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垂平野(AB)_21 给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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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 给他 (第1/1页)

    那天的结尾不过散鞭扫红那片干净到只有金属和掐痕的胸膛,但是苏致在打颤,他在调教中并没有一贯的沉稳,甚至有点无措。

    蒋谦喜欢这点无措,喜欢这样的苏致。

    苏致从来都不是好的奴隶,蒋谦一直知道,他更知道苏致之所以接受是因为他,苏致愿意戴上的枷锁叫蒋谦,这才是他最满意的地方,掌控苏致的不是主人奴隶的身份,而是苏致对他的喜欢。

    也因此,他几乎不曾强迫苏致做过份的事情。

    所以十下之后,他停下,鞭子丢到旁边,掐着苏致叫他游移向角落的目光看自己。

    他说:“好了,到此结束。”

    苏致颤着肩膀颤着胸膛,挺胸抬腰的姿势让他有种紧绷的脆弱感,温热的手掌落在肩膀上才记起来放松,但是苏致没能立刻脱离身份,他仍旧躲避蒋谦的眼睛,蒋谦抱着他放在膝盖上,摸着苏致发红的膝盖,又抚慰苏致同样发颤的性器,给他温热的怀抱。

    “不舒服?”

    苏致不说话。

    “为什么不看我?”

    苏致低着头:“我觉得很难堪。”

    他知道自己是怎样的,他骄傲,他很喜欢自己的骄傲,他是beta,不如很多alpha强壮,没有omega那样对异性天然具备的吸引力,但他从没有为此怀疑过自己,阶层身份都没有让他有过难堪的感觉,因此即使蒋谦面前他也能不卑不亢地说喜欢或不喜欢,可是刚才,他在怀疑,那个人低头垂眼颤声报数、绷着胸等鞭子抽打rutou然后报出一个数字的人还是不是苏致。

    抚摸性器的手掌虎口有枪茧,缓慢抚弄冠沟叫苏致浑身颤栗,蒋谦沉声:“是因为奴隶身份?”

    苏致不说话,蒋谦松开那只rou粉的性器,慢条斯理将掌心粘液在苏致腰腹蹭干净,不紧不慢反而加重色情意味,转而捻弄苏致左胸高高肿起的乳粒,乳钉在他手里,胸膛被提起一个幅度,看上去就像发育出一些rufang,苏致依然不看蒋谦,还在自弃。

    蒋谦低头含弄右边被抽肿的乳粒,牙齿轻捻,苏致忍不住低吟,他松口:“如果忘了身份前提,先当作扮演游戏呢?”

    “就像你绑了自己的手,想让我干你那样。”

    这种话从蒋谦嘴里说出来让苏致一愣,随机耳尖发红,蒋谦发现了,揉他的耳朵,取笑:“这么久了才知道害羞吗?”

    苏致想说那怎么一样,蹙眉抬头还没开口,蒋谦问:“况且,只有难堪吗?”

    惩罚过程中,他亲眼目睹苏致的性器缓慢勃起。一方面大概是因为选取了rutou这样一个具有刺激作用的部位,一方面是因为散鞭伤害性比较小,最重要的是,苏致的身体可以在这种活动中获得乐趣。

    他揉捏苏致鞭痕错乱的胸膛乳rou:“现在是什么感觉?”

    床事中很乐于反馈的苏致有点不知所措——他后知后觉被惩罚过得地方在发热发烫,过电般,随蒋谦从容的动作溢开一圈圈酥麻。

    苏致盯着蒋谦,鼻尖眼尾有可疑的淡红,脆弱之外有一种不明显的媚态。

    蒋谦说:“对主人而言,这是比性交更亲密的联系。”

    苏致沉默着,胸膛的酥麻延伸到浑身,心脏也被麻痹。

    蒋谦吻着他,耐心开拓苏致身下那点闭合的圆孔,道:“所以不要难堪,不要觉得不平等,把你的身体给我支配,我会适可而止,会让我们都舒服,好么?”

    苏致终于开口:“但是你说,结束了。”

    “是。”蒋谦笑,探入苏致身体的手指蓦然更深,“所以现在是你的时间,苏老师。”

    苏致口中溢出一声叹,他眼尾更红,呼出一点气,身体依然不太放松,勾着蒋谦的手臂用了点力,“但你是那种语气。”

    “在开解你。”蒋谦笑意更深,鼻尖贴在苏致鼻尖,近在眼前的脸引诱人沉溺,他用这样的语气口吻说着这样的话,又合理地利用苏致对这张脸的热爱,苏致迷失地理所当然。他吻上去,拉开蒋谦一丝不苟的皮带放出那根不知何时也苏醒的庞然大物撑开腿坐下去,狭窄小口下沉,缓慢吞吃到底,紧涩的入口被撑平了,有点疼,但是苏致觉得满足。

    他仰着脖颈忍耐进入过程中一直被挤压敏感点带来的刺激,直到插到底,炽热的性器深埋在身体中跳动,他抱着蒋谦的脖子,“蒋先生。”

    蒋谦叹气,苏致鼻尖发红:“说实话,我真的,很不舒服。”

    蒋谦复叹气。

    苏致说:“尽管,身体没有排斥,但我很怕。”

    “我还什么都没做。”蒋谦揉着怀里恋人的腰神情平淡,不动声色地疯狂恋慕着这具年轻炽烈充满野性烈性的身体,苏致垂着眉眼:“我知道,这大概是连开胃菜都算不上的手段吧?”

    是这样的。

    蒋谦往上顶了顶,顶得苏致屁股移位,眼眶发红地溢出哼声,问:“确定,要这样谈事情吗?”箭在弦上,再擅长忍耐也要忍不了。

    苏致意识到什么,并理解了蒋谦的意思:现在谈不是不可以,但是大概会有不好的后果。

    他不在乎,他按着蒋谦的肩膀阻止他现在就开始zuoai:“我很害怕,我怕的不是你接下来会对我做什么,我不怕你支配我的身体,用那柄鞭子惩罚我。”

    他自以为在事后的交流阶段可以告知蒋谦界限所在之地,说:“我很怕,对你臣服之后,我会忘记自己原本想要什么。”

    怕他习惯了服从,习惯听命,变成他不认识的自己。身体接受也许就是蒋谦说的,扮演游戏,意志转移则是很恐怖的事情。

    久久对视,蒋谦按着苏致的后脑勺令他低头,而后细密深入地入侵苏致的唇舌,下身契合处也深入狠戾地顶弄起来。

    苏致以为蒋谦明白了,蒋谦却想,他想要的正是如此。

    ——苏致大概是忘了,他自己说过他想要蒋谦。

    给他。

    将苏致打满他的烙印,没有标记也无所谓,他希望苏致里里外外都写上蒋谦所属,希望苏致时刻记得他的归属。

    是日,苏致和恋人有了一场很喜欢的交合,蒋谦不断吻他,唇齿玩弄他的乳首,在他布满掐痕和薄红鞭痕的胸膛留下吻痕,性器深而狠地楔入身体,甚至数次楔到令他有失控快感的地方,他体会到水rujiao融,感觉酣畅淋漓,感觉他们的距离这样近。

    他在耗尽体力后靠着恋人胸膛,跟他说刚完成的牧马图。

    “天山下面的马场,牧场主人有一匹很漂亮的红鬃马,叫追风,骑着追风从牧场去锡莎河只要四十分钟。”

    蒋谦有印象:“你画上最高的那匹?”

    苏致格外高兴:“你看到了?”

    很醒目,身形矫健,一看就是很难驯服的烈马。蒋谦心说,每幅画他都有仔细看。

    他没回答,只问:“会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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