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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4 (第3/4页)

天跟他吃饭,常常可以见到他的快乐和幸福中,再加上他们开始去迪士尼玩,那些高来高去的尖叫狂笑,恐怕已经把她的脑子摇成一碗豆花,真正严肃而且重要的事情,都被推埋在某个见不到也想不到的角落了.

    这个官司的事情,究竟进行得怎麽样了呢?在心里,其实她可以猜想得到,这件事,很显然没有什麽好的发展,原因是既然黎不是个肯报忧的人,那麽,相信黎会知道她有多在意这件事的发展,所以,若是有什麽好消息,他是一定会让她知道的–也就是说,现在的情况,是没消息就等於坏消息.

    而昨晚黎讲到对於她办离婚的时机之说,在他讲的当时,她全然觉得黎是衷心为她着想,但是在这一秒钟,她同时也想到之前jiejie说的,若是黎要娶她,很可能会希望在自己顺心顺遂的情况之下;也许看起来”离”和”娶”不见得得要是什麽相连的事,但是,连或不连,都没有什麽道理可言,纯粹是看人心里怎麽想,如果黎觉得这两件事像水管的两截,只要水龙头开了,水就该直直流下去,那他也没有什麽错.

    若黎真的这麽想,那麽,一方面,他不愿见她在这个节骨眼上去办离婚这种很可能伤神伤身的事,另一方面,也许多少他不想去把这个水龙头给拧开,水流过了第一截水管,那他究竟要不要让它流过第二截?而把它拦在那里不让它流的话,会是什麽样子?

    所以,她心下马上明白;无论如何,他的官司的发展,对很多事情都是关键.

    问题是说,除了直接问他–基本上她觉得这实在不是个好主意–那她还有什麽办法能了解官司的情况?她一面思考着,一面默默的,迅速而反S动作的做出门上班的准备,然後小心仔细的开车,停好车,照惯常的路线走进银行,打开电脑,开始工作….,然後,当她看到一串公事emails里夹着一堆从他们往来律师那里发来的,而这些emails像一片探照灯一样,在骤然间把她整个脑子里照得无b清明.

    如果要知道黎的官司的发展,最直接的办法,其实就是问律师!

    当然她知道她没有办法找到他的律师去问,但是,她认识这麽多律师,只要她花点功夫好好问一问,总有人辗转可以帮她问到些眉目!

    於是,她拿起电话,开始拨给她最熟的律师,跟他说了她想了解黎大夫被联合告诉的案件後,他表示他可以问处理医疗纠纷同事,於是,他同事贝克律师打电话给她,问她究竟想知道些什麽.

    这个问题,让她当场有点怔住;她想要知道什麽?她在心里想,她真正想要知道的,是为什麽这些莫名其妙的理由可以告他,他倒底什麽时候可以把这些混帐告垮.

    但她当然没有这样说;而就在她停滞的几秒钟内,贝克又问她:“你是只想知道案情,还是打算帮他换律师?”

    这个问题让她b较容易回答,於是她跟贝克说,现在她只是希望能知道进展,至於换不换律师,言之过早而她无权决定.

    於是贝克很乾脆的一声OK之後,说:“我帮你查一下这个案件的来龙去脉,现在的情形和可能走向,我再跟你说!”

    太好了,她在心里拍大腿,这就是我要的!於是她马上谢过贝克,结束通话後,写了email谢过她相熟的律师跟他说谢谢,也让他知道她跟贝克已经联络上.

    然後,黎在两天後回到奥兰多.

    黎的班机在下午四点半左右抵达奥兰多机场,落地後他简讯了她们两人.那时可伊已经放学,回了他一大堆手舞足蹈的表情符号,还有很多亲吻和鲜花;这趟黎一共出门八天,从跟他重逢後,他们从来没有这麽长的时间未能见面,在她来说,对他的思念已经到了毒瘾患者瘾犯难耐快要崩溃身亡的地步;她当然极想见他,但同时也很清楚,在出门这麽多天後,尤其还从西北一直飞回来东南,他应该已经很疲倦了,所以她也不敢问他愿不愿见她.

    但是,在一句”weleback”後,电话几乎是立刻就进来了.

    她一听到他的声音,心里马上有数;他是心悴人疲,苦恼又幽怨,但是他没有问她是不是愿意见他.

    她不禁在心里想了两秒钟;他知道御天在家,他们几乎不曾在御天在家时晚上见面,而事实上是,除了午餐以外,他们现在也很少碰面但不带可伊.可是,为什麽他急着打电话给她?以对他的了解,他不见得是急着要说什麽,但是,很显然他心情低落到没有办法熬明天.

    可是,“礼貌”和”守分”如他,她知道他不会开口问她是不是可以见他.於是,她就问他愿意见她吗?如果他累了,不想今晚见那也没有关系.

    她这样提了之後,有几秒钟他停顿着,什麽也没有说,她不禁有些疑惑,正在想她要开口再说些什麽吗?就听到他在那端发出一声像叹息又像SHeNY1N的声音,好像溺水的人挣扎已久,终於构到一块浮木一般,开心,力竭,和松了一口气的心情全部混淆在一起.

    这一声之後,他很快清了喉咙,声音低哑而无b诚挚的说谢谢,他真的很想见她.

    听到他这样的反应,她不禁微咬了唇,对他的痛惜和怜悯,让她心上掠过一阵隐隐作痛的感觉.

    她正想接下去讨论要怎麽碰面的事,黎却又问她那御天?可伊?她要怎麽安排?她马上回道这些都不是问题,他不用C心.於是,黎的口气有点稍微放下心来的感觉,说那这样他回家洗个澡再出来会她.她很快的考虑了一下,觉得他这麽疲倦,情绪这麽低落,要他回家再出门,实在是太累了,於是,她提议说其实不见得得要晚上再出来,她可以去买外带去他家,这样他在家b较轻松.他想一下,说她在城里要开车去买外带很麻烦,他可以在回家的路上买东西回去,那她下班过去就好了.

    她想一下,觉得这样也不错.於是很快地跟他说小心开车,等会儿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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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秋了之後,北方的侯鸟客户渐渐移来南方,人到了这里,就开始做一些得要办的事,处理银行的事常被列入优先应办事项,所以她近来忙得不得了,大小繁琐的事一大堆,不光是杵在办公室里没完的电话和emails外加人来人往,还要出门去见客户和跑法院,如果时间安排得好那还b较容易和有效率,如果时间没有办法配合得上,像这天,她得要出门三趟,上午下午各一次法院见不同的客户,中间再夹一个在律师那儿跟客户开会.

    所以,到近h昏时,她已经累到只想发呆,什麽事也不想做什麽话也不想讲,但她仍然记得五点在作业部门有个会得要去开,好像是通知他们一些流程的改变.通常这种会议不会拖太长,只是坐在那儿听,把资料拿回来就是.到快五点时,连安探头喊了她,於是他们两人一同往作业部去.

    作业部门在他们楼上两层;在这栋大楼里工作这麽多年,部门散在不同楼层,她很习惯四层楼以内的就走楼梯,也算是弥补每天坐在办公室里的运动量不足.所以,连安和她两人一面往防火楼梯间走去,一面讨论事情,然後拾级而上.

    走了不知道多少年多少次的楼梯,在今天走来却觉得好像天梯一样,不过才一层楼,她就觉得x紧气促;在连安感觉到她回话有点气喘吁吁,笑着朝她说:“老了喔?!”的时候,蓦地一阵x口被箍紧的感觉直袭而来,而且很快就觉得眼前发黑,x1不进空气.心里的慌张和倏然间身T的虚软无力,她直觉反应的伸手去抓扶手,於是手上原本抱着的公事夹拍纸簿和笔就全掉了下去,她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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