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犯惩/罚室_60三角木-马煎-花泬/鬃毛刷搔阴蒂/责打拍抽肿T/流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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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0三角木-马煎-花泬/鬃毛刷搔阴蒂/责打拍抽肿T/流汁 (第1/1页)

    小太监缓慢松开力道,绳子自头顶徐徐下放,许孟的身体也愈发接近木马。

    两条腿在木杆的束缚下根本并不拢,xue心下方正对着木马顶棱,尽管期间少年不住地求饶,可收了钱的太监们并不怜香惜玉,还是强制地将人放了上去。

    许孟整个人骑跨在三角木马上,腿心正中马脊棱瞬间,一股酥酸令他胸腔顿时激烈起伏起来。

    他哽咽着挣扎,但双腿完全触碰不到地面,因而即便再尽力地用大腿根夹紧木马两侧,少年还是没能阻止身体下沉,腿心最终彻底碾坐在尖锐的木马棱上。

    “......嗯啊啊!!”被碾压鲍rou的少年痉挛地扬起脊背,发出声崩溃的哭吟。

    在这之前,瘦子抽出了勒在许孟唇rou间的麻绳,两瓣yinchun此时业已摩擦得媚rouyin红外翻,阴蒂像一颗小果子似地沉甸甸垂在外头。

    整个阴阜糊满了yin汁,鲜嫩丰满,在木马顶上去那一瞬间,腻红蜜rou泛起一阵抽搐,胡乱地翕动张开,里面yinrou在经受挤压时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灭顶的yin浪自xue内迅速扩散,刺痛中带着媚药发作特有的酥痒,还有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粉嫩逼rou不停绞紧蠕缩,在少年浑身颤抖下一股股吐露着腻稠的汁液。

    “不,不要......”许孟恍惚又恐惧,酸酥快感有如一团泼油点燃了的活,在腹腔深处恣意蔓延。

    他两腿抵御着脚踝处的撑开,反射性地绞紧,绷得大腿内侧两团软rou直打颤,脚趾也跟着蜷紧,喉咙中变调地难耐呻吟着。

    媚药刺激着少年的感官,使他眉头紧蹙,皮rou潮红,胯间rou根高昂,脸上既难耐又酥爽很是一番诱人光景,仿佛馆子中调教透了的倌儿一般。

    那样子着实教人心痒,只可惜太监没根,难以享受到。

    想到此,瘦子心中不由烦躁,最终他不耐烦地从同伴手里躲过责打拍,扬起拍子对准许孟的臀rou啪、啪连抽了几下子。

    软嫩的后臀顷刻荡漾起一阵rou花,伴随着几声哽咽,留下一道道红痕。

    不远处的钱公公负着手,目光在许孟身体由上至下地巡梭,最后落在少年还算紧致的xue口。

    他一眯眼,敏锐地觉察到了那里与花xue有所不同,似乎还没开拓过多少次。

    “喏。”

    他朝旁边的小跟班太监仰了仰下巴,小太监立刻读懂了师傅的意思,从匣子里又拿出一根假阳具。

    这假阳具约有手腕粗,guitou尺寸大如鹅卵。虬结的筋络雕刻得栩栩如生,柱身还布满了凸起的倒刺,只一眼看过去就足以叫人胆寒。

    小太监上前叫停了责打,掰开少年的后xue,沾了沾附近yin汁,毫不留情将那假阳具地一贯而入。

    阳具借着汁液润滑,径直顶上了少年xue心里一处敏感区域。顶得许孟腰不由倏地向前一挺,嘴里又冒出声yin浪惊叫。

    挣扎的少年阴蒂又一次生生擦过木马棱上的鬃毛,粗糙的毛扫过嫩软黏膜,顷刻掀起一阵不亚于麻绳勒弄的剧烈酸麻。

    加上媚药带来的yuhuo,一股快感自那颗敏感的小rou豆子炸开直窜天灵盖。

    “救......救命......哈啊!”少年浑身激烈抽搐,快感与疼痛仿如潮水似地吞没拍打着他的身体。

    他激烈地喘息着,泪水顺着眼眶失控外涌。

    或许是今日格外凉爽,皇甫昱明在御花园里难得多逛了几步。

    当初为节省宫内开支,御花园里红烛仅供宫妃居住呃西六宫,以闲置宫殿为主的东六宫则不需额外灯火,昏暗许多。

    可今日不只怎的,循着月色,皇甫昱明慢悠悠地逛到了东六宫外的北所前。

    两侧宫殿昏暗,只有门外夹道上点了几盏灯。

    “回去吧。”见是逛到了头,昱明转身,但这时他隐约听见某个宫殿里传来阵阵呜咽声。

    男人知道这宫里时常有宫女太监勾心斗角欺负新人,为此无论皇后,还是相处提防多于平和的愉贵妃都曾对后宫大幅度整治过。

    只是今日,这声音听上去并不像是伤心,反倒像是有谁在这宫中动用私刑折磨人的样子。

    且声音听起来有些耳熟,耳熟到令皇甫昱明只觉心脏被狠狠一揪。

    “......怎么还有人在宫里头欺负人呢?”德忠也听到了,鄙夷地啧了啧,转身就想让人循着声音找过去瞧个究竟。

    人刚要去,皇甫昱明却抬手拦了下。

    心中那股说不清的忐忑总归让他过不去。

    “孤亲自去看看。”男人说。

    头昏眼花的许孟此时彻底软在了木马上,马脊深深碾压着xue心。

    少年的脊背都快要弓成一只虾子了,小腹过筛似地抽搐着,整个身体的着力点全部落在抵着棱的鲍rou上。

    遭受碾压的鲍rou虽没出血,可在碾压与鬃毛刷的搔弄下,早已成了一片通透的嫩红色。

    xue口附近棱上的鬃毛已被yin汁沾染上了一层黏稠,鬃毛仍然滞愣着,连带阴蒂一起搔弄,让少年每一丝挪动都感到有股极致的酥麻蹿入脊髓直奔头顶。

    灸针刺过药的甬道再度迸发出强烈的yuhuo,连带体内媚药一并,情浪与达不到的高潮成倍翻腾。

    假阳具一次次插入后xue,腻稠的yin汁贴合着缝隙涌出。每一次都隔着肥厚的逼rou,重重碾压在敏感点上,顶得少年roudong内黏膜发狂似地抽搐,卡在木马顶端的鲍rou缝隙里也一波波地涌出yin汁,顺着大腿根流淌,与情欲酸酥一并荡漾开。

    手持假阳具的太监奋力地抽插着,插得少年的xue口噗嗤噗嗤水声作响。

    那人循着抽插的节奏一下下挺动腰腹,仿佛那驰骋在许孟体内的粗壮木根是自己那从未有过的精壮rou根。

    少年被插得又疼又爽,口中几乎崩溃地发出一连串呻吟声。xue心抽搐,身体被干得摇摇晃晃,木马碾磨着逼rou,两腿止不住地颤抖。

    已至午夜,再过上一会儿,送往宫门外的泔水车估摸就要来了。

    在皇宫中,泔水桶这类大件对于奴才们来说,一向最易往外带人,甚至有主管太监私下惩罚死的宫女太监就这么运出去,埋去了乱葬岗。

    正当钱公公一边给烧见底的油灯上油,一边窃笑着思索许萩给的那笔钱要怎么花时,身后木门敲响了。

    想来应当是那拾泔水的进喜,钱公公转身打开门。

    熟料门一开,门外立刻飞起一窝心脚将他整个人踹翻进数丈远的墙根下!

    那一脚力道异常凶狠,钱太监当场被踹断了肋骨,捂着胸口地上蜷缩成一团发出鬼哭似的嚎叫声。

    上一刻还沉浸在凌虐许孟的愉悦中的小太监们顿时全部愣住,

    只见面那锦衣华服的男人三两步冲进来,一匕首砍断许孟身后的绳子,把行将昏厥的少年紧紧按进怀中。

    “太、太子......”有人认出了面前这阴森暴戾的男人正是皇甫昱明,两腿一软,哆哆嗦嗦跪下去。

    其他小太监也一并赶紧跪下。

    “殿下......不是我们要做的,”瘦子吓懵了,过了会儿才回过神,慌张地指着墙角的钱太监,“是钱公公,是他的主意!”

    “是、是啊!”他身后的小太监们听了赶紧附和。

    只是他们越辩解,皇甫昱明眼里的凶狠与阴戾就愈发强烈。

    德忠带着侍卫紧随其后赶了进来。

    “全部送入慎刑司。”男人脱下外衣裹住怀里昏厥过去的少年的身体,命令德忠道。

    “今晚务必问出主谋,明早前全部剐了弃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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