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魔王到底是谁?_多梦(7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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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梦(70) (第2/2页)

粗壮阳物烫伤,传出一阵恐怖的痒意。快感一点点积累,聚沙成塔,摇摇欲倒。

    他早没了力气反抗青年,双手按在对方结实的小腹,微微仰头,冰凉空气灌入胸口立马被肺腑中涌动的guntang气息熨热。

    青年忽然想起什么,按住沈棠嘴巴的手试探性地插进他微张的唇齿之间,夹杂着含混呜咽的呻吟立刻断断续续地响了起来。

    清亮黏腻的唾液顺着青年苍白手指滚落。

    青年看直了眼似的,手指越来越快地在沈棠口中抽插,越插越快。冰凉指尖抚摸着沈棠口腔内柔软黏腻的软rou,不断冲撞。

    沈棠扭头想要反抗,刚一动作,身下就被进的更多。青年慢慢凿开他的后xue,只剩最后一段距离时,粗长阳物一下子插到甬道最深的拐角处,插得沈棠呼吸一滞。

    不等他有所反应,青年已双手抬起他的双腿,将他整个人压向墙壁,后xue正对着下身,用力一顶,阳物总算严丝合缝地全部没入。二人不约而同倒吸一口凉气。

    沈棠一不留神口水呛进喉咙,猛咳了几声,身下已被对方连贯了几下,贯的他头皮发麻,不顾后果地哀叫,让对方轻点、慢点。可惜对方根本听不见,见了血的狼一般在他体内横冲直撞。

    原本很有cao守的后xue彻底放松下来,一边吸紧了对方,用力绞着阳物,一边爱液四溅,黏腻白沫从屁股一直流到腿根。

    他被青年抱在怀里贯穿,后背贴着墙,双腿凌空,唯一的支撑点就在对方下半身。屁股不一会儿就被贯的发麻,后xue深处的饥渴却还在叫嚣着不够。

    他泪流满面地抱住对方,心想自己的一世英名算是全毁了,一面趴在对方肩膀喘息,热气打在对方红透了的耳尖,像是鼓舞了青年更加凶狠地贯穿他。

    阳物粗壮又有弧度,每次贯进去都能顶得沈棠一阵发抖,抽出去的时候水声涟涟,guitou碾过每一层褶皱再将他的xue口撑满,稍顿一顿就又是整根没入。

    这样深顶了几次以后,沈棠全身软得像水,自己的阳物颤巍巍地也要发泄。偏偏对方不理他,双手掐住他的屁股,臀rou塞满指缝,阳物死死堵住他的后xue,深深浅浅地反复抽插。

    这比深顶还要沈棠的命。

    他本来就有了感觉,现在简直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脆弱guitou挺立在半空,时不时被对方的黑袍摩擦,渐渐涨红,满含情欲的像是等待采撷的饱满果实。

    “放了我!放了我!别…别这么快!”

    沈棠再怎么叫唤也无济于事。快感一波接一波卷过他的全身,将他最后残存的一丝理智卷得一干二净。他情不自禁地挺腰,绷直脊背,脖颈反弓仿若满弓,连脚趾头都蜷在一起,破碎黏腻的呻吟从咬破了的唇角泄出来,随着身下被贯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眼前景色开始模糊。他看见了青年背后那道窗外落进来的斜晖,一声压抑勾人的呻吟从胸腔里挤出来,像是从奶牛的rufang里挤出新鲜的牛奶。后xue一片火热,眼前一白,全射了出来。

    一抹朦胧的日影忽然落到沈棠额头,他猛地闭上双眼,再睁眼,眼前是一片朦胧的白光。

    他眼睛酸痛的厉害,眼角似乎还有泪水,浑身燥热难消又眨了眨眼睛,勉强从白光中适应过来,看见头顶垂下来的红褐色帐幔,胸腔里的心跳越来越鲜活。

    他像刚刚得救的溺水者,双手惊魂未定地抚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息,直到肺腑灌满清晨微冷的空气,呼吸渐渐平缓下来。

    他勉强支起上半身看向寂静无声的厢房内部。床前桌椅都是上好的香桃木,表面涂着一层铜漆,桌上点着安魂香,香烟细细地飘升,碰到门外漏进来的一束阳光,陡然破碎。香烟之上是仿佛遥不可及的房梁,房梁里积攒着多年的灰尘与往事,低沉老旧的黑暗始终笼罩在房梁之间,挥之不去。

    他敛了衣裳,从床上下来,双腿竟有些发软,慢吞吞地踱步到厢房东面的花窗。一段明亮日光落在窗边突出的青石台,冷得像冰片,毫无实感。

    他伸手去够那片光,细瘦手指在不太暖和的初春阳光里像浸润水汽的瓷胚。他还没从刚才的梦境彻底回过神,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一阵清脆但急躁的叮当声。沈棠知道是萧越那小子跑过来了。他腰间挂着银片削成的刀叉斧钺,虽然不足手指头大但互相敲击在一起很是响亮。

    萧越幼年时发了一场高热,生母特地从祁连山白仙洞里求来了这条腰带。据说只要带在身上就可以保萧越一生平安。

    “快点起来!沈休明!你今天可答应要和我一起去虎丘集会的!你可不能耍赖!”

    萧越用力拍着门扉,嗓门大的几乎要将房梁上的白灰都震落下来。

    沈棠眉尖微拢,轻轻叹了口气,转身拿下床边挂着的烟灰色福叶纹里衣,不急不忙地说:“这么着急干什么?现在还没到时候。”

    “更漏都到卯时。等雾一散,虎丘里肯定热闹。你别磨蹭了!”萧越站在门外,不依不饶地催促。

    “吵吵嚷嚷,让下人看笑话。你先等我换身衣服!”沈棠无可奈何地叹息一声。

    少顷,门扉打开,沈棠匆匆忙忙换了衣服站到门口。一身湖蓝福纹直缀外套了一件白色绸袍。虽然头发还来不及梳理,乱糟糟地落在胸前,但眉眼舒展,样貌俊朗,周身自然落拓不羁,独得风流。

    萧越猛地愣神,一只手板着对方肩膀又推进门,嘴里嘟嘟囔囔地抱怨:“你怎么不束发就出来?”

    “还不是你催得急?”

    “我也没这么急!”萧越一屁股坐到桌前木凳,虽然理亏但嘴里还是嘟嘟囔囔。

    沈棠哭笑不得地摇摇头,转身走到铜镜前,慢慢梳开长发。恰好此时,一名小厮匆匆跑到门口,迎头撞上萧越直勾勾打量的目光,忙不迭拱手弯腰,连声道歉。“公子,小的来迟!公子恕罪!”

    萧越无所谓地摆摆手:“我没叫你。今日禾舟陪我出去就是。他不喜欢太多人跟着,你就留在府内吧。”扭头继续盯着沈棠慢悠悠地挽发,插上一枚青金石浮浪发簪。

    小厮诚惶诚恐地拱手:“哪怎么行?两位公子出去都不带个下人总有不方便的地方。”

    萧越声音沉了几分,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不用就是不用!离了下人又不是不能活?反而逍遥自在。”他话头一转,又对着战战兢兢的小厮打趣:“你若是想和我们一起去也行。但不可以和我们主仆相称,不如就称呼兄弟?你也去换身锦罗绸缎来?我房中正好有些不要的衣服,扔了也可惜,你一定穿的上!”

    小厮一下子脸都白了,听不出萧越话里的真假,连连后退,头摇成了拨浪鼓。“这么敢?公子抬举了!”

    “哪里的话?你今天若是不穿…”萧越喜笑颜开,还想继续打趣,结果沈棠回头淡淡看了他一眼,后者立马噤声。

    “好了。你不是着急走吗?”沈棠低头又理了理衣服袖子,接着从铜镜前站起来,身上酥酥麻麻的感觉已经褪去大半,面色如常地看着萧越。

    门外本有些迷蒙的清晨天色不知不觉间变得明亮耀眼。春日暖阳将门前青石板照得又白又亮。

    萧越嘿嘿一笑,从矮凳上跳起来,拍拍小厮的肩膀:“既然禾舟发话,你就别凑热闹了。我也好久没逛虎丘集市。这次来的巧,我们去去就回。”

    沈棠跨过门槛,回头看了小厮一眼:“你若无事,下午备好热水等我们回来。”

    萧越纳闷,一把揽住对方肩膀:“你这人,怎么动不动就洗澡?也不怕脱皮?”

    “与你何干?”沈棠毫不客气地白他一眼,被后者裹狭着迅速带出门前长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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