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化_35创伤/扯R钉,agry 预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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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5创伤/扯R钉,agry 预警 (第1/1页)

    “从那件事之后,我跟他一直是没必要打电话的关系,但最近发生了一些改变。”

    蓝焕微笑着点了点头,示意面前的人接着说下去。

    秦信说:“他第一次问我为什么不接他的电话。”

    他常常这样叙述了一半又停下,像是怀着某种患得患失的顾虑,自己也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蓝焕习惯地顺着他的话问:“那你是怎么回答的?”

    “我说你自己心里清楚。”秦信无甚波澜地说。

    蓝焕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他的这个患者给人的感觉似乎是内敛自持的,实际上是个很有几分棱角的家伙。

    秦信不是个配合的患者,他接受咨询的前两年态度消极回避,接不了电话就不接,睡不着觉就不睡,影响正常生活就影响,言行客气有礼,建议一概不听,治疗统统拒绝,唯一一个勉强照做的就是让他培养点工作学习以外的爱好。甚至直到半年之后,蓝焕才从他口中得知他创伤后应激障碍的原因。

    他一开始不明白既然这么油盐不进为什么还要来看心理医生,接触的次数多了,才慢慢意识到他就像一个严格遵循规则的机器,知道应该这么做,所以就这么做了,就像知道生病要吃药一样,心里未必有什么想治疗的欲望。

    蓝焕给他做了五年多的咨询,中间秦信毕业回a市断过一阵,没过多久机缘巧合下蓝焕也来了a市,咨询便继续。

    转变发生在重新开始咨询之后。

    秦信不再把每周两小时的心理咨询当任务,开始主动要求系统脱敏,在咨询室当着蓝焕的面给司徒昭打了两年多来第一个三十秒的电话,把人吓得跨越大半个a市从医院赶到工作室。

    这也是他第一次见到秦信的应激状态,在这短暂的三十秒里,他仿佛完全丧失了语言能力,呼吸急促,肌rou紧绷,信号扭曲过的人声引发了某种灾难般的闪回,瞬间将他带回那个坍塌的夜晚,冷汗布满了额头,没撑多久就脱力地垂下手。

    在普通人的PTSD症状里算是比较严重的。

    另外还有一个转变,就是咨询内容逐渐跑偏,往恋爱咨询的方向脱缰狂奔。

    不过蓝焕也没什么意见,秦信愿意讲自己的事情是好现象,更何况给钱的是上帝,按时收费聊什么不是聊。

    “你上次过来说过你们同居了,相处得怎么样?”蓝焕问。

    “还好。”秦信沉默了一阵,答道。

    “我不明白他在想什么。”他说,“可能也算知道一点原因,但是……不理解。”

    “方便跟我说说吗?”

    秦信摇头。

    他情绪有些低沉,蓝焕适时换了话题:“我们来说说你的治疗进度吧,听司徒说你已经能跟不太熟悉的人打不超过一分钟的电话了,跟熟悉的人超过五分钟也没有严重不适,那么下一阶段是不是应该尝试打给那位陆先生?”

    “我会尝试。”秦信说。

    今天的两个小时已经过了一半了,两人认识多年,从医患关系发展成了朋友,连着司徒昭一起关系都还不错,偶尔还会一起吃个饭。他放在膝盖上的手蜷了一下,好像经过了一瞬间纠结,忽然问道:“性瘾,可以通过心理干预来治疗吗?”

    蓝焕一挑眉。

    他没有多探究:“如果是精神因素导致的性欲亢进,理论上来说可以。身体健康吗?”

    陆成渝胃病进医院的那次做过体检,秦信点了点头:“只有胃不太好。”

    “有药物滥用的情况吗?”

    “没有。”

    “可以排除疾病因素的话,那就建议进行心理治疗配合药物治疗了。”

    蓝焕话音一转:“不过绝大部分人其实到不了需要接受治疗的程度,能被称为瘾,起码是在一定程度上影响正常生活,难以自控的。”

    “我明白,”秦信微微蹙眉,“但我说不上来,他有时候让我觉得……”

    他顿了顿,说出一个让蓝焕倍感意外的词:“害怕。”

    他有了点兴趣:“方便细说吗?”

    秦信模糊了一些信息,简单把陆成渝的情况告诉他。十五六岁频繁带人回家,受虐倾向,矛盾的回避,即便压制得很好,依然能看得出的阶段性焦躁。

    “听起来没到称得上是病的程度,”蓝焕手里的钢笔点了点桌面,这是他思考时惯有的小动作,“你考虑的方向可能错了。比起性瘾,不觉得这更像某种创伤吗?”

    秦信一怔。

    “人在长期压抑的状态下,会下意识地寻找各种发泄的途径,放大食欲、性欲、施暴欲。”

    他慢慢地说:“在你的了解里,对方童年时期是否有过相关的创伤?”

    “具体指什么?”秦信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艰涩。

    “性侵,性虐,长期sao扰。”

    秦信闭了闭眼睛,仿佛连把这些词跟那个人放在一起都觉得心如刀绞,良久才说:“我不知道。”

    “我说的只是极端情况,”蓝焕安抚道,“大多不会有这么严重……你换闹钟铃声了?”

    秦信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屏幕亮起来,蓝焕瞥见一串数字,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不是闹钟。

    蓝焕鲜少见到有人给秦信打电话,刚好是个观察的机会,然而当他把目光转回秦信脸上,却发现他的表情有些不对。

    “谁的电话?”蓝焕谨慎地问。

    “陆……成渝。”秦信低声说。

    ——

    下巴被掐着抬起来,鲜红的巴掌印破坏了那张艺术品般的脸,脖子上同样印着一圈掐痕。

    伤痕七横八竖集中在胸腹,冷色金属穿过殷红的乳珠,手脚腕上的绳子粗糙,磨得一圈渗着血丝,无处不昭示着他受到了怎样的虐待。

    秦信既不给他松绑,也不摘眼罩,只是这样一言不发地掐着他的下巴,不知道在看什么,又在想什么。

    一呼一吸间尽是熟悉的信息素,而其中传达出来的东西并未让他觉得安心,他就像原始丛林中被盯上的猎物,神经绷得好像要断掉,被Enigma强横的信息素逼得喘不上气,逃跑的欲望达到了顶峰。

    他迫切地想看看秦信的脸,藤条和巴掌都没能抽软的骨头在秦信手里化成了水,讨好地低下了头,想用脸去蹭他的手。

    粗糙的指腹碾过脸上指印,好像有电流从他触碰过的地方窜开,陆成渝低低地呜咽:“唔嗯……小信……”

    手指从脸颊往下滑,摸过每一条伤痕,血珠被抹开抹花,涂在起伏的胸膛上,像碾入雪尘的落梅。

    陆成渝忍不住发抖,说不出是因为疼还是别的什么。

    最后,那只检阅领地般的手落在颤巍巍的rutou上,把肿痛的rutou按进乳晕,隔着rou珠摸到穿进身体里的金属小棍。

    “啊……”Alpha弓了腰,“疼……小信,疼……”

    饱经磨难的rutou反而被变本加厉地掐住,秦信终于开口说了话:“疼吗?”

    他的信息素狂躁得像是要杀人,语气却平静得诡异。

    钝痛如蚁噬身,陆成渝胡乱地点头。

    “我也疼。”秦信说。

    他放开陆成渝,陆成渝反而下意识地往他离开的方向靠近,表情比刚才还要混乱。

    扔在地上的短鞭被青筋凸起的一只手捡起来,鞭尾潮湿,是陆成渝的血和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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