脔仙_春c带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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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c带雨 (第1/2页)

    玄衣白发的仙人,缓缓逆行在熙熙攘攘的魔物之间。

    魔人大多面目丑恶,肤色黧黑,他却玉质清透,一如枝头霜降,琼花初开。妍媸相形,宛如沉浊的铅水之上,滚过一滴晶莹的露水。

    按理说,这种肌肤娇嫩的仙人,最会招得魔物觊觎,但这人浑身上下,却缠绕着一股悍然无匹的魔气,猛兽虽去,余威犹在,一看就是大魔的禁脔。

    一般魔物,甚至都不敢正视于他。

    只能在擦肩而过的瞬间,嗅到一缕yin液的腥甜气味。魔物畏畏缩缩地深嗅一口,下腹处立刻勃发起来。

    这白发仙人,正是玉如萼。

    他身上玄衣紧束,只露出一点晶莹的颈子,玄衣丝质轻薄,乳尖如小荷初露,被龙筋紧紧缠住,肿得嫣红剔透。

    下体更是欲潮满涨,男根被他亲手捆束在小腹上,用一根长枝堵住,以防时时渗出白液。女xue和后xue里各自夹弄着一团湿漉漉的红绸,是赤魁平日里用来捆束他双手的,这时已经浸透了yin液,每走一步,都会咕啾咕啾地挤出一口黏液,顺着雪白的大腿滑落。

    很快,他又需要找一个僻静的地方,张开嫩xue,将里头湿漉漉的红绸扯出来,再填满干燥的布料……

    淅淅沥沥的女性尿眼,最是让他难堪。他只能跨坐在窗框上,抿着唇,两指拨开唇xue,将那枚玉针用力抵进去,雪白的手指水光腻腻,几乎捉不稳针尾,将尿眼硬生生地捅大了一圈,嫩红的小孔里,玉针裹着黏液来回滑动,灵蛇般越钻越深,隐秘的快感渐渐渗透出来。

    怕是等取出玉针之后,他的女性尿道就会被完完全全cao熟了,若是不换上更粗的栓塞,就得不断处于失禁之中。

    他蹙着眉,一路走走停停,终于到了极欲魔境的边缘。专司yin欲的魔境,连出口都如妓女的胸脯,格外坦荡。两座通体莹白的玉山,被人凿得中空,露出一团艳光四射的玉髓,竟是活色生香的艳红色,活像两瓣白屁股间夹着一口yinxue。

    那小洞仅容一人通过,左右各一玉窟,都狭小无比,只能弓着腰进入。

    若是男子,便往左边,半人高处,嵌着一团湿腻的嫩rou,状如花苞,只要拨开花瓣,将男根捅进管状的花腔里,捅得花苞全然绽放,喷出yin液,通往第十重的门自然会开启。

    若是男根短小,萎靡不振,便终生出不得这一界的门了。

    右手边的玉窟,则潮湿无比,饱含水汽。齐腰高的地方,翘着一根状如阳物的钟乳石,水光淋漓,一手难握,看起来光润无比。来人或是献上女xue,或是撅起后庭,必须扭着腰将钟乳石吃到底,反复夹弄,直到钟乳石被guntang的xuerou夹弄得化开。很快,墙上又会探出一根饱满的白玉阳茎,等候下一口软xue的侍奉。

    玉如萼刚刚钻进窄道里,腰眼便是一酥。赤魁捆束在他身上的龙筋,突然如活物般跳动起来。铃口处的树枝被一插到底,飞快地旋转着,rutou花蒂直接被扯成细线,掐出嫣红的rou尖。垂在腿间的那根银丝,无风自动,灵蛇般缠上了他的无名指。

    玉如萼心中一凛,心知赤魁正在用神念扯动他浑身上下的yin具,一边沿着龙筋的指引飞速赶来。

    若是被抓,等待他的将会是无尽的yin虐……

    他男根被堵,别无选择,只能将垂在臀间的玄衣撩起,堆在腰上,露出白润光洁的臀rou。他翘起臀,十指掰开嫣红的xue眼,试探着guitou的位置。

    那guitou润滑无比,被他guntang的肠rou嘬了一口,浅浅地戳进了一点。玉如萼抿着唇,窄腰雪臀如倒扣的羊脂玉瓶,腰窝如盏,因男人的长期把玩,蒙上了一层白腻而yin美的珠光。他微微摇着臀,一声黏腻的拍击声过后,股间嫣红的xue眼,已将男根一吞到底。

    这钟乳石比他平日里吃的男根小了一圈,也没有暴凸的狰狞青筋,只是太过湿滑,yin肠夹弄不住,玉如萼稍一抬腰,便滋溜一声整根滑出,若是taonong的时候稍稍用力,xue眼便会被啪的一声直贯到底。

    他只能用力夹紧红腻的xuerou,两只手挤压着雪臀,用活色生香的柔腔侍弄这根冰冷的死物。

    后庭被捣弄的同时,那些被yin玩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两个嫣红肿大的rutou,翘如指腹,被牢牢捆住根部,只等着手指恶劣的捻弄。

    玉如萼始终没有被捅到痒处,摇臀的速度不自觉地加快,每次都整根抽出,齐根吞尽,到后来,就像他扶着自己的雪臀,狠狠地贯到男根上,连女xue都被拍得啪啪作响,脂红的花瓣湿漉漉地张开,疯狂地翕张,雪白的腰身如琴弦般绷到了极致,雪臀悬空抬起,嫣红的xue眼大张,足有荔枝大小,里头的满腔红rou蓄饱了yin液,只等着被一击破开。

    玉如萼腰身回摆——

    墙壁上,竟然悄无声息地,探出了第二根钟乳石,顶端圆翘,粗如女子手腕,正如蛇一般蛰伏着。玉如萼恍然不觉,雪臀重重一递,双xue被同时cao到了底!

    玉如萼惊喘一声,阴xue与肠xue齐齐喷发,极致的高潮过后,他双腿脱力,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两xue上,那两根钟乳石浑不受力,沿着石壁缓缓滑落。

    到最后,他跌坐在地,汗湿的玄衣贴在雪白的脊背上,两条长腿无力地张开,身下坐插两根,yin潮泛滥,一点嫣红的女蒂勃然挺立。

    玉如萼失神了一会儿,蒂珠处的拉扯越发狠戾,暴怒的魔尊已经近在咫尺了。

    他只能扭动着汗莹莹的腰肢,打着转吮吸那两根融化过半的阳物,将钟乳石紧紧裹在滑腻的红rou里,腰身扭得如同白蛇一般,时而xue眼吸紧,像一张滑腻紧窒的rou膜,裹着硬物寸寸抽动;时而女xue翕张,蝴蝶般快速振翅,飞快地拍打着阳物的根部,仿佛带着迫切而yin靡的暗示;时而双xue柔滑如绸,任由硬物长驱直入,一举捣穿宫口,那团最红腻销魂的软rou,也柔顺地夹弄着坚硬的guitou。

    赤魁怕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费尽手段调教出来的两口销魂yinxue,竟被两根硬梆梆的钟乳石赏玩了个通透。

    若是活生生的男根,怕是早已被这一番销魂手段侍弄得射空了囊袋。

    那钟乳石自然也不堪侍弄,化成了两粒小小的圆珠,牢牢吸附在地上,玉如萼的xuerou无论如何也夹弄不住,只能用潮热的xue缝,和濡湿的女蒂,来来回回碾磨。

    到最后,玉如萼跪坐在地,臀缝通红,霜雪般的白发水淋淋的,被他掠在耳后,他微微启唇,吐出嫩红的舌尖,一滴晶莹的口涎垂露一般,滴在那两粒rou眼难见的钟乳石上。

    啪哒。

    玉如萼刚刚睁开眼睛,就被一双guntang的手臂扣进了怀里。少年的胸膛尚且单薄,因剧烈的呼吸而不停起伏,玉如萼几乎能听到他擂鼓般的心跳声。

    “师尊!我找了你好久,想不到是在这里。”

    这人不过十四五岁,唇红齿白,生得出奇俊秀,乌黑柔软的发丝里,长着两枝漆黑的龙角。

    他的本体是一条血脉驳杂的黑龙,不过手指粗细,最是荏弱不过。百年前,玉如萼诛杀一条恶蛟时,从蛟腹中将他剖出。他已被恶蛟的涎水腐蚀得血rou模糊,奄奄一息。

    玉如萼救了他,留下一枝灵草,遍体鳞伤的小龙却缠绕在他小指上,不愿放开。

    一线因果,也悠悠荡荡,缠在仙人无瑕的灵心之上。

    黑龙伤愈之后,便成了他唯一的弟子。平日里,像条小尾巴似的,亦步亦趋跟着他。也不敢太过靠近,一双点漆般的眼睛里,饱含孺慕之情。

    他资质不佳,又受过重伤,寿元恐怕不长,玉如萼也就多纵容了他几分,绝不容有人欺负于他。

    谁知竟惯得他失了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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