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赛局-3 (第3/3页)

  「太扯了……咳咳……竟然有这种事情。」

    「刚才只把你一部分的意识强行拉进去，所以你感觉到的疼痛跟现实世界的程度会有点落差，这算有点可惜。」

    「你说什麽！？」

    「我意思是你就算在里面觉得痛得要Si，大概也没现实世界疼痛的三分之一左右。我现在不想跟你讨论这些，我只想说，接下来我要你把背後指使的人抖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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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刚才Si过好几次的许浩良又一副打Si不合作的样子，棠睦叹了口气，请压制住许浩良的队员放开他的左手，一时间左手获得自由的许浩良，只有一阵非常不妙的预感。

    棠睦用力地把许浩良握紧的拳头砸在地板强迫他张开手掌、摊平放在地上後。没有丝毫犹豫从身後cH0U出一把短刀，深黑sE雾面的刀上还刻有个手写的「睦」字，棠睦反手握住利刃一鼓作气举到最高点。

    「喂！棠睦你等等！」

    不理会许浩良的呼喊，棠睦抓紧刀柄用力向下加速，刀尖朝向许浩良的左手刺下，「喀」的一声，刀身贯穿许浩良的手背直接钉在地上。

    「嘎啊啊啊啊啊啊！」

    从仓库中心传来一阵凄厉的哀号，一时让宇辰也别过头，听惯惨叫声的Lucy倒是安静看着许浩良痛到流下眼泪跟满嘴鲜血。棠睦低头俯视cH0U蓄的许浩良，右手紧握着刀子微幅的左右摇动扩大伤口：

    「痛吗？很好。本来还担心你意识刚回来痛觉会迟缓，这才是现实世界真正的痛。子晴临Si前b这还要痛几万倍。我很清楚不是你在幕後主使，你我都只是棋子而已。你不帮我没关系，我有我的方法可以让你在变成废人以前还有点用处，你很清楚我想做什麽。」

    棠睦话说一半停顿了下：

    「我也很乐意这麽做。」

    棠睦脸上的笑脸，是单纯使用肌r0U牵动出的曲线，让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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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浩良气势全失，连同其他被压制在地的人都胆颤心惊。棠睦一手放在刀柄上俯下身子看着许浩良：

    「我说许浩良，你相信有地狱吗？」

    「地……地狱？」被压在地上的许浩良看着刺穿自己手掌的刀子跟眼前的nV人，不知道该怎麽回答这问题，喉咙混着血只剩下乾涸的声音。

    「如果你不合作，你可以相信了。」

    「什麽？」

    「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们的地狱，害Si子晴的人一个都别想跑。」

    下巴骨折、刚才意识Si了好几次，外加左手被小刀刺穿的剧痛，最後是棠睦带来的心理压力，让许浩良打从心底感到一GU恶寒与挥之不去的恐惧。

    「我只是奉命行事而已，我对张子晴没私人恩怨。」

    「我知道，现在有私人恩怨的是我不是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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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你倒楣先被我抓到，後面下令的一个个跑不掉。」

    「我……我我配合……我转作W点证人。」

    「很好，谢谢你的合作。」

    看着他痛苦万分的吐出这句话之後，棠睦心满意足地站起身走过几步，又像突然想到什麽事一样走回许浩良身边，一脚踩着他的左手，低头用一道不带感情的微笑看着他说：

    「不好意思，我还需要这把刀。」

    说完cH0U回刚才还cHa着的短刀，许浩良因为刀子被拔出手掌而痛的大叫，棠睦装作没听到，静静地用他的衣服擦乾鲜血之後，俐落地cHa回背後不知道藏在哪的刀鞘，一把刀子就像变魔术一般消失在她手上，棠睦站起身关心Lucy。

    「Lucy你还好吗？有没有受伤？」

    棠睦回覆到日常的温暖语气，就像刚才拷问许浩良的是另外一个人一样。

    「呃.、棠睦jiejie我没事。」

    「啊，不好意思，是不是吓到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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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没事。」

    在旁边从头看到尾的宇辰跟Lucy异口同声地回答，看着现在略显腼腆的棠睦，两人打从心里觉得以後千万不能惹这个人生气。

    ──实在太恐怖了。

    这时大概Lucy跟宇辰都这麽想，但Lucy幽幽地吐出一句：

    「jiejie为什麽刚才要阻止我？」

    「有些事情啊，有了第一次经验，之後碰到类似的选择你会毫不犹豫地重复一次。」

    宇辰思考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们在说用刀刑求的事情。

    「刺下去的那瞬间犹豫了吧？」

    「嗯……」

    Lucy看着地板静静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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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有这种犹豫是一种幸福，我知道你很生气，我也是，但你还太年轻，不该让那种人脏了你的手。」

    「谢谢……」

    棠睦伸手拍拍Lucy的头，宇辰试着转换一下这有点沉重的话题开口说着：

    「我代号是Star星辰？下次代号能不能取点别的？」

    宇辰手指指着自己，听懂之後就觉得这代号实在没品味到不敢恭维。

    「哎呀，临时编个听了好懂地b较重要。」

    「所以LunaLucy是Lunatic疯子的简称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超嘴，这个我喜欢！」

    「喂喂喂！李宇辰！谁跟你Lunatic！」

    「难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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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好不好！是月亮！拉丁语的月亮！棠睦姊姊不要笑了啦……」

    「哈哈哈哈哈哈唉唷、好好好对不起，这实在太好笑了，宇辰你有够缺德。」

    「说缺德你还不是笑得很开心。」

    说到这个宇辰这才反应过来一件事情：

    「那你们的Rave又是怎麽回事？第三处平常都用这个？我还以为你们国安局都用金属当代号。」

    「喔你说这个啊，是没错啦，平常我是Cooper-2，但这次状况特殊，避免犯像上次第二处去抓你们的错，也是临时改个编号，哎呀知道在叫谁就好了啦，真是的一个大男人婆婆mama计较那麽多。」

    「好吧，是说学姊我想问你一件事情。」

    「嗯？怎麽啦？」

    「我以前应该没有惹你生气吧？」

    看着刚才棠睦展现从来没见过的那一面，宇辰基於自己的生命安全确认一下。

    「你说惹我生气吗？怎麽、会怕呀？」

    棠睦把食指放在下巴歪头看着远方，要不是现在的对话内容有点恐怖，说不定宇辰会觉得有一种天真的美感。

    「你还活着的话就代表应该没有啦！哈哈哈哈哈。」

    ──撤回前言，没有天真这回事。

    棠睦笑嘻嘻在应该两字特别加重力道拍拍宇辰的肩膀，宇辰觉得每拍一下都把全身的冷汗给拍出来一次。接着棠睦低声对着无线电回报：

    「Raven-2回报，Cerberus阶段完成、Cerberus阶段完成。Over。」

    随後转身面对所有人喊了一句话：

    「收队！」

    随着本来要抓人的通通都被押上车带走，今天这才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