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的枫_常言道没有如果只有结果果,是苦果的果?(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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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言道没有如果只有结果果,是苦果的果?(续) (第2/4页)

「你不是总问我那时候为甚麽要走吗?好,我诚实回答你,因为当时我终於知道你为甚麽躲着我,因为当时我在你眼底看到的是,你人生中的W点。」

    意外之後的她,成了他人生中的W点,留不得。

    「不是的……」他连忙否认,但反驳的机会都没有。

    「你看着我不是很痛苦吗?你不就是不想看到我吗?那我走了呀!我走得那麽痛苦你又何必回来找我呢!」

    「晴昕!你先冷静听我说……」他尝试唤回她的理智不让她再在自己心上的伤口洒盐。

    「我不要!在你面前我就是没办法冷静!我跟你说,我看着你也一样的痛苦,我不想要想起从前的好,反正都没了!你出现在这才叫我难受呢!」

    「晴昕!不是那样的,不是你的错……」

    「算了吧!如今说这些又有甚麽用呢?从一开始我偷听到他们的计划就已经错了,从我自以为是隐瞒你那时候就注定了……」注定她失格了……

    歇斯底里的呐喊过後她变得很冷静,当初的美好她不是不渴求,然而是他决定不要的,是他亲手丢掉的,她捡得回来也只有支离破碎的片段。

    「所以我们到底在g嘛呢?互相伤害为的是甚麽呢?」她淡淡的问了一句。

    他无从辩驳,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只能对上无温的眼神追问:「你确定你要我走?你真的确定这是你想要的?」

    她抿着唇,咬着牙回答他。「对。」

    她向自己説明这是实话,向自己的心说明她的痛苦,他在的一天她的回忆就会跟着存在,她就永远无法摆脱枷锁。她的心却不住泛酸,唤起她这些天的安逸,唤起她对T温的眷恋。

    看着冷酷的一张脸,就算早知道她不容让他靠近她的心,就算早知道她会不惜一切赶他走,他还是免不了心痛,免不了气馁。

    「我走了,就真的不会回来了。」

    他是这样説的,她也是这样想的,所以当她真的就这样站着目送他离开的背影时,她发现自己的心好像不会跳了。

    被赶走的人坐上计程车手扶着额头,止不住的头疼。

    他不在半个月有多了,小花问了他很多次他甚麽时候能回去,他知道公司有很多事情等着他,但他还是一延再延,因为就连消失几天他都不放心留下她一个人。

    可是,如今是她亲口説的痛苦他没办法説甚麽不是吗?当初她连离开都是为了他,他还有甚麽资格挽留?而她连恨他都不愿意恨,他又有甚麽资格补偿?他存在是不是真的只会让她更难过?

    他到了机场赶得上登记,到柜台的一刻动作却又变得迟缓。

    「先生?」地勤人员等不到他的护照,扬声唤回他的注意。

    走吗?他盯着手上的护照问自己。最Ai逞强的nV孩最会伤害自己了,他走得了吗?

    两个小时後,他出现在同一扇门前。

    踏进去发现屋内一切跟离开时没两样,除了那一抹躺在地上的身影,以及在茶几上那开了却仍然是满的酒瓶。

    疾步走到她跟前,他蹲下来仔细端看她,目无表情的脸连泪痕都没有。

    那一双没灵魂的眼睛刺伤了他的心。

    「晴昕,先起来……」他轻轻摇了摇她的手臂却没有得到她的反应。

    她依旧眼神空洞没焦点的看着某处,彷佛他不存在般。

    他走了以後,她的感知全然失效,拖着躯壳本能地往冰箱走去,触及冰冷的酒瓶时手指顿了一秒,寒意俨如渗透至T内,打了一个寒颤。

    最後还是把酒瓶开了,手却使不上劲去把它提起来。

    挫败感由然而生,原来酒JiNg不是万能的,她不想碰了。颓然坐在地上等时间过,她就只能这样懦弱地面对他的离去。

    她悲哀地发现,自己哭不出来,任心再酸眼睛依然乾涩。

    全身上下失了力气,她缓缓向右边倾倒。她不想动,甚至不想费劲合上眼。

    她无法辨认时间的流逝,也分不清眼前映象的真伪,一切如幻似真。

    算不出过了多久,她看见一双腿朝她迈进。无法移动视线的她只瞧见他的x膛在她面前晃动,耳边好像有甚麽声音远远的听不清楚,她也不深究。

    得不到注意的人最後把她抱起来圈在怀内,额头抵上她的,b她与他对视。

    终於她看到那张脸了,是他。围在腰间的手臂是暖的,贴在她身前的x膛是暖的,她本能朝热源挪移。

    怀中的人有一点反应了,他悬着的心才终於稍稍放下一点。

    他怜惜地抚上她的脸问:「为甚麽要这样倔强?明明眼神在求救,g嘛非要把我推开……」

    她没回应,只瞅着他。

    他叹一口气,语带歉疚的对她说:「算我欠你一辈子的债好不好?」

    她听到的,他能察觉她眼皮轻轻一颤。

    他抱着她,拍着她的背安抚那个丢了魂魄的人。「没事的,我在,我回来了不是吗?」

    她没答话,但缓缓伸手抓住他腰间的衬衫下摆,眼角的泪悬着随时要掉。

    他轻舒一口气,把她抱到床上去,然而手放开要站起来的时候,发现小手依然牢牢抓住他衣角不松开,衬衣都被她抓到皱了。

    他没有掰开她的手,乾脆跟她躺在一起。

    轻轻的吻落在她眉心,手借她枕下,搂住她的肩,一下接一下柔柔拍着。

    很快起到安抚的作用,她眼皮缓缓敛下,房间里只剩下微薄的呼x1声。

    他瞧着那张苍白瘦弱的脸,满满的酸涩哽在喉头。

    他愿意用尽一辈子的时间换回她一张笑脸,可现下心里涌现的仅有无能为力……

    「你不走吗?」以为睡下的人半垂着眼皮沉沉问道,声音轻得近乎梦呓。

    「你希望我走吗?」他不答反问。

    她眨了一眼,不语。

    半晌软软的嗓音再次飘来,她换了一个问题。「不後悔来找我吗?」

    他也沉默了片刻才回她另一个疑问。「那你,会後悔那天离开吗?」

    空气再度沉寂,她盯着他的x膛发呆。

    那一天,如果她不走,她知道她能留得下来的,那她就不至於落得无处容身的下场。

    只是……只是……

    那时候他揭开伤疤的表情她还记着……

    她闭上眼,「不知道……」

    心很苦,连带话都很苦。

    去而复返又留了一个月了,他尽量抑制她酒JiNg摄取量,以陪伴代替。他清楚她依赖源於恐惧,她几乎每晚噩梦不断,而他能做的只有每晚陪伴在侧。

    1

    她待他的态度依旧不温不火,但至少,她默许他陪她睡,噩梦醒来不推拒他的拥抱,只是她始终不愿正视他,也不愿放下手上的酒。

    偶尔他有事晚了回去就会看到倒下的人和散落一地的报告书,他只能轻叹一声默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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