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吃掉丹恒小青团_烂红(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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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烂红(下) (第1/2页)

    11.

    当月亮不躲避黑夜

    它就会始终明亮

    玫瑰最稀有的本质

    活在刺里

    /鲁米

    12.

    夜晚,他又一次走入了Aespo。

    这里的氛围一如既往,热烈而迷乱,是隐藏在深巷中的销金窟。

    景元对这里已经再熟悉不过了,短短几周的时间内他来过这里很多次,不为别的,只是来找丹恒。

    因为遇见的次数太多,那天晚上自来熟的面具男和他交换了名字,景元也能从他那里获得一些信息。

    “嘿,景兄,今天也依旧来找丹先生啊,还没放弃呢?”那个自称为乌的男人上来说道,他带着一丝揶揄和不可置信,“不过你每次都匿名买酒给他是干嘛呢,直接上去找他那十分钟不好吗?我有个朋友之前就试过,啧,听他说真绝了。”

    景元靠在皮质的沙发上没有说话,面具依旧戴在他脸上,遮掩住了他的神情。他会在深夜的时候换了常服来到这里,或许是由于他乏于言辞的沉默和难辨的“成熟”、亲和气质所误导,对方并没有发觉他的实际年龄和只是个学生的事实。

    他就这样静静地坐在这里,是匿于人群中最好观察丹恒的位置,中间人影憧憧交错流光也无伤大雅。

    于是景元可以看到他的丹恒老师笑着和他人调情,为他们提供优质的服务,也可以看到他侧身时的沉脸疲惫和冷漠。这里的丹恒就像是在舞台上不知疲惫起舞的人偶,虚假但惹人喜欢,聚光灯围绕在他身旁,人声鼎沸的观众用色欲的、不屑的、渴望的眼神将他逐步凌迟和cao控,他们想要得到,得到后破坏。

    景元只觉得这幅场景很可怜,他难以从这里寻觅到那个温和柔钝的丹恒老师,他私心认为那是独享。

    喝下最后一口果汁,玻璃杯与桌面磕碰发出轻微“砰”的声响,今晚Aespo的丹先生要下班了,他也要走了。

    景元站起身,拍了下因长久靠坐而产生的衣服褶皱,随即传来了乌的声音:“每天丹先生走了你就也跟着走,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他的跟班呢,再玩会呗?”

    他轻笑了一声:“也许是呢”,于喧嚣中追逐,于暗谧中守罟。

    “今晚是个好日子。乌兄回见。”

    然后离开了Aespo。

    13.

    丹恒觉得最近总有人在跟踪他。

    最先怀疑的是刃,因为对方总是会做出这些令人讨厌的事情。

    但这个怀疑很快就被排除了——听说刃跟随艾利欧跃迁至A674号星球出任务,没人能联系上他。

    随后他怀疑是之前频繁送酒的那几位客人,他已经反复说过很多次不提供插入性服务,他只是想赚钱,但也不是毫无底线。

    可那些客人已经看上了他的其余同事,不至于做这种无聊的事情。

    那究竟是谁,丹恒无从得知,对方跟踪他的时间不算长,但也不像一时兴起,而更似早有预谋。

    一种淡淡的恐惧萦绕在他的心间,深夜的风刮峭吹人冷,他只得裹紧了衣服,快步走回自己的房子——因为工作性质的原因,他没能和同学一起住在学校宿舍,而是在外独自租住。

    长久保持高度神经紧绷的工作产生的疲惫,在他看到家门前巷口时,已然消逝大半。

    马上就可以回去休息了,明天还有一份家教的工作,他微眯双眼,步伐也逐渐加快,渴望归家的心情达到顶峰。

    “滴”这是智匙刷在门禁上开锁的声音。

    随后,丹恒感受到一股强大的推力将他推向房屋内,他顿时失去平衡几欲摔倒。

    “砰”这是门被关上的声音。

    未能开灯的昏暗中,未知的恐惧令他后脑勺发麻,针刺般的阵痛强迫他保持冷静。

    心脏在剧烈跳动,因为身后那个人的动作。他很想回头看究竟是谁,但还没等反应,已经被蒙上了双眼。

    这下彻底陷入黑暗中了。

    14.

    谁都没有说话,空气仿佛凝滞了,丹恒僵硬着身子没有动,他不知道对方的意图究竟是什么。

    过了好一会,他才感觉到男人——是的,黑暗中对方的身形像一个成年男人,逐渐开始运动起来,他们的姿势由原本被推入后的面对面,再次被转换成了一前一后。

    眼睛被蒙上的感觉非常奇怪,被剥夺视觉后其他感官被无限放大,于是丹恒可以清晰感受到对方缓慢地脱下了他的裤子,略带有一些老茧的指腹在他的腰间来回摩擦,然后由前腹移动到胸前,最后在乳尖轻轻地扣弄,乳孔也被弄得颤颤巍巍的。

    对方的手刚接触时是冰凉的,带有一丝冬夜寒风清冽的气息,丹恒忍不住打颤。随着对方在皮肤上长久的摩挲,手掌和接触到的腰腹部也逐渐开始变暖、产生一种搔痒。

    这是一种很陌生的感觉,丹恒觉得自己不对劲。

    随后男人的手离开了他的前胸,但丹恒觉得他的乳尖已经变得敏感红肿。虽然之前也有客人做过比这还要过分的事情,但在此刻——他完全不知道对方的身份,也不了解对方的意图的当下,这样紧张的心里模糊了他对现状的认知。

    男人的手逐渐移动到他发抖的下半身,不知是由于害怕还是寒冷。丹恒想紧闭双腿,但还是被对方强硬地分开、抚摸。

    不,别这样,求你了。

    他像是无力蜷紧身体而被迫露出肚皮的刺猬,崩溃地流下了眼泪。

    15.

    景元之前觉得他发现了丹恒老师的秘密:他是个在外出卖色相的“男妓”。

    但是现在,手下清晰的触感让他知道,丹恒真正的秘密尽数展现在他面前,他的丹恒老师是个身下有朵雌花的双性人,正在随着呼吸而细微颤动。

    这样的认知无疑让他产生了一种强烈的不可名状之感,他像是刚登上陌生岛屿的探险者,迫不及待地想在这块宝地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他要去看见、去征服、去表达不能直说的隐秘情感。

    于是他没有管丹恒抖动得厉害的腰肢和充满排斥与推阻的拒绝,用手指强硬地深入了那口花xue。软rou似十分饥渴般迅速地堆围上来,让景元的手指被包括在其中。

    随着景元的动作,xue道内也逐渐分泌出一些液体,产生一种黏腻的触感,让他的手指进出也更加容易,发出yin靡的水声。

    他的手指也逐渐增多,从进出一根手指也困难的酸涩甬道,变得可以容纳三根手指扣弄;动作也逐渐激烈起来,原先只是轻微地旋转抚摸内壁,现在捅插进出时甚至可以带出一些yin液。对方的yinjing也早已兴奋地翘了起来,前端流出一些兴奋的水液。

    景元还想往里捅得更深一些,但是似乎有什么东西阻隔了手指的前进,那是一层略带有弹性的薄膜,正在收缩着,他很快意识到这是丹恒的处女膜。

    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因为他之前并不认为在Aespo那样的情况下,丹恒没被破处。况且不管怎样,这都是他的丹恒老师。

    身下的人除了一直在流水之外没有其他动静,无力而发抖的双腿甚至需要倚靠在他的身上才能避免跌落下去,不丰腴但也略带些软rou的屁股蹭着景元的yinjing,让他很快就感到发硬发痛,但他觉得这不对劲。

    因此他将背对着自己的丹恒转过身来,停下所有动作之后才明白——刚才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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