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严时期的文艺少女们(连载中)_戒严时期的文艺少女们(1-1):穿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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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戒严时期的文艺少女们(1-1):穿梭 (第1/1页)

    民国三十四年,在诸多国家的协助之下,终於击退了日本侵略者,中国也将迈入和平。

    举国同庆,盛氏家族也增添了笑颜。在Pa0火之下已有太多生灵涂炭,而目睹了这般画面:同样也是人的的日本鬼子,也是会被子弹S穿、破弹炸裂。这瞬间,并没有太多属於民族主义的快感了,反倒有点作呕。但周遭那群流着同样血Ye的中华民族人的乐笑开怀,再再提醒了这种想法之异类。

    荒野上,拉了拉尘风吹散的马尾。杀戮、叫嚣,希望这一切赶快结束。

    ***

    「联合国决议制裁日本的侵略行为并给予投降的威吓,已在1945年8月6日上午8;15,日本的广岛上空投下了原子弹。」大厅流泄着广播的声音,回荡来回荡去,在这称不上富丽堂皇的空旷空间中,如鬼魅般不愿轻易cH0U身离去。应和这种鬼声的,是哥哥姊姊和苍老的长辈们的连声欢呼。

    「终於等到这时候了。」故作冷静却难以掩盖心中激动的嗓音,混着柺杖的敲打声,营造出浮躁气氛。望去声音的来源,身着痀偻身型的中山装老人在太师椅上发颤。

    「姥姥,转风同洋鬼子做生意是对的。」大姊那偌大手掌几乎能把拉机欧包覆,缓缓移动到旗袍衣领拉着,松了口气似的。

    「不过却苦了小音,或许没机会再看樱花树绽放的光华了呢。」大姊继续道,目光紧盯着一双马尾少nV。这少nV身材娇小,不到145公分,不过小密桃般娇小玲珑,听到有人叫唤後,缓缓抬头,清秀脸庞洒上些如芝麻般的雀斑,挂着银边圆框眼镜,镜面覆盖层蜡烛光。

    「音儿,想念日本吗?」说话的却是姥姥,家中的实权者;家中是作买卖生意的,具T的货物一概不知,只知生意很大,总有人三天两头上来说生意。不过近几个月从日本人变成了洋人。名唤小音、音儿的少nV望着大姊,摇了摇头。如同柳树般摇曳晃荡,但随令停止摇荡,紧紧抿着嘴,双唇上依稀可见乾涸斑驳。

    「哎呀!九岁小娃儿哪懂这些?这麽问怎懂啊!」二姊趋向前去拉着小音,蹲下摘下其眼镜。透视着小音。

    二姊道:「小音乖,娘亲不管在哪,都会思念着你。」瞪大了眼睛,小音回道:「纵使我不信主,也一样吗?」二姊含着嘴,无法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但随即会意过来:「对,对!佛会帮你和母亲的,佛很慈悲,不会因为你母亲信了外国的神,就残忍的割断你们母子。」

    正当二姊要继续说下去,一声音抢於前道:「尽说这些g麻呢,八字还没一撇呢,三娘肯定还活着,Ga0不好人还在东京,还没到广岛去。」

    说到这,二姊吞下了所yu之言,凝望了最後一下,m0了m0那圆圆小小的头,起身而立。

    此时,急促声音忽起:「大当家!客人来了。」是门外仆人的连声呐喊,声音由远而近,似乎人也急忙跑来似的。

    大姊领着头喊着:「是哪路人家啊?」

    「别多喊了,不过是个委员长罢了。」

    此声一出,众人惊吓。

    ***

    最近,经常梦见过去的事情,令我不悦,就像尘封cH0U屉拉开,烟灰扑鼻。

    缓缓坐起身,点亮书桌的灯,昏暗的h灯映在墙上日历。

    1954年的8月5日,离【历史X】的那天,还差一天就满十年。

    那是个令人难以忘怀的日子,从此,再也不知如何定义自己,家族所作的生意也在那边令我明了。

    至此,我既不会因为母亲是日本人而被认同,更难因生长於中国被认知。

    除非,我是秦始皇还是朱元璋吧?

    但,我现在只是个高中二年级的少nV,这是唯一被认同的身分。

    稍稍提起兴致看书,随手拉起眼镜戴上,眼前的书本是盖在薄薄三民主义之上的资本论。Karl.Marx,也就是大家熟知的马克斯和其弟子所着的名作,理当来说在现在的台湾省区拥有这种社会主义的匪谍书籍十分危险,但同学间流传个笑话,资本论b毛语录来得经典且有破坏X,但蒋老的秘密警察是分辨不出来的。

    果真,即使三天两头就有人来家里表扬顺便进行「清扫」思想肃清,也就是调查有无窝藏匪谍或是匪类学说,这本资本论从来没有被抄走,噗。看来教育水准上,我们可Ai的国家还有一大串路要走,就连身负重任的秘密警察都无法判断书的派系学范,啊啊,这样下去,真让我心忧祖国啊。

    轻轻的捧起资本论,塞入众多课本之下,翻开三民主义第一页,上面映着的一连串的文字,表达了我的学校、班级。

    名字:盛音。

    常听NN说,我们盛家有个很了不起的人,清朝末年的政治兼实业家,斗垮胡雪岩的他就是我的曾祖父。但我实在对这种Y谋史没啥兴趣,往往也左耳进右耳出。虽思念至此,也无心继续深入,随手翻了几页三民主义,扫着自己划过的线和注解的言词,仍觉得无聊,还是把资本论拿出来看了。

    的同时,不断把玩着没绑马尾,凌乱的头发,觉得这种自闭而处,披头散发才是真正的自己。就像资本论所描述的世界资本之事实,对b三民主义所杜撰的美好,披头散发仍然才得我心。

    夜深了,鸟鸣了,这跟湖北的鸟啼没啥不同。但古人却认为便是因为没有不同,特别能引起思乡。

    思乡。

    我的乡在哪呢?

    end

    後记:

    老早就想写的题材,既然称作戒严时期的文艺少nV们,应该不只一个少nV。後面还有两位左右,会依序登场。文章时空会在回忆过去和现在间跳动,人称也会在一三间切换。

    尽管草稿想好了,却不代表我会积极更新。

    总之,终於可以写文艺少nV的故事了,想到这点,挺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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