脔仙_古道松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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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道松涛 (第2/2页)

队尾挨个儿点数过来,她索性心一横,俯首下去,衔住那枚晃动的铜铃,用力一扯——

    玉如萼悲鸣一声,瞳孔涣散到了极致,小腹濒死般抽紧,透出熟透的深粉色,汗光淋漓之中,唇xue发狂般抽动起来,红腻的宫口啵地一声翻开,花唇怒张,骤然抽出了一吊铜钱,仿佛一条滑腻的长蛇,从rouxue里窜了出去。他脑中一片混沌,双腿之间空落落地漏着风,失禁般喷出了大股大股的yin液,将满地松针冲刷得莹莹发亮。

    那麻绳立刻灵蛇般抖动起来,活结一抽一松,再猛地一带,将他一举拖行到了队尾。

    那鬼妓这才回头看他一眼,唇间衔着一串湿淋淋的铜钱,眼里犹带泪水,露出一个毒中带媚的笑来。

    玉如萼伏在地上,腰臀震颤不休,腿间张开了一只儿拳大小的嫣红roudong,褶皱湿软,连尽头处大张的宫口都看得清清楚楚。

    鬼姥指间的黄铜烟枪,在他赤裸的后腰上,轻轻一叩,扫落了几枚松针。

    “成色不错,”鬼姥疑道,“怎的这般不争气,莫不是前头吊着的这根玩意儿,不招客人待见?”

    细长的烟嘴剥开唇xue,在湿红褶皱里抠挖了几下,翻翻拣拣,时而在xue眼里一搅,牵出一缕滑腻的银丝来。

    一只rouxue里,果然空空落落,不见一枚铜板。

    她面色一沉,当即没了好声气,五指凭空一抓,玉如萼立时浮空而起,跌进了那口茶缸里,被木板严严实实盖住。

    木板上贴了一张阴鬼符,有震魂之用,使得这一口水缸固若金汤,一张盖板更是重逾千斤。

    她也知道,这劣等鬼妓已是插翅难逃,因而只遣了一个鬼叟,守着茶棚,自个儿牵引这那一长串,接着穿行在松林里。

    松林的尽头,与人界接壤,又正逢阳世鬼月,她有心将手头的货色晾到鬼市上,挣一轮快钱,因而扭腰摆臀,走得足下生风,只等回头再料理这劣等鬼妓。

    玉如萼被浸在温热的茶水里,被迫盘膝而坐,他遍体酥软,几乎呵口气便能化成一滩水,双xue和男根,都被浸得奇痒无比,几乎从身体内部融化开来。

    他仰着颈子,低声而急促地喘息着,雪白的手肘搭着缸壁,五指湿漉漉地,抵着木板,试探着推开,却只能发出沉闷的刮挠声。

    鬼叟脊背佝偻,肩搭一条破汗巾,捉一把蒲扇,正垂着眼皮,似睡非睡,但一听玉如萼挣动,立刻用扇柄在木板上重重一敲,满缸的茶水当即兴风作浪起来,转瞬淹过了玉如萼的口鼻。

    鬼叟最擅长料理这些鬼妓,果不其然,里头的动静很快就消了下去,只能听见轻微的呼吸声。

    他垂着眼皮,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蒲扇,突然间,有人隔着草帘扬声问:“店家,有茶水吗?”

    草帘织得很疏,隐隐透出来人静悒而清俊的侧脸,长眉入鬓,唇线单薄,眼睫漆黑而阴郁,透着森森然的鬼气。却是个青衣书生,正负手而立。

    鬼叟狐疑地打量片刻,发现他虽然通身萦绕着阴气,却身无半点修为,估计是个误入鬼域的凡人。

    这地方难得有凡人前来,鬼叟阴沉沉地凝视他片刻,想起了凡人血rou间热腾腾的腥气,和那细腻多汁的rou质,不由喉头滚动,哑声道:“有,客人稍等。”

    书生毫不客气,一撩衣摆,施施然坐在了长凳上。

    鬼叟捧着茶壶,给他沏了一盏茶,他只是瞥了一眼,便皱眉道:“茶色浑黄,粗劣不堪,如何下口?”

    鬼叟背转过身,呲出了一口血淋淋的利齿,又马上佝偻着脊背,抖抖索索地去沏茶。

    这茶棚里的茶水,大多是鬼气凝成,入喉时沉浊如铅水,凡人哪里经受得起,只要稍稍抿上一口,体内的阳气便会消散大半,魂魄出窍,神情呆滞,如砧板上的死rou一般。

    鬼叟捧了第二杯茶,茶色澄清,那书生却只是低头一嗅,嫌恶道:“难闻。”

    这人难伺候到了极致,横挑鼻子竖挑眼的,鬼叟连换了十道茶水,他都只是略一沾唇,起初还会嫌上几句“难喝”“不堪入口”“隔日残茶”,到了后头,索性单手支颐,也不说话,抬抬下颌,示意他再换一盏。

    鬼叟被这穷酸书生颐指气使的,面色青黑一片,口中的舌头都钻出了倒刺,磨牙吮血,直要如蛇信子般往外窜。

    他口中咕啾咕啾的唾液翻搅声委实太过响亮,书生恹恹地抬起眼,道:“什么声音,这么吵?”

    鬼叟忙咬住舌头,含混道:“是……茶好了。”他眼珠子一转,突然想起了关着鬼妓的那口茶缸,里头的茶水暴烈无比,凡人吞下肚去,必然肚烂肠穿。他被这书生胡搅蛮缠得不耐烦了,也顾不上吃这一口生鲜,只想教他烂成一滩血水。

    书生不满道:“哦?店家还藏着好茶,怎的不早些拿出来,莫不是瞧不起我这书生?这些陈茶哪里能入口,漱口都嫌粗劣。”

    鬼叟忍着恶气,点头哈腰道:“是,是,客人不妨跟来看看。”

    书生果然跟着他,悠悠然走到了茶缸边,缸壁里插了一截对半破开的竹管,盛着一汪晶亮的水液。

    竹管的另一头,插在一团嫣红的嫩rou里,隐约能看到湿润的肛洞,肥嫩的肠rou绷在弧形的竹管上,连里头湿漉漉的皱襞都纤毫毕露,肠xue里丰沛的yin液,顺着竹管,滑溜溜地淌了出来。

    鬼叟拿扇柄一敲木板,那只湿红rouxue立时蹙缩了一下,吐出了一大口yin汤,yin靡的皮rou香气混合着淡淡的茶香,从竹管里喷吐出来。

    “这可是难得的新茶,”鬼叟道,“用妓子的身子盛出来的,最是滋补。”

    书生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只嫩xue,显然看得荡魄销魂,却依旧不耐道:“插着竹管,怎么喝?拔了,我要亲口尝尝这rou壶。”

    他也不等鬼叟动手,两指夹住竹管,用力一拔,肛xue立刻翻出了一团脂红色的rou花,滑溜溜地颤动着,他俯首下去,重重一啜。

    只听咕咚咕咚一串响,书生喉结滚动,唇角淌下了一串半透明的黏液,他抿抿唇,探出舌尖,在嫣红的菊纹里飞快扫动着,舔得啧啧作响。

    鬼妓的白屁股乱颤起来,如同水淋淋的酥乳,肛xue更是鱼嘴般发狂翕张着,甚至夹住了书生滑腻的舌头,红rou推挤,不肯松开。

    书生安抚性地舔了舔他敏感的内壁,舌尖越钻越深,眼看那一腔红rou颤得几近融化,他这才收回舌尖,仰首一笑:“果然是好茶。”

    鬼叟弓着背,用余光觑了他半天,却见这书生雪白的面孔上微微泛起了血色,仿佛醺醺然不胜酒力。

    书生含笑而立,朝他勾了勾手指:“你过来,我给你茶钱。”

    鬼叟惊疑不定,也顾不得伪装,刚要抬头去看他,突然额前一热。

    那书生不知何时揭下了震魂符,夹在指缝里,闪电般贴在了他的额顶。

    “喏,茶钱。”书生阴沉道。

    元寄雪推开木板,将玉如萼抱了出来。玉如萼昏昏沉沉间,目光迷蒙,在他臂弯里蜷成了一团,两条长腿搭在他的肘上,被茶水洗得莹白通透,如羊脂白玉一般。

    他显然是吃了一遭苦,肌肤柔滑如绸缎,双足被浸得柔若无骨,仿佛一只被淋湿的白鸟,在元寄雪怀里轻轻发着抖,好在浸泡的时间不长,过上几日,便能缓过来。

    “别怕。”元寄雪在他耳边,低声道。

    玉如萼双腕上的草绳乃是鬼力所化,一时解不开,元寄雪抱着他,亲了亲他湿漉漉的睫毛。

    鬼叟被符咒震住,动弹不得,元寄雪便一手扯下那块汗巾,草草拭去玉如萼遍体的湿痕。

    “抢了一个美人,”元寄雪笑道,“那便再还一个。”

    他捉着鬼叟的领口,往茶缸里一推,闪电般推上了木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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