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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是尿,我尿床了 (第2/2页)
”贺纯反将一军,终于出了刚才的恶气,“打屁股也能发sao?” “……不是的。”谢宁致要脸,绝不承认,笃定道:“是尿,安德烈,我尿床了。” “……” 贺纯心服口服。 早上时间紧迫,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于是谢宁致被按在洗手台上,苦大仇深的边刷牙,边踮着脚挨cao。 他口吐白沫,风雨飘摇。昨晚上玩过头了,yinchun还是肿的,现在又被打开来摩擦,火辣辣泛着痒痛。yindao里面倒是舒服,被硬邦邦的大jiba捅了个对穿,guitou碾过曲折的媚rou,将角角落落都照顾了一遍。 “安德烈……哎哎、太深了……” 谢宁致被撞得东倒西歪,握不住电动牙刷,就被男人从后边捏着下颌,张开嘴强迫挨刷。他呜咽着摇头躲避,牙膏沫流得到处都是。贺纯嫌他闹人,狠狠挺了两下胯,蘑菇头往里一窜,重重撞在宫口上——一下就让谢宁致软了腿,再也不敢乱晃了。 洗完漱,他有气无力的趴在男人肩膀上被抱下楼。早餐就是简单的烤面包配果酱,热乎乎的切片面包弹出来,贺纯一手抱人,一手端着盘子坐在餐桌旁。愈发坚挺的大jiba再一次将流水的xiaoxue贯穿,谢宁致绷紧脚尖,皱着脸艰难地挺过一波欲浪。这个姿势插得很深,他怕被捅破肚子,哭哭唧唧的乱扑腾,却怎么也无法将自己从那根可怕的柱子上拔出来…… 贺纯游刃有余的将蓝莓果酱涂到酥脆的面包上,还心情很好的切成小块喂到谢宁致嘴里,完全看不出jiba快炸了。 谢宁致嚼了嚼,忘记了挣扎,诚实道:“好吃的,但我还想喝点牛奶。” 于是贺纯又抱着人去倒牛奶。 喝到牛奶,谢宁致满足了,也配合了很多。 “嗯,真美味啊……你继续吧!” 贺纯瞥了眼落地钟上的指针,开始加速cao干,谢宁致受不了的鲤鱼打挺,因为牛奶被晃洒了,面包也送不进嘴里…… “安德烈你看!呃嗯……洒、洒了,哈……你烦人……” “……谁烦人?”贺纯气得牙根痒痒,索性不再假装体贴,对于谢静静这种欠揍的小混蛋,‘大好人安德烈’每天当个五分钟就足够了! 他站起身,将谢宁致脸朝下按在餐桌上,然后掐着细腰用尽全力cao干sao逼! 谢宁致手里还抓着块面包呢,猝不及防的被摆弄成这样,话都没说出口,一股强烈的快感就顺着私处迸发至四肢百骸—— “呃啊啊——!安、安呜嗯……嗯不、救命……呜呜……” 响亮的拍击声彻底撕破静谧的清晨,两条狗围在餐桌旁好奇的看着他们。 黏腻的逼水喷涌而出,清纯的粉逼变得艳红,两片saoyinchun哆哆嗦嗦的随着撞击扇动。嫩洞被对方那根骇人的jiba撑到极限,每次抽出都会带出一小块淡粉的黏膜,紧接着又连带着周围的媚rou被一起cao进去…… 贺纯随手把果酱抹到眼前单薄的后背上,然后低下头去舔。舌尖滑动,酸甜可口,让人流连忘返。尤其是那两块凸起的蝴蝶骨,精致又脆弱——小脊椎病的每一块骨头都不太结实。他笑了笑,在白皙的皮rou上留下一块块猩红的吻痕。 时间紧迫,贺纯点到为止,把谢宁致cao软了后,在临界点到达前把jiba抽了出来,然后他将马眼抵在上面不停翕张的粉润屁眼上,同时手掌快速撸动茎身,就这样边挤边射释放出来。 谢宁致被射了一屁股精,肛口白花花一片,顺着腿rou直往下流。来不及洗澡,只能用湿纸巾去擦,可湿巾太凉了,擦到guntang肿胀的小逼时激得他双腿抖若筛糠,打着摆子直叹气:“哎……哎……” 贺纯学他:“哎……哎……” 十分钟后,谢宁致耷拉着脑袋,腰酸背痛的坐在副驾驶里,身上穿着被洗到掉色的格子衫和牛仔裤。反观身旁正在开车的男人,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表情惬意悠哉,一身五彩斑斓的黑绸缎,搭配玉扳指,金耳钉,黑墨镜,闪闪发光,每一根头发丝都透着精致。 “……安德烈。”谢宁致活动了一下不适的屁股,扭得幅度过大,老腰发出‘嘎嘣’一声,他赶紧呲牙咧嘴的坐好,悲伤道:“虽然治病过程很舒服,但我们不能总这样频繁,很辛苦的。” 贺纯瞅他一眼,勾起嘴角:“辛苦?那是因为治的次数太少,业务不熟练,多来几次就好了。” 谢宁致品了品这句话,觉得对方说的并非全无道理,但又似乎好像真的没什么道理。他有点糊涂了,他想可能是因为缺乏睡眠,今晚一定得早点睡,总不能天天都帮安德烈治病吧?那样的话,自己一定会在安德烈病好前就患上同样的病,到时候对方还得反过来帮他治病,来来回回,永无止境……谢宁致打了个哆嗦,真是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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