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摊文学_狐狸与蟒08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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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狐狸与蟒08 (第2/3页)

间,甚至做了连通到地面的管道,好应对要在里面住几个月的情况。现在帝国和联邦不约而同选择去中立区打个痛快,地下室就成了他们这些暗杀者的宿舍。

    克里斯走到狗的房间门口,暴躁地推开门:“cao你妈的,为什么不叫我……”

    门里一片漆黑,没有人在。

    他气得咂嘴,又把门摔上;再走到鸟的房间,故技重施推开门:“cao你妈的疯狗,吃饭为什么不叫我……”

    这次房间里不仅有人,还有三个人——乔森、鬣狗和白鸟正坐在双人床上,盘着腿玩扑克。听见他开门的动静,三双眼睛齐刷刷地瞟他一眼,随后就像没看见他似的继续玩牌。

    “三带二,”白鸟说,“三个A带对二,我跑啦。”

    “你会不会打牌,对二都带出去……”鬣狗将牌一扔,满脸不服。

    乔森道:“Fox来了,你们玩,我去睡了。”

    白鸟笑嘻嘻地收了散在被褥上的钱,熟练地洗牌:“哦,那狐狸来打牌。”

    “哦……”

    他走进去,乔森走出来,他们擦肩而过,互不认识般谁也没多看对方一眼。

    修道院里,克里斯唯一能算得上关系好的就是鬣狗——两个瘾君子,当然关系好——而鬣狗和白鸟是多年的连体婴,不管是出任务还是在修道院里,几乎没多少分开的时候。至于乔森,老实说在这次去上原之前,克里斯都把他当透明人。

    男人贴心地替他们关上门,克里斯补上他的位置,深深吸了口烟。

    白鸟说:“烟灰别掉我床上。”

    克里斯没理他,斜眼看鬣狗:“你他妈的吃饭为什么不叫我?”

    “我没叫你吗?”鬣狗说,“我嗑大了,我不知道。”

    “他嗑大了,他不知道。”白鸟跟着说。

    “那你为什么不叫我?”

    白鸟一边发牌,一边冲克里斯露出灿烂的笑:“呀,我们很熟吗?”

    “……别笑了,看见你笑就恶心。”

    “别这么夸我,我会不好意思的。”白鸟笑得更灿烂了。

    白鸟留着乖巧的碎发,和克里斯的天然微卷不同,白鸟的头发又直又细又软,光感十足,像是假的。他皮肤也很好,像个爱笑的瓷娃娃。白鸟十次勾唇九次是嘲弄,是克里斯最讨厌的类型之一;不过在修道院无事可做的时候,和白鸟玩玩扑克他也并不介意。

    “有没有吃的啊,我饿死了。”克里斯问。

    “成熟男人的口袋里只会装麻药,”鬣狗说,“还有避孕套。”

    倒是白鸟,从旁边抽屉里拿出包饼干扔在克里斯身上:“你字典里的‘成熟’是指下贱又下作吗?”

    鬣狗被他嘲讽习惯了,完全无所谓:“不,是指随时可以对喜欢的人勃起。”

    克里斯拆开饼干:“……我吃东西,能不能别说勃起?”

    “啊勃起,勃起勃起,勃——起——?”鬣狗胡乱唱起难听的调,声音从防毒面罩里透出来,像墓地里的鬼哭坟。

    “狐狸,我有时候也很佩服你。”白鸟突兀地说。

    他反手去灭烟,没太明白白鸟的话:“啊?”

    “有智力的人都不会跟狗提要求。”对方浅浅笑着,伸出金属义肢的右手,从克里斯那里接过烟,毫不介意地抽起来。

    克里斯无言以对。

    鬣狗:“哇,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凯希,你怎么能抽狐狸抽过的烟?”

    白鸟:“什么不能?”

    鬣狗:“我要跟你zuoai你都拒绝我?”

    白鸟:“也没有啊,你今天又没有问我。”

    鬣狗:“那等下可以跟我zuoai吗?”

    白鸟:“不。”

    鬣狗:“为什么!”

    白鸟:“怕你有性病。”

    鬣狗:“你敢假定狐狸没有?”

    克里斯胡乱塞了好几片饼干到嘴里:“……我没有,我是不zuoai主义者。”

    “我真为你伤心,没事的狐狸,总有女孩不介意你残疾,加油,你是最棒的。”鬣狗勾住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

    “闭上你的狗嘴。”

    三个人说着没意义的话,打了好几把牌;克里斯牌技很差,把把都输,很快饼干吃光了,他也玩腻了。他把牌一扔,不高兴地撇着嘴:“不玩了,没意思。”

    “那你赶紧滚蛋,”鬣狗弯下腰,伸手去摸床底下,“我要跟凯希zuoai了。”

    他倏地从床底拉出个塑料箱子来,玻璃瓶叮叮当当响了响,他一手提起两瓶酒,递到白鸟面前:“凯希凯希凯希——”“什么,天亮了吗,怎么狗都开始叫了?”白鸟接下,咬开瓶塞,喝了一口才想起提醒鬣狗,“别滴我床上。”

    “我也要。”克里斯毫不客气,自己弯腰再摸了瓶上来。

    鬣狗终于摘下他的防毒面罩,由它挂在脖子上。他一摘就忍不住皱眉,然后无比嫌恶地看向克里斯:“你好臭,你回你自己房间喝。”

    “……”

    鬣狗嫌他臭也不是一两次了。实际上全修道院的人,哪怕芙兰卡,鬣狗都嫌臭;按照他的话说,全世界只有白鸟是香的。但修道院谁身上也没有体味,至少克里斯从没闻到过。狗的话基本上没有几句是需要听的,这点克里斯倒是很明白。

    扑克牌被随便扫到一旁,三个人坐在床上边喝伏特加边抽烟;白鸟又从他的柜子里拿了许多腌rou脯出来下酒,克里斯馋得流口水,犹豫半晌才问:“……这什么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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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道,”白鸟轻飘飘地塞进自己嘴里一块,“又不是我腌的。”

    克里斯咽咽口水,盯着rou脯,默默喝酒。

    鬣狗开始说起灰鲨的八卦,聊着聊着又聊回了神父家那点yin乱情事。克里斯喝得晕乎乎的,听得走神,脑子突兀冒出一句“他老婆孩子多可怜啊”。他垂着头仔细想了许久,才想起这话说的是谁。

    “……你敢相信吗,这年头居然有人写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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