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摊文学_白鸟与狗0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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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鸟与狗01 (第1/3页)

    夜间,行驶的列车上。

    “我再敬您一杯,”女人右手端起酒杯,左手拢了拢黑色的长发,“马歇尔先生,像您这种大人物,我这辈子可能都没几次机会能见到。”

    马歇尔脱掉了西装外套,被奉承得满脸笑。他松松领带,和女人碰杯:“我哪里算什么大人物,只不过是给史密斯议员跑跑腿、打打杂,我算什么啊……”“您谦虚了,”女人说,“就算不看那些,单看您的气质,也是万中无一的男人。”

    “你嘴巴真甜……”

    “哪有,实话实说罢了。”

    女人笑起来,一饮而尽,又迫不及待地端起酒瓶,等着给马歇尔再斟酒。

    这趟列车从下原南海岸开往联邦北境的边境小镇,车上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车厢也分了三六九等。他们在一号车厢的豪华双人间里关着门喝酒,车厢虽然不够宽敞,但用来一夜情绰绰有余。

    女人长得不算美艳,看起来年纪很小,脸颊饱满红润,又种说不出的可爱俏皮。她的身材凹凸有致,身着高领的无袖黑色长裙,肩膀和锁骨裸露在外,皮肤白皙光洁,那对傲人的胸脯在裙子的包裹下性感得难以言喻。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摆在一个人身上,很轻易便能撩拨起男人的性欲,马歇尔也不例外。他看着女人倒酒时的侧颜,目光从她脸上一路游走下来,掠过胸脯,到她戴着丝绒手套的手;他终于开始按捺不住,手不老实地从长裙侧边的高衩伸进去,色欲满满地摩挲女人的大腿。

    “我再敬一敬现在的好时代,”女人大方地任由他揩油,“让我能在列车上碰到您这样优秀的男人,我真希望这趟列车不会停下,这样我就能一直和您这么坐在一起。”

    “……停了也是一样的,”马歇尔另只手搂上她细窄的腰,顺着曲线来回品味,“你也是去上原,我也是去上原,我可以带你在上原,好好玩玩,我知道很多不错的餐厅……”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那您什么时候有时间,我得先约好,”女人说,“免得被其他女人排下去。”

    “哈哈……”

    马歇尔还真的思考起来,摇摇晃晃起身,从一旁的公文包里掏出一个笔记本,翻了翻:“……下周,下周一我要陪议员去演说,结束后我有一整天的休息时间,我都给你,怎么样?”

    “上原那么大,我们怎么见呢?”

    “放心,”马歇尔说,“演说在英雄广场,我就住在旁边的卡尔那斯酒店,你直接来找我,怎么样?”

    “好啊,那就说好了。”

    女人甜甜地笑着,递上下一杯酒。

    马歇尔却已经迫不及待扑向她:“但我现在就想尝尝你……”“那,”女人并不躲闪,任由马歇尔亲吻她白皙的脖颈,“您锁门了吗?”

    这话撩拨得马歇尔裆下硬得发痛:“放心,没人会进来的。”

    “真的吗,”女人的手触及他的膝盖,顺着肌rou的纹路,缓缓地往上游走,“您的那些部下,万一突然有事要询问您的意思,那可怎么好?”

    “没我的吩咐,他们不会来打扰的。”马歇尔嗅着她身上的味道,沉醉道,“我会让你高潮一整晚……”

    女人忽地笑起来,搂住他的脖子:“高潮一次就够的。”

    “嗯?”

    马歇尔正品着这句话的意思,女人的右手抚摸他的侧颈,隔着丝绒手套,马歇尔感受到若有若无的凉意。大动脉在皮rou之下接受着女人的碰触,危机感被性欲完全覆盖,马歇尔的手正要去握女人的胸脯;下一秒,冰冷的什么东西从侧面刺穿了他的喉咙。

    轰隆隆的,列车刚刚好开进十几公里长的隧道里。

    女人的右手慢慢离开那根脖子,手心里不知何时多出来了根约莫二十公分的黑色钢针。说是针,它却和一般人的拇指差不多粗细,且并不是圆柱的,而是有弧度的三棱刃。它从慢慢从血rou里拔出,马歇尔的脖子两侧立刻像小股的喷泉,血不住地往外涌。

    他倒在小床上,捂着脖子抽搐——钢针刺穿的位置非常毒辣,刚刚好截断他的大动脉,插穿他的喉管和声带附近的肌rou,让他连哀嚎声都发不出来。

    女人欣赏着他抽搐的模样,不紧不慢抓住自己的头发。

    那是假发,摘掉之后,马歇尔的眼前出现了一张清秀的青年面孔。

    青年斜倚着桌子,点了根烟,一边笑,一边看着男人垂死的模样。血浸透了床单被褥,顺着边沿往下滴,滴答滴答的声响,在过隧道带来的轰鸣声里犹如看不见的丝线,牵动着青年主管性欲的神经。

    马歇尔有过片刻的挣扎,但却连下床都做不到。他发红的眼珠几乎要瞪出眼眶,始终盯着青年的脸。

    青年叼着烟,脱掉丝绒手套,脱掉连衣裙。

    他皮肤白皙,身板并不像马歇尔想象得那么瘦弱,而且正相反的,青年非常结实,肌rou线条都蕴藏着力量的美感。可最让垂死之人惊讶的,是青年的右手——自手肘之下,他的右手是黑色金属的义肢;那根钢针也不是什么携带的武器,而是从他的义肢中延伸出来的,是义肢的一部分。

    青年用连衣裙擦拭干净钢针上的血,将它收回了义肢当中。

    短短两分钟,马歇尔的血几乎要流干了;他连抬眼的力气都不再有,意识已经走远。

    他还能看见的,只有青年的腰,和黑色的平角内裤。那里完全顶起来了,同为男人,马歇尔很清楚那是什么东西的形状。

    “你这么盯着我看,”青年说语带笑意,吐字并不那么清晰,“我很难不勃起。”

    马歇尔人生中所看到的最后一个镜头,是青年拉下内裤,用性器对着他手yin的模样。

    “凯希——”车厢门忽地被打开,戴着防毒面罩的男人窜了进来,“哇,我就知道你结束了,我在隔壁的隔壁的隔壁都闻到味了。……事后?”

    凯希斜眼看他,手却没停,熟稔地揉搓着自己的敏感处。

    满屋子弥漫着血的腥甜,目之所及都是鲜红,这其中马歇尔死不瞑目地表情最能刺激凯希的神经。他低低喘着气,感受着性所带来的纯粹快乐,道:“滚出去。”

    “哦,好。”同伴道,“那你慢慢弄,有需要叫我,我帮你,用嘴也可以……”“快滚。”他沙哑又甜美地说。

    马歇尔的行李里有个牛皮包的笔记本。

    总统选举已经快接近尾声,只剩下最后两轮投票。联邦的选举流程非常麻烦,从地方上议员自荐进入政绩考察,选出一共十六名候选人,第一轮票选决出前八,第二轮票选决出前四,第三轮决出前三,然后开始为期一个月的自由演说,再由民众票选出最后的两名。

    目前正进行到自由演说的时候,史密斯和现任大总统都不负众望地杀进了前三名。

    而史密斯手里现在捏着大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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