脔仙_艳帜大张(,身心羞辱,沦为娼妓)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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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艳帜大张(,身心羞辱,沦为娼妓) (第2/3页)

致,红腻的宫口依然柔顺地张开,啜吸少年娇嫩的guitou,一下子吞入了半枚。

    龙池乐不满道:“夹紧!这般松垮的xue眼,也敢出来卖,只配当个尿壶了。”

    玉如萼被“尿壶”两个字激得心底一颤,下意识地收紧了宫口,将龙池乐牢牢裹住。

    龙池乐抱着他,背靠石碑而坐,一手揉捏着他的臀rou。整只雪臀被yin液浸泡得滑溜溜的,白rou晶莹剔透,仿佛刚剔开胞衣的新荔,又饱满肥嫩,如半融的羊脂一般,一手尚且捉不住,直从指缝中流溢出来。

    不知经过多少男人的捏弄浇灌,才晃荡出这般yin白柔滑的脂光。

    龙池乐一边近乎失控地揉捏着那只雪臀,一边粗喘道:“自己掰开xue眼,插给我看。”

    玉如萼果然不由自主地跪坐在他胯间,十根雪白修长的手指掰开湿润的xue缝,如剥开牡丹芯子般,将整只红腻的性器袒露出来。

    龙池乐微微扬起下颌,他便顺服地抬起腰身,在小徒弟火热的注视下,一举插进了四根雪白的手指。那手指仿佛不再属于他,而成了一条温热而灵活的白蛇,四指时张时缩,缠绵的红rou淌着yin液,如半融的guntang烛泪般,紧紧裹住指节,又被毫不留情地破开。

    不知戳刺到了哪一点,摇曳的雪臀猛地一颤,两条大腿连连痉挛。那一团脂红的花苞蓦地一蹙,旋即大小花瓣齐齐外翻,在半空中疯狂抖动着,喷出一大团晶莹的黏液。

    龙池乐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自亵的yin态,雪白的下颌上溅满了湿滑的yin液。

    “舔干净。”

    玉如萼嫣红的双唇微张,吐出一段湿滑如蚌rou的红舌,一下下舔舐着弟子下颌处的yin液。

    他的唇舌殷勤无比,舌尖来回扫动,活像是娴熟而饥渴的老妓,但雪白的睫毛底下,一双眼睛却是迷蒙带雾的,更像是在惶然无措中舐水的幼兽。

    “乐儿……”玉如萼低声道,清冷的声线难得有些颤动。

    龙池乐冲他微微一笑,薄唇一张,露出两枚尖尖的犬齿。

    “扭着sao屁股,伺候我。”

    玉如萼果然拉开湿红的雌xue,抵在小徒弟的guitou上,腰肢微微一沉,便轻而易举地吃到了底。

    他雪白晶莹的腰肢上都是蒙蒙的汗水,如同明珠晕光一般,两瓣软糯饱满的臀rou却打着转儿,在徒儿的胯间起起落落,时而翻出一截红腻的xuerou,被一根白玉般的性器插得像是颤巍巍的油脂,时而被深深捣入腿心中,嫣红湿润的牡丹向内蹙拢,挤压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龙池乐不满道:“怎么这么多yin水?连点力道都吃不住,插起来没滋没味的。”

    他立刻身体一颤,雪臀一抬,将雌xue从恩客的阳物上拔出,发出“啵”的一记黏腻声响。

    残破的玄衣被他裹在了手指上,粗暴地捅进了雌xue里,草草擦拭一圈。那玄衣立时被yin水浸透,湿滑不堪,他只得将衣袖卷起,一点点抵到雌xue深处,再猛地抽出。

    如是往复,一朵嫣红肥沃的rou花被不断翻进翻出,湿红乱颤,唇xue抽动,每一寸rou壁都被粗暴地擦拭干净,直到变得干燥而温暖。

    龙池乐屈指一弹,一枚沾着胭脂的铜板落在他后腰上:“自己把宫口堵起来。”

    玉如萼呜咽一声,侧过头去,两指掰开唇xue,用一根粗糙的小木棍,将那枚铜板直直抵到了宫口上。rou环柔顺地张开,恰恰衔住那枚铜板,咬得严丝合缝。铜板的圆孔中嵌着一团绳结,垂落一条细细的红绳,缒着一枚小铜铃,露在xue口外,如一条湿淋淋的小尾巴。

    龙池乐恶劣地扯动着绳尾,听那铜铃清脆的响声,嘲弄道:“你这娼妓虽然沉闷,一口yinxue倒是会张嘴唱歌呢。”

    元寄雪赶到时,微微一惊。

    他也没想到,龙池乐失控之下,竟会将自己的师尊糟蹋成那副模样。

    破败的草席上,躺着一个肌肤雪白的娼妓,一条玉雪晶莹的长腿被他高高抬起,露出腿间糊满浊精,嫣红外翻的雌xue,和一枚脏污不堪的铜铃。

    他几乎是浸在一滩浊精里,白绸般的发丝湿黏一片,纤长的睫毛上盛了一汪精水,嫩红的双唇张开,娇嫩的红舌卷着第二枚铜板,舌底与雪白的齿粒间,满满一滩白浊,已经接近干涸了。

    那简直是个过度使用的精盆,用身体的每一处承接着男人的精水。

    龙池乐化作青年体态,赤裸裸地跪坐在草席边,指间悬着第三枚铜板。

    狰狞的男根上龙鳞怒张,被舔弄得发亮。那是玉如萼刚刚温顺地埋首在他胯间,一点点舔湿的。哪怕怒张的龙鳞刮痛了他娇嫩的喉口,他也只是含着泪,收紧喉腔,用喉头软rou侍奉男根,

    这三枚铜板,全然cao控着他的身体,第一枚挑动他浑身的欲望,让他情潮满涨,第二枚令他身不由己,言不由衷,只能温顺地口吐yin词,侍弄恩客的阳物,第三枚铜板,则全然控制他的心神,让他眼前恍惚一片,只能看到狰狞的阳茎。

    龙池乐哪怕神智尽失,骨子里的恶癖仍未消散,他更爱看这娼妓身不由己时,眼角渗出的泪光,而不愿cao弄一团只知道呻吟浪叫的软rou,因为第三枚铜板迟迟未用,始终为身下的娼妓保留了一线清明。

    玉如萼双目失神,方才被徒弟按在地上,如母犬般交媾,已经全然超出了他的底线。但更让他心神震颤的,也是那条龙鳞怒张的阳茎,顶端刺球狠辣的cao弄,抽插时翻开的软刺,熟悉的凌虐竟然他瞬间想起了那十日浑浑噩噩的壁尻炼狱,和沦为龙巢,被迫灌精的耻辱。

    哪怕他有一瞬间的不敢置信,也被那熟悉而戏谑的青年嗓音击得粉碎。

    他一手养大的弟子,竟然……

    他清明的道心,出现了一瞬的空白。

    一把青竹伞,落在了他赤裸的肩颈边,为他挡住淅淅沥沥的雨水。

    青衣鬼王撩起下摆,跪坐在他身侧,肩背被雨水洇湿一片。

    一只苍白而修长的手,覆在了玉如萼的眼睫上,手腕上系着一条红绳,也串着三枚油亮的铜板。

    “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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