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乱舞婶all】烛光_第十四章(长谷部,触手,女X失,甜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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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长谷部,触手,女X失,甜饼) (第1/3页)

    第14章

    烛台切睡得很熟。

    她应该在他身边的,她答应过的。

    她本该在的。

    雀叹了一口气,将烛台切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轻声道歉。

    对不起啊烛台切,我得走了。

    没有什么很特殊的原因,雀只是突然想起了长谷部,那个为她第一次打开本丸的“缺口”的付丧神。通过烛台切,她突然意识到伊藤诚在长谷部身上做的手脚究竟意味着什么,他、他们究竟承受着怎样的屈辱。

    屈辱并不仅仅只是身体,还有心灵。

    每一次出现症状,每一次无法忍受之时,他们必须低下头,低声下气地哀求着他们最憎恶的人,而他们,原本是高高在上的神明,他们甚至从未做过什么,就被人拉下神坛,踩到了最肮脏的泥泞里,被原本应该是他们最为信任的人。

    那么自己呢?

    雀想起一期一振恳求她去救三日月时不愿意弯下腰去的傲骨,想起三日月哪怕当自己最不堪的一面暴露在她面前时眼里依旧闪过的光芒,想起烛台切宁可自己忍受机器的折磨也不会主动向她开口的面容,她就明白了。

    被动等待他人的援救是错误的,与其忐忑不安地等待家族的回信、等待平原月口中所谓的“治疗药物”,倒不如尽自己的努力,将本丸里付丧神现有的身体状况改善一下,而不是等他们开口。

    自己应该主动点的。

    族中长辈说的没错,自己还是太年轻了,想着要离开他人的庇护,自己开垦出一片天地,遇事时却总想着寻求别人的帮助。

    自己还是没长大。

    现在她要去帮长谷部了。

    对不起,雀站在天守阁门口,心里再次向烛台切道歉。

    我会努力在你醒来前赶回来的。

    午安,烛台切。

    很幸运的是,长谷部在他自己的寝室里,没有让雀花费太多时间。

    也许是因为出身大家出手阔绰的原因,这个本丸并不像雀参观的其他本丸一样,同刀种或是同刀派一个屋子,而是采取了一刀一屋的形式,将每把刀单独分隔开来,虽说后来装修时将各个房间按照每把刀的意愿打通了,但仍旧有些刀子们想要自己单独一个部屋,长谷部就是其中之一。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宁愿自己一个人住……

    雀暗自腹诽着,她原本以为付丧神们会更倾向于住在一起的,结果愿意单间的还有不少人,像一期一振这样不需要照顾短刀的人不用说,长谷部、烛台切、甚至是在雀印象里形影不离的源氏兄弟和大太刀兄弟也选择了单间,让雀百思不得其解。

    也许仅仅是因为不想让人看到那个样子吧?或者……还有其他的原因?

    算了,也不是自己该管的事。

    只是,该怎么跟长谷部说呢?雀站在房门前来回踱步,始终不敢敲响房门。

    门在雀措不及防间被拉开了,抬头看去,正好撞进那紫藤色的眸中。

    “主,有什么事吗”

    “没没没没有!”蛋糕蛋糕蛋糕蛋糕!自己还没想好怎么开口说啊!长谷部我来替你解决生理问题?会被打的吧会吧?会吧?绝对会的吧!

    “可您已经在门口呆了有一段时间了”

    “……”好吧,失策了,自己就不该来回走来走去地引人注意。雀心一横,直接把长谷部推进了屋子,脑袋探出门外四处瞅了瞅,就将门死死锁上“把衣服脱了!”

    “主?”在他的印象里,雀应该不是跟那个人一样的存在,可现在为什么会突然间?

    她会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主,他原本是这么以为的。她给了他应得的尊重,给了他自由,向他们许诺会陪在他们身边,点亮了那微弱的希望,现在,又要亲手熄灭吗?

    不过,也没什么要紧的。

    他习惯了。

    习惯了被人交易,习惯了永无止境的虐待,更习惯了一次次被抛弃。

    没什么大不了的。

    已经,不会痛了。

    紫藤的瞳色暗淡下来,颤抖的手伸向自己的衣物,径直将衣物撕扯了下来!

    “尽随主命”

    雀目瞪口呆地看着长谷部的举动,他将衣物撕扯干净后,竟直接把手伸向了下体,抓住下方的两个球体毫不怜悯地揉搓,指尖都是泛白的。

    “你在干什么!”雀一把拉开长谷部的手,下面那根物什已经隐隐有了血丝出来,可见长谷部究竟是用了多大的力气。

    这该有多疼?

    可即使遭受了这样的对待,它还是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露水混着血丝流下,滴落在地面上,下胯不自觉地前挺。入珠术的霸道之处,可见一般。

    “我只是,在做准备”眼里的阴霾不断加深,啊啊,又没能让主满意啊,那么这回,会被送给什么样的人呢?又会经历什么呢?

    壁尻?兽交?便器?

    不论是什么,压切长谷部一定会尽力完成的。

    这是我的……职责啊。

    “你是傻的吗!我只是想起你那里被堵着不方便罢了!你到底在想些什么有的没的!”雀气鼓鼓地用手指戳了戳长谷部脱下衣物后更加明显的小腹“你这里,都不疼的吗?”

    “恩,不疼的”

    “是吗?”手指用力往下压去,雀果不其然地听见了长谷部的一声闷哼“你看,你骗我”

    “我没有骗您,不疼的。”

    毕竟,仅仅只是这种程度而已。

    “长谷部,我又没有说过,我其实很不懂人情世故?”雀将长谷部轻轻推坐在桌上“父母常说我脑子里缺根筋,分不清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大事上还好,小事上却一点都不过脑子,所以,我惹过很多人不开心自己还不知道。”

    “所以啊,如果连我都能察觉到你在说谎,你的谎言,该是有多拙劣啊”雀将手心轻轻覆盖在长谷部的眼睛上“我很傻,我会把你们每一句话当真,可我希望见到最真实的你们。在我这里,你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不想看就不要看,不想说出的话可以不用说,你的每一句话,我都会认真听着。”

    手掌移去,把玩着长谷部的发丝。

    “长谷部,你疼吗?”

    “我……”话语在喉间打转,梗在喉间,许久未曾吐露

    “我疼”

    微微的酸意汇聚在鼻尖,眼里一阵涩意。

    “主,我好疼,好疼。”喃喃的话语不受控制,就像开了阀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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