到了掌掴的声音。 赵舒珩有些没反应过来,摇了摇头,看清了眼前这人并不是夏侯檀,而是白惇。 “你打我?” 白惇压力稍减,退后两步:“王爷,用茶。” 冬昀低着头将解酒茶递上,赵舒珩大手一挥,将茶盏摔落在地,周围的仆从受此惊吓,全都跪倒在地。 赵舒珩一股邪火上头,夏侯檀对他如何也就罢了,自己养在后宅的美人竟然也敢如此放肆:“来人,拿鞭子来!” 白惇喘着气,平静地看着他。 赵舒珩怒不可遏,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扇了他几个耳光,白皙的脸上立刻见了红。 “唔!”饶是这样,白惇的表情依然没什么变化。 下人战战兢兢地递上鞭子,赵舒珩披头散发衣襟大开地跑下软塌一把抢过,一脚踢飞那侍从:“滚!” 侍从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退下了。 赵舒珩一鞭甩出,在白惇身上留下几道鞭痕,接着鞭花一挽,缠住白惇的脖子,丧心病狂地威胁到:“你敢乱动,我就让画师把你这幅样子画下来,放到集市上叫卖,让天下人都瞧瞧你这sao样!” 接着毫无怜惜地拉动鞭子将白惇甩到床上。 白惇捂着脖子咳嗽,接着双手被扭向背后,整个人被赵舒珩地膝盖压在床上,双手被鞭子绑住,赵舒珩不由分说将他的亵裤往下一扯,露出两个浑圆的臀瓣。 “啊、唔——”白惇没有求饶,身体本能地挣扎想逃开束缚。 他似乎受到了威胁,不敢拼死反抗,赵舒珩将他的手按在后腰上,对着那圆滚滚的屁股扇了三下,发出清脆的巴掌声。 “啪啪啪!” “呜!——”白惇发出难受的声音。 这个屁股比下午那个听话多了,赵舒珩志得意满、巴掌越打越急,将整个屁股打得通红发亮,抹了胭脂似地上了粉妆,白惇的脸美若天仙,屁股则是圆润饱满,不用撅高便翘得如同桥上的圆滑石墩一样,巴掌打下来便止不住地抖动。 “打两下就湿成这个样子,sao货,你扮什么清高?” 白惇咬着牙,眼中已浸出泪水。 赵舒珩拉开他的双腿,臀缝向下不仅仅是鲜嫩的菊花,更有一个女子身上才有的嫩逼。他不管不顾地又抽了两下,这才掏出自己的阳具,摸索进下面的小洞,毫无阻力地cao了进去。 “啊——”白惇被cao得向前一倾,双手被解开,但巨大的阳具像钉子一样将他钉在床上,只能随着赵舒珩的挺进摆动身体。 “啊、唔唔——” 饥渴的yinxue并不听从主人的意志,roubang一cao进来,便急不可耐地收缩起来,夹得赵舒珩舒爽不已。 鲜艳的嫩xue将粗大的roubang裹得紧紧地,伴随着抽插一开一合,流出的蜜露湿漉漉地打湿了娇嫩的大腿内侧。 赵舒珩酒劲上来又开始唤他“檀儿”,一边cao一边哭,抱着他的后背又亲又摸,接着拉高他的双手又将他翻过身来,把他的嘴唇含在嘴里,吮吸挑弄,身下的动作却是又凶又狠,每一次挺进都一插到底,像野兽一样cao穿他的身体。 美人的胸腔剧烈地起伏着,白皙的身子上落下大大小小的红印,被掐得发红,嘴唇也被亲得发肿,全身都被蹂躏摧残,好似一朵夜间盛放、照见阳光便枯萎颓败的昙花。 赵舒珩发泄似地在他身体里cao了个来回,jingyeguntang地射进了他的体内,随即便瘫软在白惇身上,放松了对他的控制。 白惇双手脱困,也不管那roubang是不是还插在自己体内,毫不犹豫地飞起一脚,将赵舒珩踹了下床。 赵舒珩毫无防备地被身下人踢开,头撞到柱子,晕了过去。 白惇冷眼看着不知死活地赵舒珩。 他的感情简单纯粹,赵舒珩对他呵护备至,所以他愿意留在王府,如今……白惇的眼泪淌下来,清冷的脸上泛着凌凌水光、美轮美奂。 长剑就挂在床边,他一把抽出,准备一剑杀了赵舒珩,再独自一人浪迹天涯。 剑光森森,白惇喘匀了这口气,举剑时却突然发现剑身上反射出人影,他转头—— 萧郎星一身淡青色斗篷,端端正正地站在里屋的屏风旁。 白惇太过激动,以至于没有注意到萧朗星是什么时候来的。 他脑中迅速闪过几个念头,他与萧朗星从来是泾渭分明,相交寡淡,萧朗星这个人最重规矩,单是自己想要弑夫的罪名,就足以让萧朗星送自己入狱,何况、何况如果萧朗星发现了他畸形的身体,想必这个秘密再也瞒不住了,如果自己的秘密被公之于众,那他为什么还要活着…… 萧朗星上前两步,目光下移,白惇刚刚被cao得过熟的逼xue正向外淌着jingye,白浊从饱满的鲍口流出,流到大腿上,yin靡情色。 白惇握剑的手一松,长剑落地,发出脆响,他跌坐在床上,退后两步,扯过破碎地布料盖住自己的下身,布料被赵舒珩扯得只剩下一点,怎么也遮不住他细长的两条白腿。 1 这一刻仿佛过去了一万年那么长。 萧朗星的目光始终在他身上。 白惇退到墙边,退无可退,他在背后运起手刀,如果萧朗星开口叫人,他一定要在他开口前手起刀落,杀人灭口——他不希望这个世界上有第三个人知道他的畸形。 萧朗星解开斗篷,露出单薄的睡袍,上床,爬到他面前,一身睡袍的萧朗星看起来没有平时那样严肃正直,却透露着一种散漫的风情,让白惇不自觉地想到风流锦绣、轻薄如玉。 萧朗星欺身而上,出乎意料地挑起他的下巴,白惇不敢看他。 “惇郎,你好美。”萧朗星的话犹如魔音入耳一般,让白惇的神智有一瞬间地迷失。 白惇惊讶地抬眼。 只见萧朗星笑得温润如风,疼惜道:“你想杀他,何必脏了自己的手。” 他一只手将他穿得松松垮垮的睡袍从肩膀上拉好,举轻若重:“不如、让我来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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