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爱为囚_21、红销帐暖(红绸紧裹,绳缚,鞭打,)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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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红销帐暖(红绸紧裹,绳缚,鞭打,) (第1/1页)

    “启禀王爷,一切皆已准备妥当。”申常喜跪在鹅卵石地面上,硌得膝盖隐隐作痛。

    热汽氤氲,索荧正在温泉池子里沐浴,两个美貌的贴身侍女在一旁殷勤地伺候着,闻言仍旧闭着眼睛,淡声问道,“他今日如何?

    申常喜一脸谄媚微笑,压着尖嗓门道,“王爷威武,肖侍奴被罚一日心性略有收敛,乖觉了许多,不似前两日那般挣扎得厉害,对王爷的责罚感激得紧呢。”

    听见申太监这般回答,索荧淡笑不语,心里也知道这阄奴纯粹胡诌,肖阮哪里是那么好摆弄的。

    过了一会儿,他方才低声道,“贱奴顽劣,不必手软,要让他明白自己的身份才好……把本王伺候舒坦了,他才有好日子过,否则……哼!”

    “哗啦”,索荧自水中起身,露出精壮健硕的赤裸身体,两名美侍一见,立刻取了袍子来给他披在身上,深秋夜凉,他并不惧冷,大敞着胸怀便直接往“雀阁”而去。

    雀阁东厢,那张极为宽大的紫檀拔步床上,一个被红绸子裹成粽子似的身体正不断扭动挣扎着,一阵阵沉闷的呻吟在宽敞的静室不停的回响着,申大宝在一旁候着,眼里充斥着令人作呕的欲望,还算他并未色令智昏,听到门外有脚步声,立即挑开门帘把摄政王和申常喜迎了进来。

    床上那具红绸包裹的玲珑躯体在听到有人进来的脚步声,挣扎扭动的更加厉害了。

    索荧负手走到床边,抚摸了一把那散在外面的黑发,阒然冷笑一声,“贱人!”

    那具被缠裹得细细密密的人形先是一僵然后又猛然挣动起来,发出“呜呜”之声,那张清俊无匹的俊颜也被紧紧束缚,五官被蒙得严丝合缝,此刻,因愤怒和欲望而剧烈喘息着。

    肖阮痛苦得蜷缩成了一团,他痛恨自己,无法抵抗索荧给他的屈辱,更无法抗拒“腐魂香”带来的情欲。

    可他的可怜模样对索荧而言却来得十分快意,他慢慢的一圈一圈的解开了那密密麻麻的红绸,红绸下的肖阮赤身裸体,双手被红绸绑在身后,薄唇微启,一条小指粗的红绳勒进双唇,被两排贝齿紧紧咬着,并不阻碍说话和呻吟,图增情趣耳,此刻的肖阮正是风情最盛之际,平日里那双冷情桀骜的眸子此时像浸在酒水里,半昏半醉,泪眼汪汪,浓密的眼睫上挂着碎珠般的泪,随着轻微颤动抖落眼底,真是可怜又可爱。

    索荧搂住他的身子,抚摸揉捏着他滑如凝脂的胸膛,胸前两只早就挺立起来的小豆,小豆被口水打湿,在烛火下闪着潾潾水光。一路往下,发现他玉茎上今日插着一根细如小指的小小玉棒,玉棒打磨成竹节形状,惟妙惟肖。索荧把那小棍转了几转,便听见耳边肖阮的呼吸瞬间又粗重了几分,口里吭吭唧唧,含糊不清,但甚是放浪。

    “求我”,索荧让肖阮靠在他怀里,在他耳边催眠似的说道,“求我,我就干你。”

    肖阮勉强转动眼珠,看了他一眼,终是抿住了嘴唇。

    “你知不知我有多恨你?”索荧面容阴戾,说出来的话却温言软语,满含情意。

    怀里的人垂着头,再无任何表情。

    索荧也不急,他在肖阮脸颊上轻啄一下,把人放在床上翻了过来,果然,在那股间看到一抹翠色,那是和玉棒一样颜色的玉势埋在后xue里,他轻笑着把用指节把玉势又往里推了推,发现塞得极紧,肖阮挣扎了这么久,竟未滑出来半分。

    “今儿准备了什么?”索荧问身后二人。

    申常喜给申大宝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即捧了个托盘走上前来,一盘小指粗细绳子摆在托盘中,艳红如血,光彩夺目。

    “禀王爷,此物名叫‘赤蛛丝’,是一种赤蛛所吐的蛛丝制成,赤蛛独产于南疆,非常罕有,蛛丝经‘腐魂香’泡制,再由手工编织,此物坚韧异常,却不伤人,用来调教这等劣奴最为合适。”

    索荧大为兴奋,不肯假手于人,在申大宝的指挥下,将“赤蛛丝”捆上肖阮全身。不消多时,肖阮从脖颈胸膛到胸膛和四肢都被红绳捆了起来。

    他双手被高高吊起在床顶架子的勾环上,使得他只能跪在床上,盈白如玉的胸膛被红绳分隔成几个菱形形状,两颗娇艳嫩红的樱桃正好被红绳勒住,大腿和小腿被折叠着捆在一起,双腿大大分开,插着玉棍的玉茎可耻地暴露出来,仿佛专门给人看似的。

    第一次不太熟练,索荧颇费了一番功夫,等打好最后一个活结,在申常喜和申大宝的交口称赞中,索荧颇为满意此次“杰作”,从其热情似火的眼眸中,可见其颇为乐在其中。

    他细细打量一番,道,“果然如申公公所言,这件‘绳衣’颇与这贱奴颇为合适。”

    肖阮喉头哽咽了一声,唇中吐出模糊的“畜牲”二字。

    “看来是没罚够”,索荧笑骂,却并未生气。

    他盯了一会儿,嘴角掠过一抹冷笑,突发奇想,另取了一根“赤蛛丝”,把肖阮倍受委屈的玉茎从根部绕了两圈捆扎结实,又把两颗小球也一并绑了,他左右看看,最后把绳头拉直捆在床头拴锁链的铁环上。

    不一会儿,肖阮就疼出了一头冷汗,玉茎被拉扯着,剧痛不已,两颗饱满的小球也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晶莹透亮。

    索荧嘻嘻一笑,在笔直的绳上一弹,小指勾起肖阮勒嘴的红绳,温柔问道,“痛吗?”

    肖阮被红绳提着,下颌微微扬起,感觉嘴角都要被勒破了,他瞪着眼咬牙道,“下作。”

    “别急,会有更多下作的惊喜等着你的”,索荧不怒反笑,手指沿着那张清雅的轮廓缓缓而下,滑过红绳虬结的胸膛,最后落在玉棍插入的地方,指尖在铃口打着圈儿,他轻笑道,“贱奴,你哭的样子可真招人疼。”

    说着,便将拴着那处的绳子恶狠狠一扯,火辣辣的疼痛一瞬间覆盖了全身,肖阮疼得几乎痉挛,痛哼之声从唇瓣间流泻而出。

    半个时辰后,方才还痛得高高扬起的脖颈彻底垂了下来,及腰的长发遮住了脸,只露出一个苍白削瘦的下颌。断断续续三十鞭,把肖阮打得娇喘连连。

    索荧把戒yin鞭往桌上一扔,别说,申太监这鞭子还真不错,打完以后,鞭痕艳丽似火,但无论前一天打了多少鞭,翌日肯定鞭痕尽褪,而且肖阮貌似非常惧怕这鞭子,光是看看他那畏惧略带岂求的小眼神,索荧都感觉自己那根roubang要喷了。

    “赤蛛丝”环环相扣,紧紧绑在肖阮身上,被鞭子抽打的时候,肖阮痛得不停扭动身子,徒劳无功地想躲避鞭子,却牵动了红绳,红绳一收一放之间,勒得他几欲发疯。

    鞭打暂歇,肖阮下颌被粗砺的鞭柄抬起来,朦胧间听到索荧低沉的声音,“叫主人,今天便饶了你。”

    肖阮轻轻地摇了摇头,最后一丝理智告诉他不可以,呼他为主,自己岂不是真成了狗。

    索荧恨恨地加大的握鞭的力度,“总有一天,你会的。”

    “那就等到那一天吧”,肖阮道,眼中虽有蓬勃的情欲,却也有倔强的湿意。

    又打了一盏茶的时间,看他被自己亵玩得差不多了,索荧这才把肖阮的双手解开,照例锁在铁铐中。自打被捅了一刀,但凡侍寝,他都坚决不留人在自己房里过夜,对肖阮,更是百般提防,再不给他一点伤害自己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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