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将军求cao了吗_长个B(羞辱/耳光/粗口)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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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个B(羞辱/耳光/粗口) (第1/1页)

    已经是深夜。

    马车里秦彻疲累地躺在纪云铮腿上,郊外的路段颠簸更给人添了几分痛苦。

    纪云铮心疼地给他揉着头上的xue位,又吹熄了蜡烛,想方设法让人躺得更安稳些。

    不过总是事与愿违。

    车外先是吵嚷起来,跟兵刃相接声一起出现的,是穿过窗户钉在车厢内壁上的一支羽箭,速度极快地没入厢壁,箭尾微晃,发出刺耳的铮鸣。

    纪云铮面无表情地往后靠了靠,伸手覆住怀里人的耳朵。

    秦彻眉毛皱得更紧,翻身坐起来。

    纪云铮小心翼翼地护着人下车,害怕外面的厮杀惊到马,再伤了车里的人。

    拦路刺杀的人黑袍黑布遮面,行动也颇为有进有退,训练有素的样子一看就是被系统培养过。

    但他们早有准备,王府的护卫处理起来也游刃有余,看样子再过些时间就能够解决。

    纪云铮原本只是护着人三步之内,这波刺客算是难缠,要留活口应该还要一些时间,他正抱臂等着。

    但是春夜里的寒意渐渐漫身上来,看了眼身旁穿得单薄的人,他开始有些等不及。

    往前站了站想给秦彻挡些风,过了会儿又觉得不行,几下把外袍脱给秦彻披着,提剑一言不发地冲进了混乱的厮杀圈子。

    秦彻身上一重,只看到身侧人冲出去的一道残影,所过之处敌人的尸体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没多长时间就全部解决个干净。

    背挺如松的将军单手提剑向他走来,眼睛里的戾气还没完全压下去,眸色沉沉地望过来,像在黑暗中伺机捕食的大型猛兽。身上不能避免地沾上血污,几道血痕溅在脸侧脖颈上。

    和他平日里被自己搓圆捏扁的样子确实是大相径庭。

    不过他本来也该是这样子。

    纪云铮走近单膝跪地,“启禀王爷,贼人全部伏诛。”

    “嗯。”秦彻垂睨着地上的人,“留好活口,回去吧。”

    纪云铮闻言回了个是,跪在原地没动,他身上血气浓重,想等秦彻上车再去寻个马骑。

    被秦彻没什么情绪的眼睛盯了一瞬,就不敢吭声地跟着人身后上了车。

    车里点着暖炉,比外面还是暖和不少。

    纪云铮正规规矩矩地跪在地上,背手仰头,眸子乖巧地垂着。

    秦彻拿着帕子给眼前人擦着脸上的血污。

    “纪将军越来越能耐了,不披甲就敢往里面冲。”秦彻语气淡淡,擦完半张脸把帕子换手折了折,随即一巴掌扇上去。

    纪云铮算是早有预料,只微微偏了偏头,小心翼翼地抬眼睛看人,又赶快垂下去,乖得和刚才提剑的杀神完全搭不上边。

    秦彻把帕子按上另一边脸,被人嘴唇有意无意地碰了下手,酥麻感丝丝缕缕地涌上来。

    又是一巴掌扇上去,“贱货,乱亲什么。”

    察觉到身下人呼吸越来越急促,他加快速度用力几下擦完,磨出的红印比被扇了两巴掌的另外半张脸都更艳些。

    “喘什么?”秦彻把染血的帕子扔在地上。

    纪云铮跪在地上臊得头快埋进胸里,“被爷扇硬了。”

    “扇你你也爽,抽你你也爽,把你那贱东西踩软了烂逼又开始发sao喷水。”秦彻气得直发笑,“罚你都没法子了是吧。”

    说完再不理会他,靠在厢壁上闭了眼睛。

    今天也确实是太累,祭祀流程完整地走上一遭就已经相当折磨人,还要引着还完全不懂事的小皇帝做那些神神叨叨的事。

    被刺杀也都是意料之中的事,这种大日子不来给他添些堵才是真离奇。

    就好像只要在这样的日子让人不顺利,就能作实他是个乱臣贼子霍乱朝纲一般。

    纪云铮抿唇看了人两息,膝行两步把脸埋在秦彻手心,热气打在掌心细嫩的皮肤上,又从指缝溜走。

    刚挨完打,又不长记性地巴巴地贴上来,秦彻把手抽出来,换了个地方放着。

    刚才他倒是真实地染上几分害怕,虽说明知不会有事,但看他在人堆里时,一颗心还是全被提着走。

    他在战场上也许就是那样子吧,或许还要再傲气些,冲进刀光剑影里搏命。

    仅仅是想到纪云铮可能会死,他就遍体生寒,连喉头都哽咽起来。

    曾经他从不畏惧,亲密得意的家将为他赴死也不是什么值得难过的事情。

    就像他可以没什么犹豫地把最合适的纪云铮安排去九死一生的战场上,那时他不认为自己会被任何东西绊住脚步。

    纪云铮埋头的手掌被抽走,仰着头委屈地抬眼看人,抬到一半又想起自己刚惹恼了人,又赶快垂下脸偷偷委屈。

    过一会儿又不长记性地往人手心凑,被甩了一巴掌又捧着手掌呼呼吹气。

    秦彻动着手遛人玩,被哄得心里安定了些。

    幸亏他从战场上回来了,幸亏他愿意回来。

    “再敢做这种蠢事就给我滚回将军府住。”秦彻不再动,任由人捉着他的手埋头进去,“我这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纪云铮拿下巴一下一下戳着手心,“再来十波也不会受伤的,爷。”

    看人脸色不对又赶紧改口,“再不敢了。”

    “纪将军可是战场上搏出来的,这些自然都不在话下。”秦彻嘴上夸着人,手上倒是捏紧了拳头不再给人戳。

    纪云铮吻在指节上,妄图敲开门,“当爷的将军自然要无往不利。”

    马车沿着笔直的路向前走,无往不利的将军吻在掌心。

    “爷想要皇位吗?”

    秦彻的态度一直很古怪,说想要吧,对小皇帝十分尽心,又没什么具体谋划,这对他来说也并不是需要破釜沉舟才能得到的东西;说不要吧,又谋朝集权,连兵符都要控在手里。

    他似是睡着了不答话,一动不动地靠坐了许久,才睁开眼望向脚边的人。

    “当皇帝?”秦彻嗤笑一声,抓着纪云铮的头发往后扯,“我的皇后连孩子都生不出来,要怎么当?”

    又俯下身用鼻尖贴上纪云铮的鼻尖,“来年祭祀我求神明显灵让你再长个逼,怎么样?”

    “屁眼都被我玩烂了,废物松逼夹都夹不紧,不再长一个可怎么办。”

    纪云铮被骂得浑身颤抖,翕张着xue口疯狂夹着内里的sao点。

    “到时候就锁在床上被我cao,cao怀孕了就挺着肚子继续被cao,前朝皇帝生了十二个吧,你什么时候生够了我就放你缓缓,好不好?”

    纪云铮被抵在鼻子上的呼吸烫得仰了仰头,又被秦彻捏着下巴拽回来,“问你话呢。”

    “好…给主人cao逼生孩子。”纪云铮嗓音都颤抖不稳,sao水浸没了xue口。

    “把孩子给奶娘喂,你就捧着sao奶子给我下奶,我喝腻了就求日日我扇两巴掌奶子,让它溢出来点别涨坏你,嗯?”

    “好…捧着奶子给主人喂奶。”纪云铮半张着嘴,舌头将吐不吐地含在嘴里。

    秦彻嘴角含笑,手指隔着衣服按在了硬挺的奶头上。

    纪云铮粗喘着吐出舌头,竟是直接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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