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主在上_羞耻是怎么个事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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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羞耻是怎么个事儿 (第1/1页)

    两夫妻前一夜胡闹到后半夜,结束后荣程自行去卫生间洗澡,而禾帆已经累得全身瘫软,荣程出来后他自己再拖着颤巍巍的双腿去清洗。

    对此,荣程又是无奈又是好气,天地良心,他可不是做完就把妻子扔在一旁不管的丈夫。

    有一次他趁禾帆脑袋不甚清醒把人抱起打算帮人冲洗,结果对方中途醒过来,张口就是要让他出去,还严词威胁说不出去以后都不要再理他了。

    从那以后他就没敢这么做,只是看对方累极的模样,伸出的手收回又伸出去。

    次日,不出所料,荣程醒来时禾帆已经不在床上了,等他下楼,刚好看见对方在玄关处,正准备出门去上班。

    荣程出声喊道:“怎么去这么早?再等——”他本是想让禾帆等等自己,一会儿再开车送他去公司,话没说完,禾帆开门就走了,一个眼神都不给,一句话都不留。

    荣程扶额叹气,看来又要过上几天煎熬的日子了。

    根据之前的经验,接下来的几天,他不能去接妻子下班,不能靠得太近,也不能和妻子说话。

    晚上下班回来,荣程没有去接禾帆,而是自己先回了家。

    不久禾帆也回来了,荣程正坐在客厅沙发上,果不其然,对方一看见他,先是愣了一下,再之后像是慌乱般收回视线,动作迅速换好鞋,绕过他急匆匆地上楼。躲瘟疫似的。

    荣程:……

    默默收回手,一时哑了口。

    这还算是轻的,最受不了的是晚上妻子不和他一起同床睡这件事。

    荣程打算今晚和禾帆商量商量,白天上班见不到面就算了,回家还不能交流,睡觉也不能一起。

    哪有夫妻俩分房睡的道理?

    荣程抱着从主卧拿出来的属于他的那个枕头,对着关合的卧室门叫道:“小帆,今晚一起睡好不好?”

    里面没人出声,但他知道禾帆还没睡下,就又喊了几声,好声好气恳求着。

    “老婆,老婆?”

    兜里的手机突然传来消息震动,是禾帆发过来的:

    【不。】

    很决绝的一个字,打消了荣程的念想。

    真是草了,他真的受不了了!

    不就做个爱么,到底有什么原因能造成这种反应!

    第二天早上,荣程提前蹲守在卧室,等禾帆打开门出来,他立马揪住人压在墙上,质问:“躲什么,嗯?”

    接着欺身靠近,要去吻他。禾帆却惊慌失措地挣扎推开他,“放开。”

    “干什么,啊?我是你老公,还碰不得了?”这个反应让荣程沉下了脸,语气隐隐不悦。

    他偏就要亲了。

    于是强硬低头去寻他的唇。

    “不要!”禾帆大喊一声。

    荣程回神,缓下情绪,去看禾帆时发现对方低下头紧闭上眼睛,咬着下唇,满脸通红。

    一副受欺负感到极其屈辱的模样。

    荣程看得心软,轻勾住禾帆的下巴将人抬起头,放缓了语气,“小帆?宝贝儿?”

    对方更用力地咬唇。

    荣程:“睁眼看我好吗?”

    禾帆摇头拒绝:“不要。”

    “好,那就不看。”

    随后禾帆一把埋进他的怀里,将脸藏起来,闷声道:

    “你不要看。”

    “那我闭眼?”荣程也是没想到他会提这个要求,却也依言闭上了眼睛,“我没看了。”

    禾帆半信半疑地睁眼,抬眸去看荣程,对方果真是闭着眼睛的样子。

    “宝宝,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你看你,每个月总有那么几次不理我。”荣程耐心十足,就这么闭眼说话,还半是开玩笑般说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你躲着我,是不喜欢老公了吗?”

    不喜欢他了,连zuoai都嫌恶心,所以只是每个月例行公事地和他欢爱,结束后恶心到不想和他相处,想方设法地躲开一切接触。

    一听这话,禾帆急忙辩解:“不是!不是的…”

    荣程趁机追问:“那是为什么?可以告诉老公吗?”

    “我不知道,我就是、我就是觉得很…尴尬……”禾帆几乎是嗫嚅着开口,他自己也无法得知那是什么原因,“很羞耻,我不想……”

    两个人赤身裸体贴在一起的感觉很别扭。记得还在上学时,因为是夏天,大家都穿着短袖上衣,他和同桌的手臂不小心碰到,滑腻的皮肤相贴的那一刻立马触电般收回手。

    简单的肌肤相贴就有这么大反应,更不要说接受zuoai。

    荣程不知道的是,当初禾帆因为想到在一起后或许要做情侣之间该做的事而一度想要拒绝他的追求。因为羞耻于zuoai,所以为什么他们恋爱四年,也仅限于拥抱接吻,从未有过更深入的触碰,直到结婚那天。

    对于自己的身体,他是个双性人,不同于正常人那般,自己清洗身体时尚且要视线避开看见那处,怎么能做到给他人看私密部位。

    更何况,他早知道zuoai是什么样的,要毫无保留地展露身体,会叫会喊,会发出羞耻的声音,要用最私密的地方相融糅合进行野性的交媾,会做出一切失控上头做的yin荡的行为。那是yin靡的,难以启齿的。

    失神的眼眸,颤抖的身子,黏腻的精斑,如此yin乱。

    他不要露出那么难堪的一面。

    可是每次做他都被迫露出了自己最不想看见的样子,难堪到无法在做完的第二天坦然面对丈夫。

    会怕他想起自己前一晚的丑态——他把yin态看做不体面的丑态。

    “可我们是彼此最亲密的人。”听完这些,荣程心下松了一口气,困扰了这么久的问题原来就因为这个,只是觉得羞耻、不好意思么?

    “无论表现的是什么样,都不会是丑态。”

    荣程耐心做开导:“上床的确是为了解决人类原始的生理欲望,但情感上,却也是一种表达爱意的方式,我爱你,所以只想和你做亲密的事。我们是zuoai,宝宝。它不应该成为隔开我们距离的沟壑。”

    “宝宝或许不知道自己在床上有多勾人吧?”气氛忽地暧昧起来,荣程说着说着,忘了要闭眼了。

    他说话时禾帆是看着他的,甫一睁眼,后者慌乱之下又把自己缩进他怀里,把头埋到肩上,似是羞愤,“不要看。”

    耳朵已然红得要滴血。

    “不看不看。”荣程噙着笑,宠溺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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